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如刚离开了一会儿,陈淸玄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还没起身,就见几个衣着光鲜时尚的公子哥气势汹汹的就奔着自己过来了。
“于少,就是他,我们兄弟刚刚亲眼看见的,就是他!”
“没错,就是他!”
只见站在为首的身后的两个长相有些相似的两个人指着自己说道,为首的公子哥脸色不悦的看着陈淸玄,隐隐之间带着凶光。
“小子,你和清如什么关系!”
只见那个被称作于少的公子哥坐在陈淸玄对面,其他的公子哥都是一脸倨傲的看着陈淸玄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陈淸玄挑了挑眉,原来这是因为许清如来的人啊!
“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陈淸玄没有直接回答公子哥的话,而是拿起面前的水杯缓缓的和了一口水反问道。
“小兄弟可能还不认识我,我觉得我们还是先认识一下的好,本人姓于,于良才,京城人士!”
只见坐在陈淸玄对面的于良才,嘴角微微上扬,用眼神藐视的看着陈淸玄说道,似乎是想在气势上压倒陈淸玄,让陈淸玄知难而退。
“嗯!”
陈淸玄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还顺便打了个哈气。
坐在对面的于良才见陈淸玄这副模样,脸色顿时有些不好,一旁的为首的两个小弟当即开口说道:“我们于少能够和你说话是你的福气,你那是什么态度,要知道我于少可是在京城叫得上号的公子哥,你算是什么东西,给你三分颜面是你荣兴!”
“就是,谁不知道京城于家可是军政之家我于少的长辈哪一个不是国家栋梁!那可是赫赫有名的贵族子弟,你能够见到于少都是你的福气!”
于良才见两人说的差不多的时候摆了摆手说道:“骏驰,俊逸,别说别说,这些有什么好说的,那些都是长辈的功劳、长辈的荣耀,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兄弟可别见怪,我这个人吧,不是很愿意用长辈的功绩来炫耀!”
嘴上说的千寻,但是嘴角的那抹笑意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得意。
“是啊,你也说了,不过长辈的功劳和荣耀,所以就是你什么都没有,说话呢么都不是喽!”
陈淸玄看着于良才淡淡的说道。
此话一出于良才的脸色大变,一双三角眼恶狠狠的盯着陈淸玄,似乎有一种要将陈淸玄撕碎的征兆。
‘妈的,不识趣的东西,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都叫不上号的东西还敢和自己嘴硬,怕是不想活了,自己能和她说话是他三辈子的荣耀,这个垃圾的平民还敢嘲讽自己,简直是不想活了!’
相比较脸色不悦的于良才,一旁的吕骏驰和吕俊逸兄弟两人听了陈淸玄的话,顿时大惊,这小子怕是不想活了吧,竟然敢这么说话,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现在得罪的是谁?活腻歪了吧!
“你特么的疯了吧,于少也是你能说的!”
“于少你别生气,我们帮你好好的教育教育这个小子!”
只见吕氏兄弟一边说着一边撸胳膊挽袖子,似乎要将陈淸玄打一顿。
“别别别,小兄弟只是一时失言罢了,我还不至于那么小气的计较,你说对不对,小兄弟!”
于良才忍着脾气看着陈淸玄,嘴角勾起来说道。
看着眼前扮演红脸的于良才,陈淸玄嘴角勾笑,也不言语,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于良才,似乎是等着于良才继续说一般。
“你看看你们,一言不合就要打人,小兄弟的身板怎么经得起你们几个的胡闹,在说,小兄弟不像是不明事理的人!”
于良才半带责怪的看着几个跟班说道,几个跟班也听懂于良才的话。脸上含笑的说道:“是是是,于少说的对!是我们唐突了!”
于良才有转头看向陈淸玄说道:“小兄弟应该是明白我是什么意思,这许清如呢,是家里内定的未婚妻,只不过我们两个的性情不是那么的和,清如这个人啊,略微有些傲慢,但是没关系,毕竟以后是要一起生活的人嘛,满满磨合就是了。
为了能和她早一点磨合好,也为了好好了解她,所以我就想着多和她的朋友了解了解她,但是她又不愿意带我认识她的朋友,我这不就得自己去找了么!
小兄弟应该是和清如关系很好的吧!不知道小兄弟能不能给我讲讲清如的事情!”
一旁的几个根本听过了于良才的话,不有得纷纷举起拇指,佩服的很。
“于少真是深情啊,这许清如就是太作了!”
“就是,像是于少这样的深情的,有这么的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怎么可能好找!他竟然还不知足!唉!”
于良才看着陈淸玄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心里恨得不行。
‘自己是什么身份地位,能和他这么和颜悦色的说话难道还不行么?别说是来了这江南,就算是在江城,自己还不是被称呼一声于少!他算是个什么东西,一副穷酸样,自己给他几分面子还不知足!’
缓了好一会儿,于良才才开口说道:“小兄弟这是觉得不够诚意,这样吧,我出一万,只要你说说你们刚刚聊什么了,你们是什么关系,你看这样如何!”
陈淸玄依旧是看着于良才不为说动。
“小兄弟要怎么样才肯开口!”
于良才觉得自己脸上的笑都有些僵硬,咬牙切齿的看着陈淸玄说道。
“你当真想知道我们的关系?”陈淸玄忽然笑了,看着于良才开口说道。
于良才有些错愕的看着陈淸玄的变化,一时之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点了点头。
“我们……是恋人!刚刚啊,是在约会!”
于良才没有听见陈淸玄后连的话,此刻脑海里面都在回荡着两个字‘恋人!’
他们竟然是恋人,怪不得许清如一直不愿意理会自己,自己送什么都拒收,原来是被人玩了的东西,自己那里不如眼前这个穷酸的家伙,和这样的人是恋人都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于良才只觉得有一股火在自己心口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