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啊,看着星那歌呗和铃央在拍MV,夜间部的几位去做路人甲乙丙丁了。我戴着帽子墨镜看着摄像机里的画面,塞巴斯蒂安给我打着伞,夏尔给我拿着点心和水站在我身后。日奈森亚梦他们拿着毛巾水站在一边等着星那歌呗结束或者休息的时候便送过去。
一支MV花了不少时间,拍的时候不少人来围观。拍完之后我就带着身后的两人回到在这里的房间,玖兰枢不知道在个角落里窥视……
晚上的时候接到迹部景吾的电话,说是要我去做他的女伴,本来是会很爽快的答应的但是最近的那个视频的出现让我有些犹豫。
“在想什么,你个不华丽的女人?”
“景吾,我知道我没你华丽。”语气有些低落,“但是你需要在现在这个时候告诉我吗?”
“那件事情本大爷会摆平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你们几个有点大男子主义的自然会很自觉的去解决,所以我根本就没打算要解决这件事情,最多也就是利
用一下而已,“哦呵呵,那就麻烦景少了哦。”
“……”看着文件的迹部景吾翻页的手指一顿,是他多虑了,不过这样也让他平衡了些,自己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需要她来帮助。
迹部景吾拿起手中文件继续看下去,这件事情其实很好处理只是这背后的牵连却意外的大。
“moximoxi,小景,是我。”
“啊嗯,查到了什么?”
夜色正浓,迹部宅和忍足宅的灯火正明,在逐渐漆黑下来的夜色中灯火像是像是夏夜里的萤火虫一样。远远看去微不可见。
“小姐,这样做好吗?”塞巴斯蒂安送上一杯红茶,我拿起闻着清香,“很好啊。嘿嘿。”
小姐,那两位知道的话会生气的吧?你这么设好了套给他们钻,什么都做好了他们的大男子主义很难得到满足的啊。不过,要是就这么被气走了的话也不错。
小姐身边不需要没用的人。
有人敲门了,塞巴斯蒂安走去开门是一条拓麻,那个很阳光的血族。他说玖兰枢找我,我点点头跟着去了。
一条拓麻帮我打开玖兰枢房间的门等我进去之后就关上门离开了,玖兰枢正站在窗口看着窗外,在看什么倒是很好猜,除了黑主优姬他还会看谁?总不见得看锥生零吧?后背靠着门看着玖兰枢,嗯,敌不动我不动。
玖兰枢大概看得很入迷所以一直没发话动也没动过,我摸出手机看小说,选择的是夜间模式所以也没有引起注意,微长的指甲在手机屏幕上一戳一戳的,页数一页一页的翻过去了,然后看完了一本,打了和呵欠看着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的玖兰枢我有些眼泪汪汪了。人家困了要睡觉去。
“玖兰君,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情啊你?”
啊喂,不要装作一副刚刚发现我的表情啊!然后在听到我的话之后皱了皱眉头。
“我是你哥哥。”
“嗯嗯,哥哥,乃找吾辈有神马事情?”
“浅姬,好好说话。”
为毛变成管教了?就算管教的话也轮不到你这个曾经抛弃过我的人吧?
“哥哥大人,请问您找浅姬有什么事情吗?”语气温柔,表情端庄,身姿端正。啊喂够了吧?!玖兰枢对着我的转变愣了一下,不过不愧是活了几千年的血族啊很快就回神了,有些怀疑的看着我。啊喂我不就是把懒散的状态收起来换上了我以前在凡多姆海威家出席宴会等等的状态而已要不要这么审视的看我?
“浅姬,过来。”
红幽幽的眼睛看着我,听话的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过去,标准的小碎步,以至于等我走到玖兰枢面前的时候玖兰枢有点那啥的看着我。【感觉有点像是一个不正常的人忽然正常了】
“哥哥大人,有什么事情吗?”逐字逐句外加标点符号全部表示出来了。微微低头作乖巧状,侧耳倾听,“浅姬一定竭尽全力。”
“浅姬,你、你恨我们吗?”
“谁是‘我们’呢?哥哥大人。”
“我和你姐姐。”顿了顿,“还有死去的父母。”
“不恨。”我没事浪费感情干嘛?虽然当初看到被不管不顾的时候真的有点心灰意冷的感觉但是那是多久眼前的事情了,那么陈年烂谷子的事情还记着不是浪费脑容量吗?
“那,浅姬愿意和我一起保护优姬吗?”玖兰枢的语气越发的柔和起来,连眼神中的温柔也越见可以滴水。
保护黑主优姬那个单纯到白目,分不清事实还特爱自欺欺人的圣母我会累死的,我不乐意万分的不乐意。当然如果有保护费的话另当别论了。
“为什么?”
“因为有人想要害优姬。”
“优姬是谁?”
“你姐姐,玖兰优姬。”
“玖兰优姬?”疑惑的看着玖兰枢,然后干净的一笑,“她怎么还没死?”
“浅姬!”室温骤降。我觉得我这句话很正常啊,毕竟我对自己的定为还是很清楚的啊,当年我被丢在一边然后被抓走之后,玖兰夫妇死了,而且对外的宣称是:玖兰家只有玖兰枢啊。除非他知道我知道玖兰优姬这丫还活着,可是根据我的消息以及情报显示玖兰枢不知道我知道玖兰优姬这丫还活着,并且化名为黑主优姬,虽然我认为这名字化得没啥水准不就是换个姓氏么放这年头你换个姓只要有人想就一定觉得有问题,你要换就换个彻底啊。
“kufufufu,哥哥大人别忘了,我原来可是死了的呢,因为你的关系我又‘活过来’了呢,kufufufu,拿我当了挡箭牌还不够吗?或者你干脆对外宣称我就是传说中你的未婚妻玖兰家大小姐啊,等该死的死了该残的残了再把我一脚蹬掉啊。”
玖兰枢的脸有些阴沉,我是无所谓的看着,要比武力我绝对比你强,要比智力就算我不够看不是还有塞巴斯蒂安和夏尔他们吗,谁怕谁。一改刚才的样子变得嚣张又张扬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握上门把手的时候声音一下子变冷,“那几年我是怎么过的我自己知道我也不会拿出来让让谁同情我,但是为什么我要一次次的死里逃生而她却安然无恙还圣母得很欢乐?她怎么还不死?!莫非理由就是她是你的未婚妻而我只是妹妹?”
拉开门走出去,装作不知道听壁角的众血族走回自己的房间。
角落里、隔壁房间里的几个血族面面相视没有出声,他们的纯血姬浅姬大人的意思是玖兰枢大人的未婚妻不是浅姬大人,而且玖兰枢大人为了保护那个未婚妻还将浅姬大人作为挡箭牌?
完全没有想到那句话是我故意站在门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