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了好几口气的罗文轩都没有缓过来,最后直接自己跳到前面去开车。
陈淸玄等人此刻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就这这个时候陈淸玄忽然开口说道:“哎呀,我忘了他身上的隐身的结界了,还没有收回来!”
一时之间剩下的五个长老都看着陈淸玄,玉子柒一边磕着薯片一边看着陈淸玄说道:“那岂不是所有的人都看不见他!就是不知道他自己察觉到了没有,不过我觉得应该会很有意思。”
“嗯……应该会吧!不过还是收回来吧!”
陈淸玄随意的说着。
“陈长老我们今天遇见的那个邪修就是你们昨晚遇见的,所以你才会让我们将所有的弟子送走?可是我看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抗你啊!”
忽然其中一个长老开口说道。
“你那拿到没有看见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邪修都是炼神境中期,巅峰?只要是他们想,或者说他们牺牲的了,他们有更多的魂魄,他们就能够不断的晋升,你觉得你的那些个弟子能么?或者说你的那些个弟子在同一阶级里面无敌么?
想想之前死的那些个弟子,好好的想一想,可不要忘了那些个弟子是怎么死掉的!
还有你下一次能带脑子在出门嘛?你若是带脑子问我这么脑残的问题,我看你还是哪里凉快去哪里待着吧!这里一点都不适合你!
我都害怕到时候是你来拖后腿,也壮烈牺牲在这里了!这江南的事情你还是少插嘴的好!不要太自以为是!多看看,少说两句话!”
陈淸玄没好气的瞥了一眼那个长老,只觉得他脑子好像不好用,这都多大的岁数了,连最基本的观察敌人都不知道,还有脸在这里问自己。
那长老被陈淸玄说的脸色是十分的不好,但是仔细一想也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实在是太不该问出口了,一时之间脸色涨红,陈淸玄的脸色也不是特别的好,众人仪式之前都不敢开口,甚至是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
“接下来,你们就不要逞能就好,等我将江南的一些事情都处理好了,在来处理这一件事情,这里的事情不是那么好处理的,错综复杂!”
陈淸玄淡淡的扫了一眼那极为长老开口说道。
“什么事情能有杀邪修重要,要知道邪修在可是会危害苍生,我们得一苍生的安危为主,有什么事情不能在杀尽了那些个该死的邪修之后在做呢!”
那位长老又一次的看着陈淸玄开口说道,陈淸玄淡淡的瞥了对方一眼,一时之间连她都不知道要说一些什么好了,甚至是不想在多说一句话,眼前的这人好像是那个地方有点小毛病,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的评价好了!
其他的几位长老都是坐在原地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陈淸玄安排的事情,那他们就得老老实实的做,谁让人家的实力在那里,而且人家对着江南的局势也还是更加的了解,他们可是一丁点都不了解这江南的局势,甚至是一开始都分析错了。
若是陈淸玄不来,他们就算是死所有的人都死掉了他们也是找不到具体的原因的。
“而且,陈长老我看那个邪修和你认识,你们是不是之前有仇?我们来江南就是你的指引才来的,那有没有可能他知道我们和你的关系,故意下那样的杀手,所以我们的那些个牺牲了的弟子的死都是因为你,和你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众人都不知道那说话的长老想什么,周群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要开口阻止,但是那长老又开口说道,已经来不及了,难不成还让自己去捂她的嘴么?
听了这话,陈淸玄的表情十分的淡然,而且也是非常的坦荡。
“谁让你来剿灭邪修的?不是我!谁让那些个邪修存活的?不是我!你不是说你的责任就是要铲除危害苍生的邪修么?你不是说一切得为了天下苍生的安危为主么?
那以前江南出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不出声,你倒是出声啊!邪修可不是发展了一年两年,那你在那里?
在说,我是和你们一起来的这里么?怎么?你们的身上都贴了我的标记了?是你们自己行事高调,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你们自以为是觉得铲除了一个先天境的邪修,就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是你们处理不了的,就觉得没有什么邪修会比那个邪修还厉害,你们就觉得之能做的事情非常的多是么?
所以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有关系的,只有你们自己的高调,也是你们嘀咕了对方!
我哦是认识他,也和他有很深的仇怨,那是因为剿灭他叔叔的时候我就参加了,他叔叔也是一个邪修,到现在我还记得那血淋淋的血池,酒肉池林,他那是血肉池林,而且好多都是少女,你说她这得杀了多少的少女,取了多少的人命,我杀了他有什么不对劲么?
至于他们家,完全是被他叔叔连累了,毕竟这样的事情,当时灵异局上报了,他们家就被打击到底很低很低,他自己不堪这样的落差,走上了邪修的道路,所以这也是我的错了?
你要收拾这样说的话,那你回去吧!回你的地方去吧!免得这里危险,你要是死在这里了,我没什么好说的!”
陈淸玄这一次真的是有些生气了,看着那位长老,冷笑着说道,那长老似乎也是没有想到陈淸玄会因为他的话真的生气了。
“陈长老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他就是不太会说话,脑子笨了一点!”
“是啊,是啊!陈长老你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
周长老和另外的一位长老在帮着劝解,一旁和玉子柒抢吃的四长老,连声多不出,直接给了不会说话长老一个白眼,甚至骂了一句白痴。
“呵,是么?原来是这样啊!脑子笨一点就可以随便说,我就得不和她一般见识啊!那我今天可真的是见识到了!”
陈淸玄一反常态,看上去是十分的生气,根本就没有要消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