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到达水果庄园,司机先行下车进入庄园内,而车内还坐着夏凡晴和云承两人。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云承才打开车门,衣冠楚楚的拉着夏凡晴的手,两人一同下车。
她脸颊两边晕染着异常的酡红色,玉指同样也红红的,紧咬着唇跟在云承身后。
“都是你自找的,还怪谁!”云承拉了拉她,催促着她步伐快一些。
“云承,你别说了……”夏凡晴脸红耳赤的,云承还不依不挠的继续讨论那个问题。
“怎么走这么慢,刚刚又没……”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夏凡晴小跑着跟上云承,不让他再拖着自己走。
刚刚在车里,他虽没正儿八经的要她,可也用了一种令人很羞耻的方法来惩罚她。
她真不知道他会这么轻易的被自己撩出火来,且必须灭掉!
夏凡晴根本都不敢回想在车里的一幕,那一个小时令她羞愤欲绝。
云承嫌夏小姐走的太慢,就直接将她横抱起来,抱着她大步进入水果庄园里面。
“云先生,您从山下走上来一定很劳累,尝尝我们这里独家秘制的果酒吧。”
云承抱着夏凡晴到上面,里面的务农就立马将最好的果酒端上来。
他抱着女人走了一路,也实在渴了,只是他有洁癖,这里的水杯,他不会用。
“我想喝。”夏凡晴看云承久久都没回应,她闻着醇香的果酒味儿,忍不住咽了口水。
她手刚拿起酒杯,让务农给她倒一杯,可务农刚要倒,夏凡晴就被云承扯入怀里,“要渴了,就去摘水果吃。”
他拉着她手,进入果园里。
夏凡晴一路上委屈巴巴的,跟着云承一块出来,她干什么,他都不允许。
她本以为这次出来能好好的散散心,可云承的规矩真多,不让她这样,又不让她那样!
“怎么了?”
“没事!”面对云承的询问,夏凡晴气呼呼的回答着。
“不是我不让你喝,虽然是果酒,可也有后劲儿。”云承知道女人在跟他闹别扭,就揉着她的发,轻声抚慰她。
“知道了。”夏凡晴垂下眼眸,总而言之云承的霸道,她反抗不了。
两人一块进入茂密的果园里,看着绿树红果,夏凡晴沉重的心情立刻好了起来,她特地换了休闲装,就是想要自己爬树摘果。
她很喜欢这种地方。
她认为,水果自己亲手从树上摘下来的才最好吃。
夏凡晴挽起袖子,她准备爬树,可又被云承给阻止了,“树上有虫,你来挑,我们身后有果农,让他们摘。”
她撅起不满的小嘴,眼眸里已经闪过一丝不耐烦了。
“凡晴,这树上有很多虫子,你不怕……”
“我知道了,我不摘就是了。”夏凡晴乖乖的被云承拉入怀里,听从他的安排。
“乖。”云承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搂着她继续挑选水果。
夏凡晴漫不经心的随便指着树上的果子,自己不能上树摘,其实要什么水果都一样,她没半点激情。
他们走了一会儿,看见不远处有条小溪,应该是人工溪水,用来浇果地的吧。
夏凡晴拉了拉云承的胳膊,一脸恳请的看着他,“阿承,前面有水,我感觉好热,手心都黏糊糊的,想去洗洗。”
他本意是要拒绝,这里的水不干净,等会儿下去,用车里的水,可看着女人一脸恳求的模样,他就勉强点了头。
如果他再拒绝这个小女人的话,她可能就真的不理他了,毕竟他今天阻止她做很多事情。
夏凡晴兴奋的转身就跑,到小溪边蹲下来洗了手,脑袋里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她逃离云承一会儿,是不是就能自己上树摘果了?
她眼珠子一转,趁着云承转身的功夫,她起身就跑,跑到果林深处。
“夏凡晴?!”就几秒钟的时间,云承一转身就找不到夏凡晴的身影了。
他当即冷了脸,找到这个小妮子一定要狠狠地惩罚她!
云承也没心思摘什么水果,直接命令所有人地毯式寻找夏凡晴,把她给就揪出来,让他好好的一顿惩罚。
夏凡晴终于逃离了云承的监视,现在她可以为所欲为了。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爬树摘果,摘了之后,洗都没洗随便一摖,直接就咬了几口,突然感觉味道好甜好甜。
夏凡晴感觉空气是那么新鲜,她自由自在的,没有一点拘束,真的是太令人兴奋了。
就算待会儿被云承逮住,被他狠狠地惩罚一顿,她也觉得很值。
毕竟,她好久都没出来散心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她可不想浪费掉这个好时光。
夏凡晴走着走着,突然碰见了一个很熟悉的背影,她本能的放慢脚步,最后停留在这个背影的身旁。
她确定了这个人的身影是谁,眼眶瞬间红润,她想要转身就离开,可双腿就像是有千斤重一般,让她怎么都抬不起脚。
他拿着锄头转过身来,看见夏凡晴,也是本能的惊了一下。
夏正平同样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儿!
夏凡晴狠狠地摖了一把泪痕,转身就要离去,可听身后的人轻声叙述道,“夏氏集团破产了,我欠下巨额!”
她浑身一哆,明明心痛难忍,可却装的面无表情,“这和我有关系吗?”
“凡晴,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夏凡晴冷笑着转过身来,“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嫌弃我妈的,又是怎么讨厌我的,还是说我不知道你这个亲生父亲是怎么虐待我的?!”
“是,你从小到大,我从来都没有关心过你,甚至是讨厌你,可说到底也是我养活了你,如果不是我,恐怕你和你母亲一样,在十五年前早都死了!你根本活不到现在,不是吗?”
夏正平的话咄咄逼人,也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捅在夏凡晴的胸腔上,剜了一个大血口,使她此刻悲痛欲绝!
听听,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从来都没想过愧疚她,而是一次又一次的说,她能活到二十岁多亏了他能给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