办完了陈启亮的事情,吕飞扬来到了方静所在的家私公司,因为他准备在院子里再加点木凳木椅之类的东西。
方静准备的很充分,已经提前把一些资料放到了桌面上,设计师按照吕飞扬的想法做了记录,并且承诺一周内给他拿出方案。
吕飞扬很满意,问方静:“我室内的家私快完工了吧?”
“是啊,就是这两天,到时候吕先生还得到场验收呢。”
吕飞扬笑笑:“那是必须的。”
“对了,吕先生。”方静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从手包里拿出两张很精美的票卷,“这两张票是奢侈品展销会的票,恰好我们公司也在里面做了布展,你要是方便就来看看吧。”
吕飞扬接过来爽快道:“好啊,我去看看你们有什么新品,说不定以后还能用上呢。”
“明天是周六,我会在现场,希望你能来啊。”
“放心吧,我一定到。”
吕飞扬挥手告辞,回到了学校。
第二天的下午,吕飞扬吃过了午饭,溜溜达达的来到了博览会场。
会场很大,但参会的厂家只有几十家。
由于都是世界顶级奢侈品企业,所以每家的展台都很大,布展也很豪华。
方静公司的位置很抢眼,一进大门就可以看到。
还是方静眼尖,看到吕飞扬进来,快步的迎了过来,笑吟吟的说道:“我估计你就快来了。”
吕飞扬也笑道:“你还挺会估计呢。”
“因为我觉得你这个人说话很算数的。”
两个人边说边走到展台边,方静介绍道:“看看吧,这些都是未来一年准备推出的新产品,有没有能用上的?”
吕飞扬故作后悔的哀叹道:“早知道晚点定制好了。”
方静嘴角一翘,给了一个妩媚的眼神:“吕先生要是买套房还不是易如反掌啊,到时候就能用上了。”
吕飞扬心里想的却是:我才不买了呢,再买也不能套现,只能算投资了。
两个人聊了一会,吕飞扬说道:“我去逛逛,你忙吧。”
方静自告奋勇:”我现在也不忙,我陪你吧。“
“好啊。”
方静轻车熟路:“走这边吧。”
吕飞扬跟着方静往左边走着,看到了很多他听过的、没听过的品牌。
方静指着一个展台很大,但又显得很空旷的展台问道:“你知道那个展台是卖什么的吗?”
吕飞扬往那边一看,就见空荡荡的展台上只有一些和塔一样,竖的一人多高,但十分明亮的玻璃柜,表示不解的摇摇头:“不知道。”
“走,过去看看,这是一家世界顶级手表的厂家。”方静说明道。
吕飞扬走了过去,站在玻璃柜前一看,心里不由一惊,一只看似平淡无奇的手表竟然标价500多万,这完全颠覆了吕飞扬的认知。
在吕飞扬的印象中,几百万的手表一般都是要镶嵌很多的钻石,就如同走红地毯的那些影星手上戴的那样。
可是这块手表就是一副普通的金属外壳,通过表盘可以看到表芯,表芯里有几个红色的石头。
吕飞扬估计那几个石头应该是红宝石,但也不至于这么贵吧?
吕飞扬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玻璃柜,似乎想隔着玻璃感受一下它。
这个时候一个戴着销售员胸牌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语气严厉道:”喂,别乱碰。“
吕飞扬吓了一跳,赶紧缩回了手。
那个销售员看了看吕飞扬的穿着打扮,尽量用平和的口吻说道:“先生,请你去别的地方看看吧,如果真碰坏了,你是付不起责任的。”
吕飞扬觉得有些别扭,但也没觉得人家说的不对,转身刚想走,就听“哎呦”一声,一个怪言怪语的腔调传来:“这不是吕飞扬吗?”
吕飞扬侧头一看,原来是陈启亮搂着肖亚娇走了过来。
陈启亮脸上挂着嘲笑的问道:“吕飞扬,看来最近被包养的不错啊,这个品牌的都敢看了啊?”
吕飞扬看着陈启亮,想着他栽赃自己的事情,心里说不出的愤怒,但为了从长计议并不说破,强忍恶气的说道:“陈启亮,你嘴里积点德吧。”
陈启亮翻着白眼:“哎呦喂,在新女朋友面前装的不错啊,黄怡珊才为你做完人流,你就移情别恋了?”
方静赶紧解释:“别误会,我不是他女朋友,他只是我的客户。”
“客户?他买啥了?”
吕飞扬连忙打断:“买啥和你有关系吗?。”扭头又对肖亚娇好心的说道:“小辣椒我奉劝你少和他在一起,他不是什么好人。”
肖亚娇直接回怼:“和你有关系吗?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就是一个人渣。”
这句话让吕飞扬很愤慨:“我人渣?那他是啥?”
陈启亮冷冷一笑:“我是啥也比你强,你一个穷屌丝靠富婆活着,不觉得丢人吗?”
吕飞扬差一点脱口而出:这都是你小红帽造谣。话到嘴边改成道:“这是造谣。”
陈启亮嘴一撇,不可一世的说道“造谣?怎么没人给我造谣?有能耐你造我个谣啊。”
吕飞扬怒从心头起,警告道:“好,陈启亮,你给我等着,会有你好看的。”
陈启亮嚣张道:“来啊。”
方静怕他们打起来,连忙拉住吕飞扬的胳膊:“别吵了,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肖亚娇也是一拉陈启亮的胳膊:“我们走,和这样的垃圾有什么可吵的。”
“你说谁垃圾呢?”吕飞扬怒了。
“就说你垃圾呢。”陈启亮说着突然挥出一拳,正打到了吕飞扬的脸上。
吕飞扬没想到他敢动手,马上予以反击,谁知道肖亚娇冲了上来,将他的胳膊紧紧拽住。
这一下吕飞扬可吃亏了,让陈启亮几记老拳,打得吕飞扬满脸鲜血,头晕眼花。
与此同时,几个保安冲了过来,将两个人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陈启亮恶人先告状:“是他,是他先调戏我女朋友的。”
肖亚娇也跟着喊:“对,他调戏我。”
方静在边上打着抱不平:“他没有调戏,是他们先动手的。”
现场乱成了一团。
几个保安才不管这些,将两个人左右分开,分别从南北门推出了博览会大厅。
吕飞扬站在北门抹了把脸上的血迹,心里这个憋屈,咬着嘴唇想了想,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