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淡然开口：“你说得不错。”
“我的确是，黎式集团千金黎芳菲的朋友，顾氏集团少爷顾深重要的人，向氏集团全球总裁的合作伙伴。你说得，一点都不错。至于别的，我就听不懂了。”
威胁、提醒、试探，那都是凌落的拿手好戏。戚月虽然年纪大些，哪里比得过天才少女凌落玩儿的溜。
就像一只羽毛，想要重击一跟柱子。不痛不痒。除非这羽毛，能找到无数其他羽毛，凑成羽毛掸子，那或许有些威力。
挂了戚月的电话，凌落夸奖了梅子。
利用凌落现在满身脏水的热度，先透出了一些模棱两可的小道消息。
否则光是向氏集团和SS签一笔海外合作业务，哪能出圈引来这么大关注度呢。
然而梅子发来微信回复凌落。
梅子：啊？？不是我发布的消息！！我以为是你！！毕竟这的确不错。
凌落回梅子：不会吧？除了我和你，还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卧槽！
还真有第三个人知道……………………
梅子并不知道凌落内心的玄幻，立即打了电话过来解释：“落落，真的不是我。我这边就算有心也不会这么速度。现在你和向氏集团全球总裁联名上热搜了！我哪有这本事啊！”
“……”
“落落，向少真的会参加发布会吗？我觉得有点神奇耶。之前听你说，他不是那种不许别人拍照，不跟记者交流的混蛋玩意儿吗，这岂不是要搞砸发布会？”
梅子在电话那头哔哔的时候，凌落一边公放电话，一边搜消息发布渠道的背景资料。
并没有注意到，有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端着早餐走近了房间。
那人在听见“混蛋玩意儿”的时候，明显顿了一下。
发布消息的几个营销号，也不是春光传媒的，半天查不出什么，凌落一脸放弃。
“梅子，你放心，那混蛋玩意儿，我不信还治不了他…他他他……再见梅子，有点紧急事情要处理。”
“……”
“阿、阿阿故，你你你什么时时侯站在这里了……………………”
向少冷冷的眼眸里有一丝讥讽，看得凌落心惊胆战。
向少走到床头放下餐盘，看着一盘子美食早餐，凌落心里说不出的熨帖。一时差点忘了自己刚刚骂了他。
直到……“治我？”那魔音忽然就不给面子的响起，透着冷艳，又似有几分戏谑。
“咳咳咳。”
有本事提“混蛋玩意儿”啊！！嘿，还不是不好意思。凌落在心里窃笑。
忽然魔音再次响起：“混蛋玩意儿？”
“噗！”凌落一口喷出刚放进嘴里的布丁。
向少妖孽的“呵”了一声，清清淡淡的声音，让人心里乱糟糟。他伸出一只手来，轻轻用餐巾纸擦拭着凌落的嘴。
凌落不好意思的接过，自己擦干净了。
“是啊，混蛋玩意儿。”凌落盯着布丁玻璃杯，含糊的说了一句。
心里虽然很虚，但狡诈如凌落，不能回回败给向少。
“不知哪个混蛋玩意儿，跟媒体泄露我们要签约的事。”说着，凌落抬起头来，用幽怨的眼神望着向少。
比淡定和撒谎，她还是略逊一筹的。
向少淡定如风的说出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