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能想到这个刘队长居然会临死前把自己拖下水,着急忙慌的冲上前去立马堵住了他的嘴,而后尴尬的笑着,冲着厅长苍白无力的解释到。
“这个小子精神有点问题,千万别听他乱讲!”
大厅外面的同事听到这里面闹腾起来纷纷都躲在门口看起热闹来。
而有几个年轻的女警察则躲得远远地,生怕自己跟局长发生的那点事儿全被抖落出来,到时候可就没脸见人了。
“你让他讲!我倒要听听看你们这个局到底有多乱!”
厅长大发雷霆,自己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了,毕竟这是自己的手底下管着的局子,在外人面前居然闹出这么多事情来,今天必须要肃清这些人!
局长见到王厅发了如此大的火,自己也不敢再忤逆他,惭愧的走到一边,默默的低下了头,准备迎接审判。
刘队长气不过,把他平时干得那些破事儿全都说了出来,贪污受贿,玩忽职守,包括他今天乱抓人收红包也都是他指示的。
听完之后的厅长无疑是被火上浇了一把汽油,真可谓是怒发冲冠,气得他连警帽都掉了!
“行啊...!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分局都能惹出这么大的乱子!真有你们的!”
陆超在一旁听完都有些瑟瑟发抖,想不到现在的人官当得不大,胆子倒是真挺大的,用藏龙卧虎都不为过!
“你们两个统统撤职!政治问题我再向上面汇报,等着吧你们!”
厅长气的说完转身就走了,陆超和李耐也默默的跟在后面走了,只剩下审讯室里的刘队长还有局长两个人,这二人的表情和心情完全不一样,刘队长是一副心灾乐祸的表情,反正自己官职比他低,要出什么大事也出不到自己的头上来。
相反,局长可就倒霉了,涉及到了这么大的政治问题,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很可能要蹲监狱了!
此时,在外面看热闹的那些警察议论纷纷,大部分的人都是笑着说话的,因为局长平时的一言堂搞得他们非常的艰难,现在可好,终于下台了!
唯独那几个和局长有过不正当关系的女警察,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比苦瓜还要苦!
坐在车里,厅长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连忙跟陆超道着歉,心里忐忑不安,害怕他把这件事儿告诉彭书记,
“你看,今天让你来看笑话了,真是不好意思!这些人我一定狠狠的处置他们,彭书记那边就别惊动了....”
谁不是为了自己头上那顶乌纱帽呢?
陆超也是个讲人情的人,毕竟厅长帮了自己的忙把李耐给捞出来了,自己对今天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是看了一出戏!
“放心吧,这点小事儿我还不至于惊动彭书记。”
“诶哟,那可就真谢谢兄弟了!”
厅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然自己可真的要挨一顿臭骂了!
李耐一路上都一直微笑着看着两个人交谈,自己完全没有机会能插上话。
厅长有些好奇李耐的身份,这个年轻人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但却没有跟他打过交道,便非常礼貌的问到他,
“这位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是哪个部门?”
作为中间人的陆超向他介绍到,
“他不是系统里的人,是个名医,我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请他帮我看病。”
陆超果然还是很缜密的一个人,并没有向厅长透露李耐来此的真实目的,只是用自己来打了个掩护。
王厅长一听是个医生,一下子就回忆起来了,这个小伙子不正是全国上下都公认的神医嘛!
“你就是李耐是吧?!久仰久仰!”
作为长辈的王厅长还是很卖李耐面子的,主动朝李耐伸出了手,这搞得李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我就是一个小医生罢了,能认识王厅长才是我的荣幸!”
人生在世,谁没个小病小灾的时候,更何况这李耐就连癌症都能治愈,就此能打下这个关系对王厅长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车上一片其乐融融的气息,李耐不知不觉的就也认识了一些上流的人,为自己以后的路也算是添加了一个捷径。
“王厅长,你慢走,我们自己走进去就好了。”
王厅长将车子停在院子门口,因为级别不够,所以车子没法开进去,王厅长原本想下车送送他们进去,顺便也能跟彭一洵搭上几句话那是最好的。
可陆超肯定不能让他进去,对方心里盘算的那些小九九他都知道,所以婉拒了他的好意。
“那行吧,我厅里也还有事,下次有机会的话我请客,李耐小兄弟也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好嘞!一定一定!”
李耐微笑着示意,然后目送着王厅长的车渐渐远去。
“下次这附近再有什么名堂你就早点打电话给我,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烦。”
陆超正儿八经的跟李耐说到,今天的事情要是李耐早点说的话还用的着如此兴师动众,排场未免搞得也太大了些。
“嗨,我一个小老百姓哪知道你们这些东西,警察来抓我我肯定乖乖的跟着走啊。”
李耐忽然觉得自己的地位好像提高了不少,说起话来都不自觉的想带点官腔,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感觉。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子,他们同时听到了楼上似乎传来了一些动静。
二人相视对望,忽然就像是发了疯似的一股脑儿往楼上冲去。
进到房间里,惊奇的发现,彭一洵居然醒了!
彭一洵靠在床上,显得还是有些病态,没什么很足的精神,但是眼睛睁开了,身子也在不断的调整姿势活动着,可能是这段时间躺的太久了,骨头都有些酥了。
“彭书记!您醒了!”
陆超激动的说到,脸上涌现出不可言说的喜悦之情,而李耐虽然没他那么激动,可看到自己的病人苏醒了过来,自然也是非常的高兴。
“小陆...我昏迷了多久?”
彭一洵虚弱的问到陆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