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盯着程若曦脖子的上的草莓印，他们的傻程副总，还一脸懵呢。
这样一出去，谁都知道他们两个在屋里干嘛了。
小助理指了指自己脖子的位置，“你遮一遮……”
程若曦还是没听明白，冷恕迈着步子走了过来，把她的衣领往上拉了拉，还是不能完全盖住。
程若曦明白过来，抬着头瞪着冷恕，咬牙切齿的小声骂，“你咬哪不行啊，咬这么明显的地方。”
冷恕抿嘴笑，“情不自禁，哪里都咬了……”
程若曦佯装生气用手推他，“我下属都看见了，我的老脸没了……”
他们两个说悄悄话，大头和小助理只能安静的站在一边，互相望望，谁让这是冷少的公司，谁让冷少夫人是程副总。
这是个注定吃狗粮的公司。
“咳……”
程若曦还是正色道，“你们两个上来找我的？”
大头和小助理齐齐点头。
“什么事？”
“咱们的新产品上市了，那个杨经理找您，有些文件也需要您签字。”
“哦。”程若曦点头，“那先下去吧。”
程若曦回头看着正靠在桌子上盯着她瞧的冷恕，“我走了啊。”
“嗯。”
他的手刚碰到烟盒，程若曦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冷恕不得已又放下。
程若曦颇为满意的点头，拍拍小助理的肩膀，“走吧。”
两个人下楼，程若曦看着大头，“小助理上来叫我，你跟着上来干什么？”
“女神……不是我要来的。”他抬着下巴示意小助理，“是她搞不定，不敢敲门，才让我上来的。”
“我来了两次，她来了三次。”
“咳……”程若曦耳朵通红，她不该挑起这个话题的，“大头……”
“女神，有什么吩咐。”
“闭上嘴。”
“行啊。”
到了研发部，杨经理已经忙成了一团，看到程若曦回来，本来想训一通……考虑到她的身份，只能忍下了。
“夫人，您看看，这文件您签字，下边的工厂好运转。”
“成。”程若曦接过文件签了两笔，本以为结束了，刚要起身伸个懒腰。
小助理抱着一摞子文件，气喘吁吁，“程副总，这个还没签完呢……您得继续……”
程若曦真是……欲哭无泪。
等她签完看完，外边的天已经暗了下来，她本来想上楼找冷恕的，却接到了牧生的电话，约她见面。
牧女王的饭局，谁敢推？
程若曦打电话告诉冷恕一声，随后下了楼，牧生这次选的地方在冷氏附近，一家普通的西餐厅。
她这人在吃的上特别讲究，平时只吃自己饭店里做的，约程若曦过来，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看着她吃。
“我说让你进牧氏，不是开玩笑。”
牧生眸子认真，她从包里掏出细烟点燃，放在嘴里，“你别有负担。”
程若曦眸子暗了下来，手指握成拳头又松开，随后放下手上的刀叉。
“牧姐，我怕我做不好，让你失望。”
牧生笑笑，“程若曦，你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啊，这么怂……有我罩着你，你怕什么。”
“我……”程若曦还是有些犹豫，她现在没办法答应牧生，是因为自己和冷恕的事还没有解决的办法。
“要是没有知根知底的人，你觉得我会相信？我的牧氏也是随便可以交给谁的？”
程若曦一咬牙，“不是的牧姐，我和冷恕的事还没解决。”
“你和冷恕怎么了？”
她呼出一口烟雾，抬着下巴瞧她。
程若曦每次看到牧生都是不一样的，她就像是个百变女王……
她见过牧生沉着冷静的时候，也见过牧生像黑帮老大的时候。
今天的牧生……像极了流恋红尘的女子。
“要分手。”
程若曦干脆摊开了自己已经湿漉漉的手心，“我妈不同意，自杀相逼……”
她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像是一刀刀划开自己的伤口，任由鲜血直流……
牧生顿了顿，指尖的烟忘了掐。
“冷恕这样的男人……一般的父母都巴不得嫁。”
“嗯。”程若曦不想多提这件事，她觉得许倩是个例外的存在，又觉得这样的事开口便是难堪。
“冷恕知道吗？”
程若曦摇头又点头，“不知道我的想法。”
“我劝你们冷静冷静。”牧生挑眉，“至于牧氏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带你见过老一辈的人，也在新的继承者里混了个脸熟，无论你来不来牧氏帮我，我都希望以后你能更好。”
程若曦被牧生感动的快要哭了，她何德何能能让牧生对她这样好。
“牧姐，你为什么挑中了我？”
牧生抿了口白开水。
“我希望牧氏能交给一个心思善良的人来管理，她需要真诚有希望，光明正大……”
“你恰好是这个人选，我之前和冷恕提过，没过几天他就带着你来见我了……”
程若曦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冷恕的安排，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若曦，我希望你能想好，冷恕对你怎么样你比我清楚。”牧生拍了拍她的手，“当然，你对冷恕，我也能看的出来……我不希望你们两个人因为其他原因而分手，问题和困难都会解决，你们要做的是如何守住彼此。”
牧生低头笑笑，“千万别像我一样，老了以后，悔恨终生。”
程若曦抬眸看她。
牧生看出了她眼睛里的疑惑，摇摇头，“往日不堪回首……谁还没有个不可能的恋情。”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等你处理完，联系我。”
程若曦看着牧生起身，也跟着站了起来，“牧姐，谢谢你。”
这句道谢，是真心实意的。
牧生点头，“谢谢我收着了，有机会得让你还回来。”
“旅游地方选好了吗？”
他们刚进来的时候，程若曦提过一句旅游，没想到她不经意说出的话，牧生竟然还记得。
“没呢。”
“去法国吧，挺浪漫的……红酒美人……”说着话，牧生还不忘对程若曦眨了眨眼睛，“当然要是打算环球旅行，我劝你还是算了。”
“冷氏和牧氏，都等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