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有些崩溃的随顾深登机，她已经是最后登机的头等舱客人。
“只听过坑爹，没听过坑儿子。”
顾深有些不解：“怎么了？向叔叔也是担心向哥。”
“……”
刚坐下扣上安全带的凌落，冲着隔壁的顾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认真的吗？向则刚居然跟全世界公开向氏集团全球总裁失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就是我这种完全不搞金融的人，也能想象现在向氏的股价一落千丈。”
顾深点点头：“落落，你虽然不做金融，但危机公关的天赋不同寻常。”
“呵。”凌落淡淡摇头：“有时候我觉得，我并没什么危机公关的天赋。我仿佛只是很习惯，在奔波和危机中生活。”
“落落。”顾深望着凌落，眼里没有了年少时候的深情，取而代之的是对生活妥协的淡淡忧愁：“一切都会好的。”
…
飞机上，凌落连上WiFi。继续查看向氏的新闻。
果然如她所料，向氏集团股价下跌9个百分点。
国内向氏集团的危机公关就跟一坨屎一样，不，说是屎都是赞扬了。屎至少有迹可循，丫的国内向氏集团的公关就是个屁。无声无息。
凌落立即召集骑士公关开会。
【福山、山下、香取，以及所有总监以上的人，5分钟后视频会议。】
然后凌落往厕所里去，反锁。
骑士公关很专业。比起SS的小规模作坊，骑士公关的执行力丝毫不逊色。
很快，凌落飞机洗手间里的头像出现在骑士公关的董事、总监们的电脑屏幕里。
“首先，福山，你从法务部门和公关部门挑人，组成一支小队，负责联络向氏集团在R国的所有公司，我们要知道向总裁到R国之后，接触过哪些公司，做过什么决策，签过哪怕一份装修厕所的合同，也要给我挖出来。”
“明白。”
“山下，你和媒体部门、文案部门配合，出一下媒体策略。”
“凌落小姐，我们现在能宣传什么呢？向总裁的父亲已经在华国声称向总裁失踪了。”
“你也知道是声称。”凌落不悦的说：“向总裁或许只是在一个秘密的会议上，又或者正在RIR的新品研发机构做深度测评……他具体在‘做什么’，你们形成策略，告诉我！”
凌落语气坚硬的说：“一小时内，我要在所有主流媒体上见到向氏全球总裁的消息，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民众感到向总裁的父亲是个满嘴跑火车的说谎精，是个争权夺利不顾父子亲情的铁血商人，让民众看到向总裁实实在在被冤枉，压根没有失踪！”
“这风险太大了……凌落小姐。”
“山下，我不需要你告诉我风险。”凌落皱着眉，再次强调。
她的气场越发冷漠了。隔着屏幕，山下也仍不住打了个颤。
“没错山下，别忘了，凌落小姐在国内做过多少精彩的案例。向总裁的事她一定会处理好的。若没有凌落小姐，我们也不可能接到向氏集团的业务，这可是一年不用工作也有六千万收入的大单。”
“媒体部门开始联络媒体，主流媒体，小媒体，说话不负责的歪歪邪邪的……不管啥，我都要。”
“香取，你随时待命，等我消息。”
“好的，凌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