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满脸呆滞,浑身颤抖,躺在床上不敢乱动。
眼前的这一幕简直不像是真实看见的,而像是电影一样。
直到现在,周青都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满脸都写着恐惧,整个人更是颤抖不已,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就在前一秒,张华还信心满满的让赵君度带一千万,让赵君度跪下来道歉。
可是现在张华的五官都已经被打到模糊,整个人像是一团肉泥,无力的躺在地上根本不能动弹。
甚至直到最后,张华和周青也没有看清楚,赵君度究竟是如何出拳的,他就已经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这实在是太恐怖了吧!
张华这样一个在南天省地下圈子都极有威望的人,竟然在这一个小小的金陵,在这一个无名之辈手下吃瘪。
甚至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周青简直不敢想,面前的赵君度究竟是什么角色!
不光敢二话不说,废了独狼和他,甚至还敢一拳直接把张华给废了。
周青现在整个人都在抽搐,在颤抖。
他本来就不能动作,现在躺在床上更是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他恐惧的看着赵君度,就好像看着一个来自地狱的杀神。
然而,更让人感到惊悚的是,赵君从头到尾都站在同一个地方,似乎丝毫没有动弹。
但是他面前的张华却分明已经躺在地上,无法说话。
他的速度竟然已经快到了这种地步!
从头到尾,赵君度对身影就像是一抹雷电,从来没有被两个人捕捉到,然后就把张华轻轻松松的碾压。
从头到尾,赵君的眼神都没有一丝的变化,一直都是面无表情。
就好像是沉寂多年的古井,不翻一点波纹。
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恐惧,赵君度冷静的让人害怕。
周青现在已经冷汗淋漓,全身颤抖。
“你找死,你究竟是什么人!”
另一边被重重摔在地下的张华,艰难的站起身,用手撑起自己,然而却再起不能。
张华颤抖着发出声音,整个人就好像是风中摇晃的风筝一样,根本无法稳住身形。
张华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他竟然被这无名小辈一拳击飞,甚至飞出去了十几米远。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清楚赵君度究竟是如何出拳,究竟是如何动作,究竟是如何瞬间回到原地。
这是什么速度啊!
张华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身上刺骨的疼痛更加让他清醒。
他在南天省地下圈子混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速度,能够快到和赵君比肩!
这么多年在地下圈子的经历,培养的直觉告诉张华,眼前这个人必然是一块铁板。
想到这里张华的冷汗浸透全身,他没有想到王俊杰竟然有如此大的手笔,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这样一个狠人。
而自己今天,则是完完全全的踢到了一块铁板。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王俊杰竟然胆敢挑战极光道馆。
越是这样想,张华的脸色也就越扭曲。
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栽到这样一个小小的金陵!
张华现在五官扭曲,脸上传来的剧痛,让他整个人都痛苦无比。
甚至刚才,赵君度的那一脚已经让张华断了不知道多少根骨头,现在连呼吸都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突然间赵君度的脸上竟然浮现起一抹笑容,从头到尾他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些变化。
然而这笑容,在周青和张华的眼里,简直就好像是来自地狱的死神的镰刀,马上就要割了他们的脖子一样恐怖!
“你,你不要过来。”
张华浑身哆哆嗦嗦,根本不敢直视眼前的赵君度。
然而还没有等他的话音落下,赵君的身体就如同一抹清风,一瞬间就跑到张华的后面,然后就是一脚。
砰!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还没有等张华反应过来,张华的身体就如同是一个皮球,一瞬间再次飞出去十几米之远。
接着还没有等他落地,赵君度的身影,就再次横掠而出。
赵君度的身影就如同鬼魅一般,一瞬间来到了张华周围,接着赵君度轻轻的举起了手。
啊!
只听见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张华的腿就失去了知觉。
赵君度只是轻轻的抬了抬手,张华的两条腿就这样断掉了。
啊!
张华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赵君度竟然真的敢把他的腿给打断了。
“你,你就不怕我极光道馆报复你吗?”
来到金陵之前,张华做了十足的调查。
金陵这地方的地下圈子,看似危机重重,风云涌动,但其实不过是一群臭鱼烂虾,根本没有什么厉害的打手。
在南天省的极光道馆面前,这些地下圈子的什么所谓大佬能够做的选择只有一个。
那就是归顺于极光道馆,为极光道馆所效力。
张华对南天省的极光道馆有着绝对的信心,对自己的实力也有着绝对的信心。
周青,这个所谓的金陵地下圈子第一人,在张华的眼里面,不过就是一个废物而已,更不用说是其他的臭鱼烂虾。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够如此嚣张,并且能够如此大胆的向王俊杰漫天要价。
他有着自己的倚仗,在这个地方根本不可能有人伤到他一分一毫,就连最厉害的周青也是如此。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会在这里被一个无名之辈给打成如此惨状。
从头到尾张华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机会,甚至连赵君度出拳的轨迹都没有看清。
他就被这样毫无抵抗能力的打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从头到尾赵君度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话,简简单单的出了拳。
然后,就只是简简单单的站着。
甚至连赵君度的表情也是简简单单,根本没有一丝的涟漪。
然而就是这样的简单,却让张华心悸!
在一旁,观战的周青更是被吓得浑身抽搐,甚至两腿一松。
如果不是周青刻意压制,恐怕现在他躺的床就已经是湿漉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