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也要吃。”
指着顾晓船手里的冰糖葫芦,况铭宣拉了拉顾晓船的衣角。
“想吃自己买。”
她才没心情理他。
“这两人肯定是傻王爷和他的王妃……”
“对对,你看王妃,都不给王爷吃的,把王爷饿的这么瘦……”
“就是,欺负一个傻子,真的是太过分了……”
周围的人开始对着顾晓船指指点点,全部都一边倒地同情起了况铭宣。
他是装傻!装傻啊!!
敌不过周围群众的连番攻击,顾晓船只得把自己手里的糖葫芦给了况铭宣。
可是,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居然给王爷吃剩了的东西……”
“我听说,在王府,王妃都只给王爷吃剩饭!”
“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侄子在里面做事,清楚的很……”
……
啊!!!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对于周围这样的议论,唐糖和温瑜都无比气愤,但是此刻要是发怒骂回去,估计会被围观的群众用臭鸡蛋砸死。
所以,在顾晓船的强力制止下,两人终究是选择了闭嘴。
不去理会那个吃着糖葫芦一脸傻样的况铭宣,顾晓船再一次拉着唐糖走掉。
傻笑傻笑!我看你心里肯定是乐开了花,就差放鞭炮庆祝了!
“快走快走,晚了就赶不上审案子了!”
“对啊,今天可不能错过了!”
周围的人群开始散开,都往一个方向奔去。
审案子么?顾晓船体内的热血又开始澎湃起来,她最喜欢的就是案子了!
跑到公堂外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顾晓船凭着身体的灵活性,成功地带领唐糖和温瑜钻到了最前面。
后堂走出来的官员一脸正气,也没有贪官肚,初步判定是个清官。
“升堂!”
官员一拍惊堂木,便有两人从堂外押了进来。
一男一女。
男的一脸猥琐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反观女子,模样大概三十来岁,虽然上了些年纪,但是面容依旧是很姣好。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谢大人,民妇何余氏,本是占山县光北村人,三年前我夫君死了。就只剩我和小叔子何善还有女儿一起生活。谁知道,谁知道……”
何余氏突然泪如雨下,看着旁边跪着的男人开始哭。
过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谁知道小叔子心怀不轨,强行对民妇……对民妇行苟且之事。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啊!”
此话一出,人群中是一阵骚动。
“肃静!”拍了一下惊堂木,谢大人看着躺下的何善问道:“何善,何余氏说的可属实?”
顾晓船一翻白眼,这问了也是白问,傻子才会承认!
果不其然,何善夸张地匍匐在地:“大人,冤枉啊,小人对大嫂从来都没有非分之举啊!”
听到这话,何余氏哭得更厉害了。
谢大人心里自然是更相信何余氏一点,于是又开口问了她:“你说何善对你行苟且之事,那是何时何地?”
听到这话,何余氏有些呆愣,却是立马回答:“前天晚上,在……在家里。”
何余氏这么一说,何善立马激动地说道:“大人,她说谎!前天晚上我一直在赌坊赌钱,根本就没有回去过,很多人可以作证的!”
此时,人群中有几个男人也开始说何善那晚确实是在赌坊里赌钱。
案件,仿佛是陷入了死胡同里面。何善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而何余氏,谁愿意相信一个女子拿自己的清白来开玩笑呢?
“大人,本妃有话要问。”
顾晓船终于是坐不住开口了。
本妃?这让堂上的谢大人有些惶恐。
“你是……”
顾晓船指了指身旁带着标志性傻笑的况铭宣,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七夜国痴傻二王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原来是二王爷和二王妃,请上座。”
谢大人有些吃惊,却没有一丝谄媚的样子,这更让顾晓船认定了他是个好官。
“不用了,审案要紧。”
摆了摆手,顾晓船走到了跪着的两人面前。
“何余氏,你说他强……”意识到用那两个字好像有些不合适,顾晓船及时改了口:“强行对你做苟且之事?”
“是的。就是那个人!”何余氏情绪激动地指向何善,声音嘶哑地几近崩溃。
“你说谎!”
顾晓船想都没想就拆穿了何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