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抉闻言舔了舔宫以沫的唇,依依不舍的松开。
“本王倒是不在乎,大不了带皇姐回国,咱们各扫门前雪!”
宫抉的话对司无颜和金允来说,无疑是威胁,大煜有火药,但是他们没有,而且就能力实力而言,他们其实更需要宫抉,而不是宫抉需要他们。
众人瞬间心思各异起来。见他们不说话了,宫以沫忍不住锤了宫抉一下。尴尬的笑道,“四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宫抉方才只是气话再说,司无颜,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司无颜负气的将头一扭,“不能!”
金允也笑了笑,帮忙打圆场,“说来这也是玉衡的事,劳烦摄政王和玉祁君出手相助,朕不胜感激,在此,敬摄政王与玉祁君一杯,希望能同心协力,共同抗敌!”
司无颜哼了一声,但还是仰头喝了酒。
宫抉冷冷一笑,也喝了酒。
见两人总算顺杆下了,金允又对司无颜道,“说来有很多事要麻烦玉祁君,我们现在面临的这种蛊毒非常复杂,而且也没有破解的方法朕的地牢关满了中毒者,他们都是玉衡的子民,还请玉祁君相救!”
司无颜眯着眼表示,“有毒药就有解药,朕别的不在行,毒这种东西,用得还算趁手!”
金允大喜,“如此最好,多谢玉祁君了!”
宫以沫却说道,“只怕没有那么容易,蛊毒本身就很不好解,而且对方还改变了蛊毒,显然对方也有一位用毒高手。”
司无颜脸色微变,想了想,还是说了,“朕收到摄政王的信件之后,便有所怀疑,来之前得到确切消息,董鸾仪失踪了,她毒死了一心喜欢她的男人,离开玉祁了。”
众人脸色凝重起来。
“看来对方的帮手,就是她不错了”
宫以沫还想说什么,突然一阵刺耳的叫声传来!她大脑一痛!
原来是那只猴子,竟不知何时蹿到了大厅里!它的叫声让宫以沫头疼不已!宫抉一惊,连忙一眼瞪过去!原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小猴子竟然奇异的闭上了嘴!
然后就被后面追来的罗启给抓住了!顺便把嘴堵住了!自己跪了下来
“王爷,属下失职!这猴子突然发疯一样往这跑”
但宫抉此时哪里注意到他?他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宫以沫身上!
“你还好么?!”
方才宫以沫一声惨叫,让司无颜和金允都围了过来,即便他们和宫抉有不愉快,但是对宫以沫,他们只有感激。
宫以沫脸色发白,在宫抉怀里,突然断断续续的说道。
“不好,我听到了,是有人在发号施令,要进攻东门!”
金允闻言大惊!“东门人口最多!这,可属实?!”
宫抉虽然怜惜宫以沫现在的情况,但还是抽空毁了一句,“属实,皇姐能听懂他们圣石传来的讯息!”
金允这才不疑有他,连忙起身下令,命人带一万人前往东门镇压!
金允身边一个人迅速拿着金允的令牌点兵去了。
宫以沫因为头疼,被送到了偏殿的软塌上,几个人围着她,见她脸色惨白,不由问宫抉这是怎么回事!
宫抉面色沉沉,恨不得掐死那只猴子,倒是宫以沫缓过气来,幽幽说道。
“因为我也种了蛊毒”
这个众人是知道的,只是见她平时和普通人无异,便忘了这茬。
“金舟那些人不能直接控制我,是因为我比他们高等,所以我也能借由小猴子听懂他们的指令,这也算作弊了”
她微微一笑,突然对宫抉说道。
“我看到他们人数众多,为了速战速决,一万人只怕不够,宫抉,你去东门帮帮他们吧?”
宫抉摇头,“你现在这样,我不能离开你!”
“没事”宫以沫道,“我们还有一千精锐在此,我没事的,你快去吧,以免夜长梦多。”
金允见宫以沫说的严重,又道,“摄政王,朕再给你五千人,但希望你在镇压过程中能尽量活捉。”
宫抉有些不耐的皱眉,宫以沫拍了拍他的手,“让你去,是希望你能将那个控制者也活捉回来,好交给司无颜研究,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被动!”
宫抉这才皱眉起身,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
“那你在此休息,我会尽快回来的!”
说着,他严肃的看了罗启一眼,“允你戴罪立功,保护好皇姐!”
“是,王爷!”
宫以沫虚弱的抬头,目送宫抉离开。
金允和司无颜待在这,都有些为难,反倒是司无颜说道。
“现在情况已经这么严重了?他们哪里来那么多人攻打城门?”
宫以沫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是听到的讯息里,就是有很多人的身影”
金允安抚她,“没事,我们人多,就算他们有再多人,也不足为据”只是难免要死人。
宫以沫不知道怎么安抚他,而这时,罗小七突然跑了过来!
“公主!不好了,那只猴子又开始叫唤了!”
罗启听了,准备像上次一样,让猴子带他们去找人,但是那也太麻烦了
宫以沫说,“你直接把它带来吧!”
“可是”那样公主岂不是又会头疼了?
“没时间磨蹭了,去带过来!”
她一大声,罗启还是听命去了,金允有些担忧的说道,“这样好么?你听到那些声音似乎很难受”
宫以沫揉了揉额头,“我总觉得他们突然有所举动,不会那么简单,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耽搁了。”
猴子很快被带过来了,它的声音又尖又利,让人听着,就好像 有一根绷紧的弦在嗡鸣!
宫以沫只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人,在拿着小锤子不停的敲打一样!双眼瞬间红了!
最后宫以沫大汗淋漓的挥了挥手,罗启连忙就将猴子的嘴给堵起来了!
宫以沫脸色更白了,神情带着一丝费解!
“西门西门也敌人!”
金允突然起身,“我去镇压!”
这突如其来的打量敌人现身皇城,让他的子民陷入危机之中,他作为玉衡的皇帝,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