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么的哭,你还有脸哭啊!我特么的打死你!”
“华清长老是你能得罪的么?尊者是你能得罪的么?陈长老是你能得罪的么?你这简直就是在找死!”
“你要自己死就自己赶紧的去死去,少在这里连累我们,我们还想要多活两年呢!”
“去死吧,你们这群该死的家伙,竟然敢侮辱陈长老,打死你们也不多!”
“还敢如此的侮辱尊者,真是找死!”
“挑衅我们?示威我们!那不是你们嘛!六个臭傻逼,打死你们!”
“让你们自作多情,让你们狐假虎威,让你们胡说八道,还敢出言调戏尊者,去死吧!”
只见那些个长老将六人围住拳打脚踢的,似乎就是要将六人给打死一般,脸色都是十分的难堪,恶狠狠的动作,打的是六人眼冒金花,什么华清长老。陈长老、尊者,只有这些个名字在他们耳边徘徊,只见的精虫上脑,此刻已经完全是变了模样。
一群长老是直接将几人活活打死还要害怕陈淸玄不满意,一个个小心翼翼的看着陈淸玄笑着,陈淸玄看着一众长老笑眯眯的。
宴会才算是真的开始,一切都恢复如常,就好像刚刚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一般,完全不值得一提,但很多的人还是有意无意的恭维着青城山的众多长老。
“华门主,我苏家为此次宴会特意编排了一支舞,准备献给诸位,不知……”
就在推杯换盏之时,一直龟缩在角落里面的苏家主忽然开口说道。
陈淸玄顺势看了过去,有些诧异,之时一段时间不见,这苏家主是遇见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化这么大,身上那浓郁的死气,让人心中发憷。
此刻的苏家主浑身上下的皮肤松弛,那双眼睛显得浑浊不堪,看不清里面的到底在酝酿着什么东西,只是让人觉得很是不舒服。
那身上好似笼罩着淡淡的灰色的气息,之前还是十分浓厚的生命力,就仿佛是一夜之间都别人给榨干了。
“哦?苏家主要给我们献舞啊,那一定是绝佳的美人啊!”
“啧啧,苏家女的名声谁不知道啊,不光是苏家女就连苏家男子都是一绝呢!”
“弟子凯旋而归,配上苏家献上的舞蹈,当真是不错啊!”
“哈哈……苏家主还真的是费心呐,哈哈哈!”
众人一听苏家主的话,眼前顿时一亮,一个个看向苏家主的眼神带着一丝的兴奋,还有一丝的揶揄,但那轻浮的态度一眼就看的穿。
看着眼前众人的模样,陈淸玄脸上是说不出的可惜,苏家人的天赋明明都还算是不错,虽然在这里算不得佼佼者,但资质也算是上乘,可惜苏家主英明多时,却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更何况眼前的这些人,都将态度表达的这般明显,唉!
如此一想不由得为苏家之人感到不值得。
虽然如此,但是从很淸玄还不至于要帮苏家说话……
主位上的华门主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希望苏家献舞,可是在场的不少的人都很是想要一览苏家准备的舞蹈,华门主十分无奈,长呼了出了一口气说道:“既如此,那就劳烦苏家主了!请吧!”
苏家主见状,一张皱巴巴的老脸上缓缓的露出一丝的笑意,对着自己身边的人打了个眼色。
在场的众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苏家主此刻严重那一闪而过的精光,让不少的人触不及防。
陈淸玄抬手想去倒一杯刚刚上桌的花酿,还没倒出来,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旗下,陈淸玄微微的蹙眉,在自己的杯子里面倒出了一点,随后做出一副不舒服的模样,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歪在桌子上假寐。
苏家的女子徐徐走了上来,脚步格外的轻盈,一个个身上只是衣着寸缕,那扶风弱柳的肢体看上去是十分的曼妙,纤细的腰肢,好似只够盈盈一握……
随着乐声响起,只见眼前的苏家女子在空旷地带翩翩起舞,长长的披帛随着苏家女子曼妙轻盈的舞姿在不断的飞舞着,看的让人眼花缭乱。
女子身上的方向似有似无的想跟着他们传来,不知多少人的视线都流落在女子的身上,仿佛是沉醉流落一般,一杯又一杯的花酿喝着……
为首的那个女子的脚上都拴着小铃铛,没走一步,就会发出撞击的声音,此女子也是唯一一个脸上带着薄纱的女子。
那薄纱隐隐约约之间在流露真实的模样,当然……苏家女子身上的衣衫也同一款的薄纱,让一众人都很是好奇,更是有好事着,直接出手掀那薄纱,引得女子慌乱来了脚步,在不知不觉之间,在场的很多的人要么是有些眩晕,要么是深陷美色,甚至是已经到了痴迷的状态了,但却丝毫没有感觉到。
坐在主位上的华门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他觉得晕乎乎的,十分的不清醒,好像自己喝多了一般,口是刚刚自己只是喝了稍许的几杯桃花酿,甚至还悄悄的将酒精引了出去,可为何还是会如此的晕呢?
就在华门主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之时,就看见下方的陈淸玄已经是伏在桌子上睡着了,就连华清和尊者都是大刺刺的睡着了,正是心惊的时候,那一抹的困意就变得越来越明显了,最后上下眼皮在不断的打架之中终于算是和好了。
有这样的感觉不只是一个人,不少的对眼前的场景没什么兴趣的人,此刻都是昏昏欲睡的,在座位上晕乎乎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是沉沉的倒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那些个对眼前情景有兴趣的人此刻就像是失了魂一般,呆愣愣的留着口水看着前方,傻乎乎的笑,此刻也同样是没了意识。
“哈哈……药效起作用了,哈哈……”
此刻的苏家主见状笑的是十分的癫狂,那些个舞者也不再继续舞蹈了,除了为首的那个女子,其他的一些人变化成纸人,自燃起来了,而后消失的一干二净,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