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嗓子发紧：“凌小姐，我被勒索了。”
被勒索，找我干嘛？找警察啊！！
“张总，请您说下具体情况。”
尽管心里吐槽不止，凌落却能维持着表面的云淡风轻。
渣总咽了咽口水：“我的邮箱里收到…收到一个录音，我转到你邮箱吧？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能见一面？”
“张总，您现在回国了吗？”
“回了，我刚回来两周。”
两周，还特么叫刚回来？
凌落近段时间一直在忙程前的事，也没有follow渣总年框协议。惭愧惭愧。
“张总，我现在正在飞机上，是用飞机WIFI跟您联系的。我需要去外地处理一个项目。您的case我需要时间了解下情况。”
因为还没有爆发出来，凌落大致预估还有一段准备期。
然而张总一听，似乎急了：“凌小姐，我这边非常非常急，我可以马上跟你们签协议付首款，M国的案子尾款立即付给你。”
M国付了两笔，的确还有一笔尾款…原来梅子还没收到。
“张总，如果您真的这么着急，那能否现在具体介绍一下情况？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这个…嗯……”渣总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凌落心里好不着急。
凌落虽然在洗手间，但完全能够感受到几次明显的下坠感，飞机已经在降低飞机高度了。
这意味着距离降落不远了。
凌落单独和张总对话的时间也变得更有限，只能尽快获得更多信息。
“张总，您那边是不方便吗？我手机不会进行录音。”
“嗯…哎，本来这种事情当面说比较合适啊。”张总还是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凌落漠然了几秒钟，通话中的安静最容易让人尴尬。
渣总还是开口了：“是这样，我们公司有一个管培生……嗯，被开除了，我事先并不知道情况，我没有接到她的电话。现在她发邮件威胁我。”
凌落分析了一下渣总不尽不实的话，管培生，被开除，威胁他。
简单梳理一下，一个管培生手上有渣总不可告人的秘密，因此在丢掉工作时威胁勒索他。
“这位管培生，是女的？”凌落强忍着心里的讥讽。
“是。”
丫的，果然！
渣总啊渣总，不愧是渣。
“她要什么？”
“她现在想把这事儿给公开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
渣总听起来声音极度无辜，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大男人受了什么委屈。
“不太可能吧。张总，我们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请您将您知道的都告诉我。”
凌落继续在洗手间里毫无顾忌的翻着大白眼：“如果她因为被开除而怨恨在心，那么第一诉求一定是恢复工作，为什么是公开你的秘密？”
至于渣总的秘密是什么……哎！！！凌落闭着眼睛也能猜测出来。
无外乎，对这位管培生，干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或是对别人干了不可描述的事被这位管培生给撞破了。
大有可能就是前者，渣总才会吞吞吐吐。
蠢啊，还留下了证据。
“她一开始是想要工作，但是我不可能因为她在那儿撒泼…我就直接违背高层意愿吧，谁知道她那么难搞……”张总竟然还一副理直气壮的声音。
“张总，三个问题。”凌落声音冷冽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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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培生，管理培训生，以“培养公司未来领导者”为主要目标的特殊项目，很多大企业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