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程前”的名字时，戚月果然变了脸色。
戚月僵着脸色，不直接作答。
“Lulu，你的条件确实令人眼前一亮。如果我签你的话，你的外形我不担心，就是专业上我也能给你安排集训课程，但唯有一点，希望你能听话。”
戚月似乎慈母般苦口婆心。
毕竟，看Lulu的言谈举止，还有这张360度无死角的脸，越看越顺眼，心里觉得Lulu的发展前途很广，最好是从演戏出道。
“当然当然，月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哈哈，真是太好啦。你今天先回去，等我消息。”
戚月站起身，要去拉门。
凌落抓紧最后的时间问了一句：“月姐，那个恋爱方面……”
戚月上上下下又打量一番凌落，回过身，皱着眉：“你谈恋爱了？”
凌落别扭着脸，羞红了脸：“月姐，我…我没有恋爱。我就是喜欢一个很有名的歌星，他…他有爱人，还有孩子…他…”
凌落每说一句，戚月的脸就沉下一分。
“Lulu，必须马上和他切断联系！”
凌落点点头：“我知道的。我已经拉黑他了。”
戚月愣了一瞬，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你不是喜欢他？”
凌落一脸天真的回：“是啊。有一夜，我和他在酒吧…他对我…但我知道，那只是他一时激情，他肯定不放我在心上，他有了爱人，还有刚出生的孩子，我算什么呢？”
凌落这几句话一出，戚月的脸色狠狠一白。
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说什么？”
戚月被戳中隐痛，眯了眼睛，再次仔细打量凌落，这一次出声，声音中有了几分阴狠：“谁让你来的？”
凌落一脸受惊的表情：“啊？月姐，是X叔介绍我来的呀，您不是知道吗？”
戚月还是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凌落。
凌落在戚月阴冷的目光里，瑟瑟发抖，一脸惊慌失措：“我是说错话了吗？月姐您别生气。是您说要我听话，我，我这些事没有告诉爸妈，我就是害怕了，我想您要签我的，总要知道……我……”
戚月认认真真的观察凌落的神情，瞧她不像在装，才温和了几分。
“那人是谁？”
凌落羞红了脸，咬着嘴唇。
戚月走近凌落几分：“公众人物？”
凌落点点头。
戚月再次眯起眼睛：“谁？”
“月姐，我…我不能说。”
…
戚月送了凌落出去几步。
迎面碰见一位男士。
凌落深度查过群芳传媒的资料，一眼认出这是公司副总。
机不可失，凌落立马回头。
刻意带上几分害羞几分别扭，不好意思却又是刚好被别人听见的声音。
“月姐，其实我想跟您打听，程前，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知道，他下一首歌什么时候发呀？”
戚月的脸色又变了，咬了咬后牙。
那副总也挑眉望了过来，看见凌落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戚月强忍着怒气，低沉着声音说：“暂时不出歌。你慢走，我不送了。”
…
戚月转身就走了，连背影都有几分不爽。
那位副总却走了过来：“你是戚月新带的艺人？我怎么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