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翰钰呛声:“我们管孩子,你们别总参和,家有千口主事一人,都说的算,让他们听谁的?”

老人见儿子不高兴,不敢多说了。

但他们也不高兴,于是老两口相互扶着上楼了。

“你干什么惹爸妈不高兴?他们年纪大了,你就不能让着他们点?”时莜萱不满。

盛翰钰也不服气:“他们不讲道理,你又不是没听见?什么都要参合,不用他们管还满脸委屈,管又管不明白。”

他不说了,生气。

公司那么多人都没有让他这么头疼过。

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有才能的人,就尽量给最大的资源,发挥出最大的本事。

实在不行的人就开掉,就这么简单。

但家里这几口人,一个都不能辞退!

不管是长辈还是晚辈,都要让哄着,他感觉这里太复杂了,以前怎么没发现?

以前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公司,家里的事情什么都不管。

现在公司有女儿女婿帮忙,他相对就清闲很多。

盛翰钰不喜欢应酬,不在公司就在家,在家的时间多了,就发现家里也不轻松。

“好了,想开点,别气了。”

时莜萱哄老公几句,电视上画面一转,换到L国总统府。

总统府前面围了很多记者,要求采访总统。

一个国家的副总统做出这样的事情,总统应该有个交代。

但是大门紧闭。

除了门口的保安增多,并且严阵以待外,一个相关的人都没有!

里面的人不出来解释,外面的人就瞎猜呗。

记者采访路边群众,群众对副总统的印象已经降到冰点,接受采访的时候就要求副总统引咎辞职,滚出L国再也不要回来了。

这些人不知道,副总统本来就没在L国。

……

姬家。

朱庆瑞还是一身女装大佬的打扮,哭得很厉害,脸上的妆都花了。

这次丢人丢大了,把父母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他不想活了,想死的心无比强烈。

士可杀不可辱。

这样活着,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但他也知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房间里没有任何有棱角的东西,墙上都用厚厚的墙纸包上,想要撞墙或者割腕,做不到。

姬英杰还在他住处安装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高清摄像头。

他毫无隐私可言。

摄像头连洗手间都安上了,就是防止他自杀!

但一个人想死,总还是有办法的。

朱庆瑞咬舌自尽。

咬过后,才发现电视里都是骗人的!

他报着必死的决心,把舌头差点咬掉,却没死了。

姬英杰派医生二十四小时监视他,看管的更严了。

但就是这样,也没挡住朱庆瑞必死的决心,他绝食。

姬英杰这次表现的非常“善解人意”,她教训手下:“副总统舌头受伤了,吃不了东西,你们还端正常的饭菜来?一群没脑子的东西,去准备破壁机和鼻管,灌!”

“副总统”这个职务,现在已经不属于朱庆瑞了。

但姬英杰却让姬家上上下下都这么称呼,故意用这样的称呼羞辱他。

“啊啊啊啊啊!”

朱庆瑞舌头受伤,说话不是很清楚,只能用含糊不清的话咒骂,摇头表示反对。

“你不同意?”

“嗯嗯。”

他虽然说话含糊不清,但意思却很明确。

当然不同意,严重不同意。

“你不同意好使吗?这里我说的算,只要我同意就行了,动手!”姬英杰手一挥,手下的人过来了……

他手脚都被绑在床上,头也被固定住了,一点都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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