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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裳被完全褪去,任蔚然只剩下屈辱的感觉。可惜,她依旧无法避开男人的掌控,甚至……她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贴得更加的近了。
滕御那冰凉的舌尖早便已经席卷了她的呼吸,令她完全陷入了迷茫状态。而原本抵在他胸膛想去推开他的手掌,也已经垂落到了柔`软的床榻上,他们之间……赤`身相对着,甚至连彼此的温度都可以感受得到!
她惊惧地凝着他,想逃避,想反抗,可惜最终她什么都没有做。只因为……她从男人的眼瞳里看到了一种深切的欲`望,那种感觉,就像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吞噬下去一样恐怖!
“任蔚然,无论今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你逼我的。”滕御大掌猛地一扳女子的双`腿把它们分开到最大的角度,双手扣压住她的手腕压到她的头顶位置,冷沉着道:“我会让你知道,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够主宰你!”
“我不会任由你主宰。”任蔚然倔强地咬着牙,凝向男人的眼睛里面布满了哀伤:“滕御,你可以主宰我这个人,却永远都不能够主导我的心!”
这话她不是第一次说,可也只有这一次,说得铿锵有力,仿佛这样的话语已经成为了现实一般!
滕御恼火地盯着她,冷笑一声:“是吗?那我倒真要看看,你的心我能不能主导了!”
他言语还不曾完全落下,腰身已经往前狠狠地一挺,那肿`热的巨硕已经完全地没入了她的体`内!
因为没有任何的前戏,他那样的举动令任蔚然疼痛到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咬着牙,指尖紧紧地揪住了被单,紧蹙着眉却不愿意哼叫一声。
可滕御却因此而显得有些恼火,他掌心大力地握住她柔`软的胸`房拼命搓`弄起来,故意去忽略了她的痛苦表情,强行地开始摆动腰身拼命动作,一次比一次加重力度不断地折磨着她那干涩的陕`道。
任蔚然扭开那精致的小脸,被他巨`大的力量几乎撞到肝脏俱裂。而随着男人不断的动作,她原本僵硬的体`内有股液`流不断沁出,正巧润`滑着那艰涩的甬道,令男人的进出得到了更多的滋`润,他的动作也便越加的狂肆!
偏偏就这样,一股酥`软之感便从彼此的交`合位置涌出,流窜在她身子四周,最后竟开始不断地蔓延至四肢,把她的理智都主宰。在男人间接不断的深入中,低吟的叫唤便不由自主地从她那被咬出了红色牙痕的樱唇中逸了出来。
“怎么,喜欢这种感觉吧?就算是被强`奸,你还是会放`荡地淫`叫,这就是真实的你。没有了男人,你就一天都活不下去是吧?”滕御看着女子的脸色逐渐转为柔软,那香汗不断从她的肌肤沁出,在灯光下泛出了晶莹璀璨的亮泽,心里一阵动荡,腰身的力量不免加剧,深入浅出在她的体`内动作更加放肆:“既然你喜欢,我就成全你!记住,你是只属于我的所有物,休想着让别的男人上,因为我厌恶跟人分享任何东西,上了我的床,就一定要干干净净的!想被人上的时候可以跟我说一声,我心情好,自然就会好好干你!”
任蔚然只觉双`腿都不虚软不已,他给予她的感官刺激享受摧残着她残存的信念。那些下流的言辞字字句句入耳,都像讥讽着她的低贱……
心,满目疮痍,却寻觅不到任何的出口。
这一夜,漫长到仿佛看不到任何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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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蔚然是在一声沉漠的冷寒言语中惊醒过来的,她张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伫立着的男人西装革履,正以淡淡的眸光盯着她看:“马上起来穿衣服!”
屋内一片光明,与昨夜的暗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原来……她熬过来了呢!
她咬着下唇,凝着男人的眼眸里闪烁出一抹恼恨之色,却没有言语。
就算要她起来,他也不能够那样盯着她看吧,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他那样看着,让她怎么好起来?
“还在那边装什么纯,你浑身上下有哪一个地方是我所没有见过的?”看着她那娇俏脸颊上泛起的一丝艳红色彩,滕御冷冷地哼了一声,讥诮道:“而且,我还知道哪里是——”
“不要说了!”听着他那样的言辞,任蔚然紧咬住下唇,身子蜷缩了一下:“我起来就是!”
她揪紧被单,掌心压向床榻位置慢慢地站起身,却感觉到腰间有一阵阵的疼痛不断传袭而来,令她整个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可是,到了目前那样的状况,她不可能服软吧?
咬紧牙关拼命地强行忍住了身子的酸`软,她以被单覆往自己的纤细的身子,欲要往着浴室位置走去。
可惜,许是因为被单太长拽地的原因,她才跨出去几步,便不小心踩上了那被单,整个人不免往着地板便栽了下去——
“啊——”尖锐的叫唤从她的唇瓣吐出,眼看着她的额头便要撞上浴室的房门。
然则,此刻后方却有一道有力的手臂迅速腾伸过来搂抱住了她的腰身,把她完全地包裹在一个温暖的环抱中,令她免于撞上墙壁!
男人身上传袭而来的那种熟悉味道令她的眉心一跳,她揪紧了被单试图挣扎退离他的臂膊,却听那人冷嗤一笑,道:“你要是进去把被单弄脏了,自己洗啊?”
言结,直接便伸手扯去了原本覆在她身上的被单往着床榻位置丢了过去。
女子的胴`体便展露眼前,那粉嫩的肌肤上,尽是男人留下的红色印记,斑斑点点,鲜明夺目。
身子完全赤`裸,任蔚然惊叫一声,掌心便欲探出去捂住自己的前胸,却不意那男人却恶意地伸手往着她的腰间一压,令她娇`软的身子完全地陷入了他的怀里。而他的大掌,也不由分说地往着她的腿`间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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