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翎这是怎么了,这是害怕我?怎么会害怕我呢,我这是在替你报仇啊,他可是要害你,你都晕过去了,幸好我及时赶到不是么!”
陈淸玄看着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的阮苁翎,脸上浓厚的笑意,不由得更加深了几分。
“不不……不!”
看着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的阿聪,阮苁翎只觉得心里更加的慌乱,惊恐的感觉在阮苁翎的心尖回荡着,看着陈淸玄手里的鞭子,好像陈淸玄一个用力,拿鞭子就会达到自己的身上,自己也会被抽的和阿聪一个样子。
‘不不不,我不养这样,我不想这样!太可怕了,我不想变的血肉模糊!’
恐惧主导者阮苁翎,占据着她的心尖。
“翎翎害怕什么,什么不呢?不在教训她?不教训他不行啊,这样不知道好歹的人,他竟然攻击我最重要的人,我真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呢!瞎子啊只是将他的骨头打碎而已。
难道翎翎不觉得很有意思么?你听听刚才的碎骨的声音,多么美妙,怎么,记不住了么?没关系,我在让你回忆一下!”
陈淸玄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的将手里面的锁链砸了过去,径直的砸在阿聪的脊椎上。
清晰的碎骨声又一次响起,剧烈的疼痛席卷这阿聪的身子,痛不欲生,此刻的阿聪只想求一死,可是他的脸上的骨骼已经碎裂,连嘴都张不开,想要求死都成了奢望,只能用眼睛去求阮苁翎,希望阮苁翎能够看的明白自己的诉求。
在一次听见碎骨声音的阮苁翎是在也站不住了,浑身瘫软的一下子摔倒之地上,带着几分惊恐的盯着阿聪,看着阿聪那哀求的眼神,阮苁翎真的不敢开口啊,他害怕,怕陈淸玄将手里的锁链甩到她的身上。
“这个声音好听么?翎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了,可不能坐在你地上啊,你这要是着凉了就不好了!要不翎翎来打两下啊?”
阮苁翎听见陈淸玄的话的一瞬间,心里燃起一个想法,自己可以直接杀了阿聪,至少让他解脱。
阮苁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按照陈淸玄的指令,慢慢悠悠的向前走着,手里捏起许管家递给自己的匕首。
见到阮苁翎拿着匕首走了过来,阿聪的心里忽然松了一口气,自己要解脱了。
“翎翎下手可要稳一些,别把人弄死了,我这气可是还没消化了呢!”
听见陈淸玄冷声的话,阮苁翎一个激灵,浑身发冷,瞪大了双眼,不敢在向前一步。
陈淸玄走上前来,握着阮苁翎的手,将阮苁翎拖到了阿聪的面前,两个人蹲在阿聪面前,陈淸玄握着阮苁翎手里的匕首。
“翎翎不要害怕,学这一点,你看这样下去一刀,缓缓的剃掉一小层。”
一片接着一片的在阿聪身上剃肉,阮苁翎死死的咬着嘴唇,任由陈淸玄握着双手剃肉。
有些麻木了的阿聪已经不再反抗,那双眼睛无神的盯着前方,好像不再抱有任何的期望了一般。
陈淸玄见状松开了手,被陈淸玄松开了的阮苁翎整个人都是有些畏惧的还顿在原地,那双已经无神但是的眼神呆呆的看着前方。
“啧啧,已经没有生命力的东西了呢,活着跟死了一般,没有意思了,翎翎应该不害怕了吧,那我就不送你回去了!”
陈淸玄一掌落在了阿聪的身上,只见阿聪瞬间化为尘埃消失不见。
阮苁翎有些傻眼,呆愣愣的看着眼前阿聪消失的地方,若不是地上还残留着的血迹,阮苁翎都怀疑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臆想的一般。
陈淸玄看着阮苁翎的背影,勾了勾嘴角,极为不屑,转身招呼着许管家离开。
跪坐在原地的阮苁翎脸色苍白,夜里的凉风吹过,刺骨的寒冷,阮苁翎双手捂着脸,呜呜的哭泣着。
“阿聪,是我太着急了,是我太着急害了你!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阮苁翎心里说不出来的悲伤和恐惧,亲眼看见陈淸玄将阿聪的双腿一段一段的打碎,一片片肉的削了下来,深深的都可以看见里面的白骨了。
“陈淸玄,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给阿聪偿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周围的所有的人,让他们都给阿聪陪葬!”
跪坐在地上的阮苁翎,双眼泛着浓厚的恨意,死死的盯着地上还没有彻底干涸的血液。
不知道跪坐了多久,阮苁翎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托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
没走多远,就听见一阵阵嬉戏的声音,阮苁翎冷冷的看了过去,一堆情路正在打闹着。
此刻的阮苁翎只觉得自己身上驯养的媚虫不断的蠕动着,格外的渴望着鲜血的味道。
“这就怪不得我了,来给我可爱的媚虫门当夜宵吧!”
阮苁翎轻点,翻过灌木丛,径直的向着两人冲了过去,两人只看见眼前闪过一道黑影,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抹了脖子,一时之间鲜血喷涌,不断的向外咕嘟咕嘟的冒出来。
随着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阮苁翎的脸上有些扭曲,只见一个个的小黑点从阮苁翎的皮肤里面冒出来,跳下去,向着鲜血扑了过去,阮苁翎张开双臂感受着空气中的血腥味,觉得心里面的悲伤和恐惧好像在这一刻都流失了,只有那让人舒服的血腥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个肥硕了好几圈的小黑点从地上飞了起来,冲向阮苁翎的身体里面。
“哎呀,我的小可爱们都吃饱了呢!看来你们死的其所啊!”
阮苁翎的脸上带着几分狰狞的笑容,似乎十分的满意的吐出了一口浊气说道。几个闪身的功夫,阮苁翎消失在原地。
两具尸体被吸干了血液,看上去格外的恐怖,还没来得及过夜,就被后来的情侣给发现了,尖叫的声音响彻整个树林。
一时之间引来不少的人,陈淸玄刚回到寝室不久,就听见外面传来的警笛的声响,略微有些奇怪,难不成是有人看见了地上的血迹?还是阮苁翎惊吓的报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