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被绑住了手脚,连眼睛也被蒙上了,她只能凭着感觉计算着路程。
并不算太远,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路程,应该不会出安城的范围。
等到车子终于停下来,盛夏被那司机拎着扔了下来,摔的她一阵的头晕眼黑。
她被推搡着往前走,周围寂静无声,脚下更是凹凸不平,甚至几度将她绊倒,膝盖被磕的生疼,脸好像也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疼着。
终于有声音响起,“时间这么长,没出什么事吧?”
司机将盛夏推了过去,“没有,东西都弄好了吗?”
“放心吧,都好了。”
盛夏眼睛上的黑布被扯掉了,突然的光亮让她忍不住微微眯了眯眼睛,眼眸在周围扫视了一周后心里便有了结论。
只有两个人,四十岁左右,这里是待拆迁的民房,具体处于安城哪个位置不清楚,应该是在郊区。
只有一张大床,床上的东西普通到不能再普通,还有简单的生活用品,周围架着一台摄像机。
她的眸光骤然冷缩,用力咬着唇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们想干什么?”
之前载她的司机笑了下,下巴指了指一旁架着的摄像机,“这不是很明显吗,拍片啊!”
即便之前隐隐有了猜测,可是当她真的听到的时候,一颗心还是遽然沉了下来。
她努力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司机看白痴一样看着她,“你觉得我能告诉你?”
盛夏,“不告诉我没关系,那人出了多少钱给你们,我翻双倍,放了我,你们拿钱走人。”
司机摊了摊手,“很遗憾,我只收到了钱,并不知道出钱的是谁,”他倒了杯水,然后扔进去一颗白色的药片,“美人儿,你待会儿好好享受就行,别的,就别操心了。”
盛夏眼见着那人端着水杯走了过来,一颗心绷的很紧,她突然出声,“不知道是谁也没有关系,我们的交易依然成立,我给你双倍的钱,你放我走。”
司机脸上净是不怀好意的笑容,“美人儿,既然你到了这里,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想要脱身恐怕不太容易,”
他转着手中的水杯,看着盛夏的眼睛里满是淫色,“总要付出点儿什么才行。”
盛夏精致的眉眼淬着细碎的冰,“你们今天动了我,来日我一定亲手送你们进大牢,保证不声不响的让你们死在里面。”
司机举了举手中的水杯,“喝了这个,到底是谁吃亏还不一定。”
盛夏当然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她被喂了药,一旦拍下她主动,那么他们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说她是自愿与他们发生关系的。
盛夏心头的惊惧更甚,她不断的往后退,却还是被那司机一把攥住了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嘴,哪怕她不停的挣扎,不停的摇头拒绝,微凉的液体还是尽数倒进她的嘴里。
一直坐在监视器后面的男人忍不住出声道,“老四,跟她磨叽什么,你再不上换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