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载地空导弹被引爆,威力惊人的火球直冲半空,气浪瞬间掀翻现场的一切!
处在爆炸点近处的人瞬间失去意识,远处的则被气浪掀飞,人和战地车、战车一起翻滚着陷入失控状态,整个据点内惨叫连连,仿佛瞬间置身炼狱!
夜北辰皱眉看着被掀翻的战车,心知人魔多半并不会死!
他很想再找机会给那人补上两枪,可是大量受伤不重的佣卫红了眼朝着他的方向扑来,为免陷入危险当中,他还是果断地选择了撤退。
迅速沿着早已经观察好的退路隐入丛林,夜北辰如鱼入水,转瞬间便消失了身影。
战车内大卫·金正在忍受一个男人最无法承受的痛苦,他虽未中弹,也未被炸伤,可是战车竟然被掀翻,在那个失控的时刻,他被车中坚硬的部件撞中了身体多处,连下身都没能幸免,高大身躯因疼痛整个缩成一团儿,足有几分钟无法动弹。
收到报告两个狙击手已经被杀死多时,昨晚和维克多保持多次联络的竟然另有其人时,大卫·金绿眸狠狠一缩!
不由自主想到了夜北辰,怕也只有那人出神入化的枪法才能三枪击中同一个位置,成功在五百米外引爆直升机上的小型飞弹,制造出如此一场让他饱受耻辱的混乱!而且他知道,夜北辰的英语讲得相当流利。
大卫·金愤恨异常,深感夜北辰就是他此生最大的克爵,一再坏他的事,更让他饱受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这个仇不报他简直枉称人魔!
冷秋白整晚没能安睡,担心着夜北辰那边情况是否顺利?
一大早她就起床做好了早饭,等着夜北辰回来,但是直等到日上三竿,仍没见那人身影!失去耐心的人果断跑到红楼大院去打听情况。
二嫂堆着一脸笑容拉她进门。“小秋啊,别急别急,还没动静传回来呢,要相信你家男人的本事,他肯定不会有事的!”
事实上早就有消息传回,三支小队,在天亮之前回到指定位置的只有四个人,无一不是惨败而归,而夜北辰那一队最惨!一个人都没回……
冷秋白自是相信夜北辰的本事,可是他一刻不回,她就一刻无法心安,更不知道胡家兄弟是怎么安排的,事情是不是有不对的地方?
“那什么时候会有消息?总应该有一个准确的时间吧?”
二嫂马上回答她。“那是当然,明早,说好了明早他们不管是不是成功都会回来,你就放心吧!
唉哟,我看你这不踏实劲儿的,今天就别自己一个人呆着了,和你二哥一起出去转转,多拉点人回来,咱们手上的货再出一出,也好让你和大军都先赚上一笔,有了钱心里也舒坦不是?”
冷秋白皱眉,毒贩果然心够狠的!她这么担心夜北辰,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想给她安排事做!
“今天我不想出门,我要等我老公回来,大不了这笔钱我不赚!”
二嫂被她强硬的态度逗笑,却也没逼她。“好好好,不想出门就不去,在家帮我准备点吃的,等着大军回来肯定很累,得给他补一补,这个可以了吧?”
就不信她收拾不了这个小丫头片子!胡家两兄弟把她女儿糟蹋得就剩下一口气儿,为了小丽的命,二嫂也打定了主意要帮那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拿下冷秋白,而且就在这一天之内!
“不用,我回家去等他。”冷秋白很讨厌二嫂这个虚伪十足的女人,她表面笑着,可总让人感觉她心里毒得很!谁知道她安没安什么坏心?
二嫂眼睁睁看着冷秋白甩手就走,想喊人拦住她,可又担心她的爆脾气搞不好可能直接动枪,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只好先放她离开,再另行打主意。
冷秋白直等到中午,夜北辰仍旧没有回来,一股莫名的危机感搅得她更加心神不宁,做了午饭,却连早饭都没动一口!
二嫂又扭腰摆胯地进了院儿,手上端了个托盘,里边摆着些精致的点心和一碗血燕窝,笑吟吟地走向木屋。
“秋啊,还没吃东西吧?我炖了燕窝,特意给你端上一碗,你这样哪行?大军以后出去做事的时候还多着呢,你不能因为担心他就不吃不喝啊,熬坏了自己别说男人心疼,二嫂我看着都心疼!”
冷秋白看着女人大咧咧坐到她屋里桌旁,翘着兰花指把那碗血燕窝摆在朝着她的方向。
“这个没喝过吧?这叫血燕窝,对女人来说可是最好的补品,既能美容养颜又能滋补养阴,我呀,平常也舍不得喝的。”
冷秋白心里暗啐,谁没喝过?不过一碗燕窝,以为她是没吃过东西的馋鬼,还是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的无知女人?
“那可真谢谢二嫂了,这么金贵的东西我可不敢喝,还是你自己喝了吧,免得浪费!”
二嫂眼中阴沉一闪即逝,真没想到冷秋白如此不给面子!这碗东西她可是加了料的,而且是双倍的料,特意为胡家兄弟准备的大礼,她喝了叫什么事?
冷秋白根本不理会一肚子阴谋诡计的女人,干脆大马金刀地坐到门外木台阶上,双眼就盯着大门,等夜北辰回来。
二嫂见她要化成望夫石的劲头,眉头深深皱起,半晌才站起身来。“唉,我也不想多劝你,大军回来你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东西就放这儿了,你饿了就吃啊。”
冷秋白冷冷淡淡地点了个头,跟着二嫂走出门外,女人本以为她这是礼貌的送她,不想她前脚才出门,冷秋白在后边便把门给关上了。
二嫂气得咬牙,回到红楼,看到胡老大就坐在主厅红木沙发上,于是上前询问。“那女人怎么处置?”
胡老大吸了口烟斗,在红木茶几上磕了磕,这才抬了下厚重的眼皮。“男人都死了,一个女人还不好对付吗?软刀子硬刀子随便你使,不行就直接弄死。”
二嫂得到了许可,嘴角掀起一丝冷笑,点了个头转身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