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头子还真的是坏得很呢!不过,是嘴坏。
乔诗语也懒得拆穿他了,直接点了点头。
“行!来就来,你都能接受,我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说完,她便转身带着小汤圆回去了。等他们走了,老爷子才招手叫了宫卓,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发,老爷子叹了口气。
“男孩子就要勇敢一点,不能像你爸爸一样,最后被一个女人给拖累死了。你知道么?”
宫卓扁了扁嘴,又想哭的样子。
老爷子心口突然有点烦躁,厉声道。“不准哭!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哭,我收拾你!”
宫卓看着老叶子脸憋的通红。
康淑慧一过来,就看见了这一幕,她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抬步走过去。
“怎么了?宫卓又不听话了?”
宫老爷子摇头,“不是,只是这孩子被他爸爸带坏了。胆子懦弱,这怎么像我们宫家的孩子?你不要惯着他,这个样子将来长大了是要吃亏的。”
康淑慧扯了扯唇角,想要点头。可是最终还是没忍住,反驳了一句。
“宫泽也胆子小,都怪我,是我没教好。”
老爷子一愣,“你看你,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去了?我就是一说。”
“我也只是一说!宫泽确实是胆子太小了!谁也怪不得。”
老爷子皱了皱眉,“行了,这些事谁都不提了。这阵子你照顾我也辛苦了,我已经和乔诗语说了,要她来照顾我一段时间。趁着这段时间,你也可以放松一下。”
康淑慧微愣了一下,旋即又点了点头。“好!”
……
与此同时,咖啡厅里。
宫灿将手里的修好的项链递给了乔诗琪,“呶,你看看是不是你那条,一模一样的!”
乔诗琪接过,笑容灿烂。
“就是这样的,幸亏有你。不然,我这条项链就修不好了。”
宫灿笑道,“不要这么说,能为美丽的女士服务,也是我的荣幸。”
乔诗琪点下头,自顾自的拿起了项链往自己的脖子上戴上去,可是试了好几次都不行。
最后只好求助宫灿,“你能帮我戴一下么?”
宫灿当即起身,撩起了她的长发,捏着项链站在她的身后。
今天乔诗琪刻意选了一件低胸短裙,吊带款的。从前面来,还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从宫灿的这个角度,便清晰的看见令人血脉膨胀的弧度。
他手指微微一窒,旋即又了然的弯了弯唇角。很快,便直接将视线收回,“好了!”
没有得到预料之中的关注,让乔诗琪有点失望。随后,两人便快速的吃了饭,走了出去。
宫灿走在前面,身后是乔诗琪慢悠悠的脚步。
这是第三次见面了,若是这一次还不把握好机会的话,还有下次的机会么?
想到这里,乔诗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高跟鞋。下一秒,她突然哎呦一声,跌在地上。
前面的宫灿一回头,便看见乔诗琪以一种撩人的姿态歪倒在地上,尤其是短裙下面的风光,暴露无遗。
他笑了笑,才快速的走过来。
“怎么了?”
“崴到了!”乔诗琪说道。
宫灿顺势将她抱起来,“先上车吧。”
乔诗琪顺利的窝在了宫灿的怀中,将自己傲人的胸器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
宫灿心神一荡,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小妖精。不过,本来他们就是相互利用,倒是正合他的意了。
只是,作为一个狩猎者,对猎物太过于热情了,只会让猎物产生怀疑。
想到这里,他直接将乔诗琪放在了后座。
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腕,“我帮你看看,这里疼么?”
乔诗琪根本就没有崴到脚,只是为了找个借口而已。所以,当宫灿将她放进车里的时候,她便开始用尽了浑身解数开始凹姿势。
宫灿这个位置,将她的内部风光全部看完了,才勾了勾唇角。
“那你是哪里疼?”
“我……”乔诗琪感觉气氛已经到达了一定的高度,突然指了指自己的唇,“这里。”
宫灿闻言,纤长的手指,在她的唇上点了点。女人趁机伸出长舌舔了一下他的指尖,一股电流在两人之间流动。
宫灿深吸了一口气,喉结一滚,索性放开了她的脚。转而直接上车,在她的身侧坐定。
“那,要怎么样才能不疼呢?”
乔诗琪媚然一笑,长指戳了戳他的心口。
“你不知道么?还用问我?”
这些年,她一直流连于男人之中,早就已经练出了一身勾引男人的绝技,宫灿自然也不例外。此刻,虽然是有做戏的成分,但是心里也不是没有触动的。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对彼此的意图都很了解了。宫灿索性也不装了,再一次伸手摩挲着她的唇,哑声道。
“听说,亲吻能让人的肾上腺素升高,缓解疼痛,你试过么?”
乔诗琪眉梢一挑,“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罢,两人都往前一步,吻住了彼此的唇。一吻毕,宫灿笑道。“有用么?”
乔诗琪点头,“有用啊?可是,我突然发现我还有其他的地方也很疼……”
“哦?可是你不怕我让你更疼?”男人肆无忌惮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游走。
乔诗琪忍不住也战栗了一下,旋即她摇头。“我很期待……”
“呵……”宫灿粲然一笑,直接将女人压在了车后座上。
……
乔诗语没有将自己要照顾老爷子这件事情告诉宫洺,反正宫洺白天基本都在上班,等他知道了再说吧!
所以,早上等宫洺送小汤圆出门了,她才起身去老宅。
老爷子已经起来了,佣人正在喂他吃药。但是老爷子的脸色并不好,看样子是不想吃。
旁边的地上全都是被砸碎的碗和水渍,乔诗语看着脑袋都大了。
看见乔诗语来了,佣人激动的都快要哭了。“乔小姐……”
乔诗语抿了抿唇,“我来吧!”说完,她便直接接过了佣人手里的药瓶子。
“老爷子,该吃药了。”
老爷子心情不好,故意找茬。
“照顾老人家,你来这么晚?”
乔诗语也不生气,不卑不亢的回答。“您叫我来,无非就是想当着我的面,让我不好受。我来,并不是因为我不知道。而是,我不想让宫洺夹在中间为难。但是,您也不想因为这点事,父子关系再次不缓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