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医生,她醒了!”意识刚刚恢复清明的时候便听到这大声的叫喊声,不自觉的皱眉,好吵。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一阵捣鼓。
“没事了,她恢复得很好。”
“真的吗?谢谢医生!”
“这是我应该做的,没什么。”
眼前明明暗暗的看东西有些模糊,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前出现一张脸,应该是少妇,我猜,是那种有保养的,也就是家境也不错的生活挺不错。
“浅姬你终于醒了,你哥哥都已经出院了,”神无律出院了吗?为什么我感觉还是昨天的事情?“你睡了三个月了,医生说你再不醒过来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听着少妇说着,然后去掉修饰词什么的,她大概就是收养我和神无律的人了,也就是妈妈口中爸爸朋友的妻子。我躺在病床上一言不发,少妇的声音挺好听的,除去了一开始的急切之后她的声音听着也挺舒服的。闭着眼享受着晒在脸上的阳光,听那个少妇说,我的右眼在爆炸的时候受了些伤所以以后会需要戴眼镜,据说是一种特制的镜片。
“律呢?”
“呃,你先好好休息吧。”少妇的脸上有着不自然。
“是被接走了吗?”因为没死所以要牢牢的控制住以免成年后亮出锋利的爪子给予狠狠地一击,“神无浅姬是已亡吗?”
“……是的,你现在是英国国籍,日文名碓冰浅姬。”英国吗?看来在美国没呆多久,“我接到消息之后赶过去,你哥哥已经被神无家的带走了,你是越前夫妇藏起来所以没被带走。”
“嗯,那我在这里的名字是什么?”
“还没取。”
“那,可以叫艾瑟儿吗?”这个曾用名。
“可以。”少妇走上前将我抱入怀里,“我会保护你的。”
又是一个说要保护我的,呵。
我汲取着她身上的温度,她的身上有着好闻的味道,有点像在凡多姆海伍夫人身上闻到的。又回到英国了呢,呵。以后你就是我的妈妈了吗?似乎做我双亲的人都活不久呢,不管是不是出于剧情的需要。
几天后就可以出院了,我看着热情的和医生攀谈的妈妈有一种我应该再呆两天的感觉,靠着墙壁。
“走吧,艾瑟儿。”热情的妈妈终于在两个小时之后结束了对话,我跟着他走出医院,被带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看到了两个穿着西装的少年,一个和我差不多大,一个比我大的样子,但是都比我高。
“艾瑟儿,这是我表哥,叫叔叔就可以了,那个黑发的是杰拉尔特,黄色头发的是碓氷拓海,他们都比你大,要叫哥哥哦。”
“不会又是你在外面生的女儿吧?”略带嘲讽的语气,两个男生看向我。
“不是,是几个月前美国机场爆炸中的已亡人员。”我半睁着眼看他。
“几个月前?”
“嗯。”原本的平刘海早已长长被弄成了斜刘海,歪向右边遮住了因为爆炸时受伤的右眼。
“为什么带她过来?”
“她是神无凌的女儿。”要不要去补充一句不是亲生的呢?看着对方变了的表情,忽然间发现神无爸爸的交际网真的很广啊。
“神无凌的女儿,吗?”那个男子对我的目光从不屑变成审视了,很锐利的眼神,如果是以前的自己一定会后背冒汗的吧,但是现在就是刀架在脖子上还会考虑怎么和对方同归于尽。自己真的变了很多,而现在还有一个七宗罪等着我,以后会变得更多的。
“神无凌的女儿在爆炸中已经死了。”是的,已经死了。每一次都要换名字,往往都是别人定下的,不断的去适应新的名字时间久了连自己真正的名字都会忘记的,如果没有壹原侑子和四月一日君寻他们的话我早就不记得自己最初的真正的名字是墨浅痕了,也多亏了他们每次看到我都是浅痕浅痕的叫着。
“你以后就和他们一起学习好了。”男子转身离开了,现任妈妈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我现在带你去买些衣服吧。”
“嗯。”那两个孩子看着我被拉走了,说是买衣服,但是这位现任妈妈一直都在和人聊天,先是让我自己选,我选了很多的套装还有衬衣和牛仔裤什么的,鞋子的话不是运动鞋就是板鞋。好在这位妈妈没有说什么只是皱了皱眉说了几句什么女孩子就应该穿裙子的又拿了很多套裙子,我开始庆幸她是开车来的了。我选得其实不多但是因为一年四季的再加上还有鞋子什么的所以就比较多了,后备箱被堆得满满的,后座上也堆了不少。我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等了一会儿现任妈妈还没有上车,我打开车门却看到现任妈妈和另外一个女人聊得起劲,瘪瘪嘴目光一转看到了一家,不由得走过去,这家店怎么还没有倒闭啊。
看着上面斜挂着的招牌,有一种摇摇欲坠的错觉,推门进去,里面的布置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忽然间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UnderTaker好久不见。”
“嗯~~是艾瑟儿小姐啊。”还是一如既往的诡异声调,看着从棺材里爬出来的UnderTaker我微微的笑着,看着周围的东西,“真是好久不见啊。”
“我想要几个月前美国机场爆炸的资料,”坐在一个横放的一个棺材上,从空间里抽出一本书丢过去,“这是酬劳。”
冷笑话集一本,当初请他保护夏尔的时候也是奉送了一箱子的冷笑话集,至于保护的原因是因为我的到了所带来的蝴蝶效应和他是高级别的退隐死神。
“小生定当奉上。”
“这是我的手机号,以后有事的话打电话过来,包括美国机场爆炸,”UnderTaker黑色的指甲夹着我递过去写着号码的纸片,“还有以后的事情也拜托了,我先走了。”
葬仪屋(アンダーテイカー/UnderTaker)
自称为“小生”,动画里是传说中级别很高的死神。据说曾经亲手把玛丽·安托瓦内特送入地狱,审理过罗宾汉的灵魂。外表为长发遮眼、戴着高帽、脸上有疤的男性。但是据说真容是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帅哥(第一季18话中格雷尔曾撩起他的头发,发现他很帅),已经隐退。(在漫画版第59话中露出真容。)
个性阴阳怪气,讲起话来会令人毛骨悚然。喜欢恶作剧(比如躲在棺材里吓人)、帮尸体“验尸”。对钱无兴趣,最爱是听冷笑话。开葬仪社。表面是上是经营棺材店,实际上是一个情报提供地,与凡多姆海威家族等人从事于作为“女王的忠犬”的事业。但是,不喜欢女王的小恩小惠。
所有家具皆不正常,椅子棺材,茶杯烧杯,装曲奇的罐子骨灰盒,保龄球骷髅头,玩保龄球的木瓶死人的牌位。可能因为隐退的关系所以看起来很没精神。有一个粉红色的书签(死神书签)和一支粉红色的羽毛笔。死神书签可以使夹了书签的书(死亡胶片)停止记录,用那只羽毛笔续写,按照自己的意愿改写未来。
过渡
走出略带阴森诡异的棺材店,我看到现任妈妈还在聊得火热,我伸手狠狠的揉了揉脸,脸颊有些疼,低着头双手都伸出食指,两根食指点着嘴角向上弯成一个弧度,抬头看着那辆红色的车走去,拉开车门的时候看到阳光洒在指甲上时那淡淡的粉色印记提醒着我如果成功的吞噬了七宗罪的话,我将会有一笔不小的收获。
想起来因为爆炸而受伤的眼睛还没配特制的眼镜,所以到现在右眼上还带着黑色的眼罩,因为头发挡着的关系所以看得不太清楚。拨了一下头发考虑着将来的生活,守护甜心那里应该快要结束了,找个机会让壹原侑子帮我打通这里到她的魔法商店的隧道,要是以前的话可以瞬步和吸血鬼的能力换着用但是现在自己什么力量都没有了,就连比一般人要强的体质也因为要应付七宗罪而大量的消耗了,精神力也比以前差了,和普通人相比唯一的优势也消失了。
其实就算是什么都没有我应该可以安然无恙的吧,以前的生活里就算班级里发生了斗殴事件什么的自己也是安然无恙的估计是自己毫无危险性再加上长得很无害的样子,再加上怯怯的,拿穿越前的打个比方吧。
某日和邻居(楼下)的女生一起玩,那个女生的妈妈说:xxx不要欺负浅痕知道吗?
那个女生会不自觉的抽抽嘴角,等离开了大人的视线之后那个女生转头看向笑嘻嘻的我说:你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我笑嘻嘻的说:你做人真失败。这么多年还不习惯吗?
以上事件不分人物、场合时常发生。
所以说笑嘻嘻都不是好东西。口胡!所以看到小娇体弱无害的人时不要小看对方,虽然小娇体弱确实会让人不自觉的偏袒过去,但是不要轻易的得出无害的结论,因为娇小体弱并不是植物人不能动弹。在你最放松的时候可以一口咬死你的往往就是你觉得最无害的、最没用的。
不引人注目、随大流、少说话、本本分分的就好。
被现任妈妈送回那个比凡多姆海伍宅邸小很多的宅邸里,我便被带到了一个房间,布置得还不错,我的目光一直胶着在那张床上,果然睡觉什么的我还是很重视的。
管家带着我先熟悉了一下之后就让我准备好下午的课程,这么快,不过让我准备的那些课程应该是家族内部的教育吧,那么我算是什么啊?我又不需要接受这种教育,我需要的是一个好的休息环境去和七宗罪PK的说,不过这种事情说出来人家会以为我有妄想症或者幻想症的。
身上换上了一套裙子,在这种地方还是穿裙子的好,少爷穿着西装,管家和佣人也穿着相应的执事装和佣人服,这个时代适合的裙子我还真没有拿出一套现任妈妈新买的裙子换上,自己选的那些还是等到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房间里的时候穿吧,反正除了一日三餐和上课之外你就别指望我离开这个房间了。这算是蜗居么?望着有着精致典雅花纹的天花板思考。
对了,我要想个办法证明自己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获得大量的金钱,我现在的生活里多了一个把神无家族换主的想法,换的是下一任的家主,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爸爸的兄弟或者是那位神无月姬,把家主换成神无律的话也不错,后台什么的越多越好。当然我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因为神无浅姬已经死了,在爆炸中死了,只要知情人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我还活着,就算这些知情人中有人说出去最多做DNA检验反正我是养女不可能做出来是和神无家有关系的,更何况依神无律对我的保护和在乎是绝对不会把我扯进那个神无家族去的,替我保密是他唯一会做的。
我是复活社的终极Boss的这件事没有什么人知道,但是在守护甜心最后的时候会暴露,我该找个人挡在我前面去做烟雾弹,但是剧情也快结束了,现在找个人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要不让壹原侑子去帮我挡一挡?但是那个奸商一定会问我要代价的,要不让负责胚胎的星那一臣(复活社专务)邮寄过来?啊喂!果然是抽了吧我?又不是网购还邮寄过来。
唉,要不就我自己去拿了胚胎之后离开吧,但是我又没有看完守护甜心的说,真是不方便的说。嘛,再说吧,走到桌上拿起几本书扫过书脊关于经济的很多。有什么很好赚钱又不用学历出面什么的吗?要不我去炒股什么的?试试吧,股票什么以前穿越前爸爸也炒过,也了解一点,而且股票什么的可以拼人品。试试去,反正认识最为胜利女神的雅典娜让她给我作弊,嗯哼,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下午的时候管家来到房门口,先是审视了一下我的服装,然后让我带上她说道的书本和笔什么的就带我去了那个上课的地方,那里有不少大约十几二十的样子,我坐在最后,因为是后来加上来的,这里不是学校不会按照身高什么的给你排位子,再加上有什么多都是听和电脑上的所以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我的视力没有问题。
下午大概有三节课的样子,但是时间都挺长的,每个间隔休息的时候就会听到他们对我的猜测。
“大概又是一个私生子。”我听着看着书,不怎么在意,“是碓冰拓海的母亲带过来的。”
“是吗?……”
私生子总是一个不好的名声,我没有说什么,觉得没有必要如果争辩的话估计又是一番,沉默并不代表承认,更何况我现在什么都不是,没有争辩的资本,到时候如果惹来麻烦就不好了。
“杰拉尔特少爷,碓冰少爷,艾瑟儿小姐。”等到了最后才起身走在后面,门外是等候着的管家。
“刚来的时候都是这样的,以后就好了。”是杰拉尔特,我看着他的笑脸,身体似乎不是很好的样子。
“谢谢。”退居其后,我现在只是一个寄居的身份,再加上这个家族又是个名门有些礼仪做了的话可以博得好感,为将来短暂的生活多获得一些好感是有益的。
饭后我坐在院子里看着落下的夕阳,神游天外。
“AdelsitztGemüt,nichtimGeblüt(德语)【高贵不存在于血脉,而源于心中。】。”喃喃自语,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否具有所谓的贵族气质但是在不同的地方呆久了之后多少会沾染到一些,比如在黑执事里的贵族礼仪即使是在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只因为对我是有利的,更何况我过目不忘呢。
“AdelsitztGemüt,nichtimGeblüt?”我看向那个重复我话语的人,黄色头发绿色眼睛,是碓冰拓海,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没有父母陪伴、又背上了私生子之名的孩子,家族的耻辱。
没有理由的我突然想起一句话:父母都是杀人犯,因为从一开始就让他们的孩子欠了他们一条命。
作为私生子的碓冰拓海将来成年之后应该不会被抚养了吧。
“呐呐,碓冰拓海,等有机会了去日本吧,去星华高中哦,在那里你会遇到一个对你而言很重要的女生。”碓冰拓海眼中满是疑惑,神秘的笑笑离开。
依旧过渡
夜晚又是难熬的,躺在床上感受着撕扯,我还就不信了,沉下全部的心神将所有的注意力投注在与七宗罪的撕扯中。隐约间可以感受到四只甜心在我身边飞着,眼前的画面纷繁不已,耳边充斥着各种声音。
挣扎着醒过来,拿着换洗的衣物去浴室在浴缸里泡了很久,皮肤都皱了,拿掉塞子打开蓬蓬头洒着水,湿了的发丝紧贴在身上,甩不开,冷水从上至下地蜿蜒,形成一条条的狰狞慢慢地相互交错,直到头脑清醒之后拿起浴巾反反复复的擦拭身体,穿上裙子,用毛巾擦着头发,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眼睛下面有着淡淡的颜色,双眼中没有神采,动作缓慢,走出浴室窗外的天空,澄蓝色中弥漫着红色,风从窗口鱼贯而进吹起了长长了的发丝,突如其来的风使皮肤上激起一层疙瘩,英国的空气里始终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拿起一本书开始翻阅,一页一页,直到敲门声响起。
“小姐起床了吗?”打开门是穿戴着一丝不苟的管家,“过一会儿请准备下楼用餐。”
“我知道了,谢谢。”然后管家离开,我关上门坐回位子上继续看书,一点都不懂,经济什么的好像很难的样子。拿出自己的电脑查询着关于所有操盘手的资料。
【主神,兑换操盘手所有内容。】
【5点是否兑换?】
【兑换。我现在有多少点?】
【八万八千七百四十五点。】钱的话我挺多的,不怕输,可以先试着来,反正就算用点数兑换的也挺便宜的。到日本之后去试试看。
“老爷说以后碓冰少爷,艾瑟儿小姐单独授课。”在杰拉尔特走之后,初步鉴定为面瘫的管家说,没有多想就拿着东西跟着管家走,反正我呆不久,对于开“小班”什么的我不介意。
一个房间,三个人。
房间里往往只有授课的老师的声音,有时候会看到碓冰拓海看着另一个班的学生聊天玩闹,眼中流入出的自然是羡慕,然后回过头的一瞬间失落了,仅仅因此失落了。
今天的课程结束了,我整理着东西然后抱起准备走人的时候看到碓冰拓海呆呆的看着摊开的书本,那一页是之前那节课刚开始的时候说的那一页,我走过去,两张座位之间相隔十米左右,“碓冰拓海。”
抬起的眼睛里满满的是寂寞,一张小脸让人心疼不已但是那人不是我,我见过太多了,这样的,那样的早就免疫了,是见得太多而不是心肠太硬。
“我拉首曲子给你听吧。”因为下面没有课了,所以用于教音乐的房间里也没有什么人,我拿起小提琴架在脖子上,下巴抵在小提琴的黑色处,右手拿起弓弦轻轻的搭上去,试了试音之后缓缓拉动,手腕慢慢的移动间带出动听的音乐,弦与弦之间的摩擦产生流畅的音符。
“碓冰少爷,艾瑟儿小姐。”门口响起管家没有起伏的声音,琴声嘎然而断,将小提琴放好,管家的面瘫脸上看不出表情,“抱歉,我逾矩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对方没有说什么但是不经过别人同意动别人的东西总是不对的,做错了先认错的话会好很多。
“下次注意,艾瑟儿小姐。”
“是的,会注意的。”然后和碓冰拓海跟着管家回去,看着碓冰拓海有些愧疚的眼神伸手拍了拍他的头,意外的柔软,想必内心也会是柔软的吧。这种生活又过了大概几个星期的时间。
某一天
“打扰一下,”管家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因为只有三个人而显得空旷的教室里,“艾瑟儿小姐,有客人。”
“抱歉。”然后在管家的示意下走出教室,回到暂住的宅邸,看到了穿著华贵的壹原侑子和那位现任妈妈的表哥,话说这个男的自从上次见过一面之后就一直都没有见过了,应该是故意错开了,因为就算是巧合这也太巧了,连个背影、残影都没有遇到过。
“那么我就带她回去了。”等我到的时候便听到了这句话,一个结尾。
“老爷,艾瑟儿小姐的东西收拾好了。”是管家从楼上走下来,手里拎着一个行李箱是我的家当,挺小的,因为考虑到那些裤子衬衫什么的会穿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就丢进了空间里免得占地方。
“那么我们就告辞了。”于是壹原侑子接过管家手里的行李箱牵着我就走了,啊喂就算是被卖掉也可以叫唤几声的吧我说。
“我们走隧道回去,比较快。”
“嗯。”依旧是漆黑的隧道但是是我第一次走,前两次都是被抱着的,脚下有些滑,周围不时的有一些不明生物经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跨国的关系所以走了很久,大约多久的话也有几个小时吧。等看到壹原侑子魔法商店纸门上的象征性蝴蝶的时候便直接倒在了壹原侑子的贵妃椅(那个是叫贵妃椅吗)上,两腿一伸、两眼一闭找周公去了。
醒来的时候被送到了床上,有人照顾就是好啊,虽然睡得不是很好但是床很柔软,又磨蹭了一会儿从大大的衣柜里随便拿了件边去洗漱。
从水里出来拿过衣服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拿的是和服,撇撇嘴思考了一下之后将和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当然这个松松垮垮的程度是不会造成走光的,里衣穿得露出锁骨,里衣之外的就一件比一件跨了,当然我还记得用带子在腰际打上结子,这种结子我总是打得不好看,拿着带子跑去找壹原侑子,前提是不会走光。
“侑子~,不会。”软软的调子,壹原侑子一顿看向我,最终还是伸手将我手里的带子系好,又把我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以后不会去找全露和多露,四月一日也可以哦。”
后半句是因为眼尖的壹原侑子看到了从门外走过的四月一日君寻。
“嗯。”没有做什么思考我应了下来。四月一日君寻咋咋呼呼的说着什么,摩可拿跳来跳去,全露和多露围着四月一日君寻跑圈嘴里说着,“四月一日生气了!~”
我靠着墙壁坐在,曲起双腿双手交叠在膝盖上,下巴放在上面半垂着眼皮看着,最近眼睛周围的颜色加深了,已经可以看出淡淡的黑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