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无所谓的说：“对我而言钱就是数字，我看姐姐挺喜欢，回头转到她账上。”
莫爷脸色有点难看：“别人给你钱，让你做事，你就做了？”
“恰好是我喜欢的事。”
“小离。爹地是怎么教你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买你来为他做事。”
“知道了知道了，那人以为我是LL啊。”
“你口中的那人，是谁。”
“M国副总统。”
“……”
莫爷捏了捏眉心，颇有几分无语。
…
凌落在飞机上并没有百无聊赖，和陆沉“叙旧”之后，她不得不重新投入到一堆事情中。
刚打开电脑，就被眼前的新闻惊呆了。
这是偷拍的视频，来自之前白宫被劫持的飞机。
视频中，副总统带领这大家，安抚情绪，又发表了激动人心的演讲。
“凡人皆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如今我们为人民而死，为人民而战，这让我们成为英雄。”
“……”
“在看什么？”
陆沉已经睡了过去，向少一直关注着凌落。此刻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奇幻。
“有点诡异。”
“什么？”
“之前飞机被劫持的时候，M国副总统在飞机上演讲，被偷拍了，流传出来了。”
说着凌落把电脑转了个向，向少大概看了一眼，微微点头。
“M国的事暂时放下吧。”
向少的语气里带着关切，凌落微微闭了闭眼：“嗯，跟我已经无关了。如今已经洗清我的名声，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这污浊的、肮脏的、下作的M国政坛。”
凌落说这样的话，纯粹是出于对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一切不爽的发泄。
却没想到向少接了一句：“Everywhere
is
the
same。”（“何处皆如斯”）
凌落闭着眼，感受着置身于云海飞翔的速度。
…
“咳咳，到了吗？是哪个城市啊？是西部不？”
飞机刚刚降落，陆沉就神奇般的醒了过来。迷迷蒙蒙的叫嚷着。
正好莫爷拉着莫离从后面的房间走出来，莫离已经换了一身西装，比先前的背带西装还要精致有设计感的一套蓝色西装。
“我们在东京啊，什么西部？”小莫离做了个鬼脸，对着凌落嘻嘻一笑，脆生生叫了声“姐姐”，率先下飞机了。
莫爷跟向少互相点了点头，紧跟着也下飞机了。
陆沉惊呆了，用嘴型对着凌落说了一句“你丫神了。”这也能猜到，果真到了R国。
“……”
凌落也就是瞎蒙的，这时候拿出手机坐标定位看了才相信。
莫名其妙从R国到M国，又莫名其妙从M国回到R国。
她抬眼望了一眼向少，正好撞见他深沉关切的眼。
彼此一望，忽然心里觉得踏实几分。
至少有向少在身边，更何况这位向少……还是X。
…
下飞机便有莫爷的几辆车来接，前后开道护送的车里装满了黑衣人。
陆沉在凌落耳边嘀咕：“这位莫爷真是阔气，我向哥出门那从来不需要保镖。”
“你想说啥？”
“你说这莫爷是何方神圣？听你们说他打个电话就把M国总统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