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明自己一个人开车回了家,刚下了车,几个穿得花里花哨的青年脸上带着邪笑,一边往他身边走了过来。

兆明眉头一皱,这会三更半夜的,地下车库凄清得很,只有寥寥几盏灯还亮着,这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伙人朝 自己走来,傻子也知道没好事。于是他转过了身,想要重新回到车子里,想着这样至少比一个人下来要安全。

他心里虽然忐忑,面上和脚步依旧从容不迫,他可不想在这种毛头小子面前露怯。

前脚刚踏进车门的一瞬间,伸手传来脚步奔跑而来的声音,“操。”还真是冲自己来的,兆明加快脚步,两只 脚终于都跨进了车门,正匆匆打算关车门的一瞬间,车门被人从外面拉住了,随后一只脚踏上了车,卡到了门缝 里,“急什么啊兆老板?”卡着车门的红毛青年对着兆明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哥几个有些事想找你聊聊,别急着 走啊。”

兆明皱了皱眉,青年身上一股烟酒味让他觉得很不适,他冷着声音开口: “脚给我放下去,不然夹伤了我可不 负责。”

“嘿嘿,你夹啊。”青年丝毫不在意地一笑,外面的三个青年跟着他一块用力,把车门给掰开了,随后红毛俯 身到兆明面前,“怎么样?兆老板还想夹我吗?是想用下面那张小嘴夹我吗?”

兆明听完这话脸都绿了,再也维持不了冷静的状态,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面前的青年,“你他妈嘴巴给我放干净

点。”

“兆老板生起气来真是惹人喜欢呢,难怪能勾引上别人家的男人,啧啧,一点都看不出来快三十了呢。”红毛 脸上露出油腻腻的笑,一边伸手捏住了兆明的下巴。

“滚。”兆明重重挥开了红毛不规矩的手,“你们想干嘛?”

兆明知道自己大概难逃一劫了,他强装镇定看着眼前不怀好意的一群人,一只手在口袋里摸索着手机,凭着 感觉按下了那个警报系统,那是紧急时候用来通知L的系统,L如果看到信息,就能赶过来救自己了。只是现在这 么晚了,不知道L会不会已经睡着了......

“哥几个就是想找你玩玩,别紧张啊。”

“我没空,给我滚下去。”兆明一边说一边发动车子,一脚踩下了油门,试图把半挂在车上的男人甩下去,至 于这人会不会伤残,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可就在他踩下油门的一瞬间,红毛跳上了车门,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给我刹车!”红毛狠声开口。前面有 一根柱子,以这种速度撞上去不死也得重伤。

兆明一咬牙踩了刹车,车子终于渐渐停了下来,他一边发力,挣开了旁边红毛的禁锢,两个人开始扭打起 来,兆明对付红毛一个还能占上风,他狠狠抬脚踩了一脚红毛的裆部,红毛立刻站起身哀嚎,车里空间太矮,红 毛站起身还磕到了头。兆明想趁机把红毛推下车,结果红毛的三个同伙已经跑了过来,“妈的,给他用药!”红毛 气急败坏地命令。

兆明还没反应过来,其中一个人已经拿着一块白色方巾捂了过来,红毛也停下了哀嚎摁住了他的身体和双 手,他拼命挣扎躲闪,却还是被那块湿润的方巾捂上了脸,他憋了气尽量屏住了呼吸,坚持了一两分钟,最后实 在憋不住了,还是吸入了不少刺鼻的气昧。

完了。没有明天了。不能跟柳既明表白了。

昏迷的前一秒钟,兆明的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突然就后悔了,今晚自己为什么要故作矜持不直接答应呢,如果答应了,会不会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也不 会遇上这种事。

可是没有如果,他的眼前终于陷入了一片黑暗。

“妈的,真难搞,操,把老子踢的,一会结束得叫那个姓李的多给点钱。”他听到几个男人骂骂咧咧地说。

再次醒过来,兆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但似乎不是很舒服,他动了动手脚,发现了不舒服的原 因,他整个人呈大字形,双手双脚大张,都被人用绳子绑了起来,绳子的另一端绑在了床的四个角,嘴里也被塞 了一条毛巾。

妈的,绑就绑,还用这种羞耻的方式,他觉得裆部和胸口凉飕飕的,似乎漏着风,努力抬起头往自己身上一 看,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带子绑得非常随意,致使他的胸膛一片春光外泄。

兆明环视了一圈,发现这大概是一家酒店,床上都是白色的床单和枕头,床的对面墙上挂着一个大尺寸的液 晶电视,旁边还有一个透明的磨砂玻璃浴室,浴室里正好传出晔啦晔啦的水声,似乎有人在洗澡,渐渐磨砂玻璃 上透出几个人影,夹杂着打闹的笑声。

“老二,你洗快点,轮到我了!”

“老四这儿挺大啊,一会该干得他喊爸爸了哈哈哈哈。”

“不就是个老男人嘛,咱这么尽心尽力干嘛,还得洗得干净才能搞他啊,老大你太讲究了。”

“你懂什么,这叫有绅士风度。”

后面的对话兆明听不下去了,操.你大爷的!他们想搞他?还洗得干干净净的要来搞他?还把他绑成现在这个 鬼样子!还说自己有绅士风度?去死吧!

不行不行,自己虽然是个老男人,可是还没跟男人搞过啊,要是这第一次就葬送在这么几个人渣手里,那以 后自己还怎么做人。

兆明挣扎起来,试图摆脱手上脚上绑着的几根绳子,奈何绳子绑得够紧,他挣扎了老半天也挣不开。

挣扎的这会功夫,几个男人似乎洗完澡了,浴室里的流水声渐渐消失了,只剩下几个人的笑声,还有渐渐走 过来的脚步声。

兆明闭上了眼睛,装出还在熟睡的样子。

“老大,这人怎么还不醒啊?” 一个男人在他面前停了下来,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你们药是不是用太多了?”

“没有啊,按照李先生给的剂量,应该是没错的。”

装睡的兆明敏锐地捕捉到了李先生这个字眼,又想起昏睡过去之前听到的那句话,“让姓李的多给点钱”。姓 李的,想报复自己的,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李沫一个人了,只是他想不到,李沬居然会干出这么龌蹉的事,居然会 找人来强.奸他。

想到李沬,心里又气得很,都是柳既明的错,都是因为柳既明,自己才要忍受现在这种屈辱。柳既明你这个 混蛋,如果我真的被这几个人渣......你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这么一想竟觉得委屈的很,眉角忍不住一动。

“老大,他眼睛动了,是不是要醒了。”有个男人兴奋地说。

几个人又围着他站了一会,最后有人忍不下去了, “要不直接干吧老大,我忍不住了。”

“这样没感觉,醒了才能有感觉,你懂个屁。”红毛骂了一声。

“老二老三,把他衣服扒了。”

被叫做老二老三的两个人听完就要动手,一个人忍不住伸手在兆明裸露的胸口掐了一把,刚碰到兆明的胸 口,兆明就炸毛了,他睁开了眼,目呲欲裂地瞪着眼前的两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像一条鱼一样摆动着身体,塞 着毛巾的嘴里含糊不清的骂道:“滚开。”

“果然是装睡的。”红毛此时穿着一条跟毛发很相配的骚红色内裤,脸上露出淫.腻的笑。

“兆老板,等你等了好久了。”

“老大,能开始了吗?”扒衣服扒到一半被挣开的其中一个男人望着兆明袒露的大片肉体双目放着光,跃跃欲 试。

“先别急,看他这烈性子,一会别给兄弟几个晈坏了。”红毛从桌子上拿起来一个棕色的小瓶子,瓶子里似乎 装着药,他晃了晃瓶子,里面的药片也发出了零零的响声。“给他吃两片这个,一会包他爽上天,说不定主动撅着 屁股求兄弟几个干他呢。”

兆明又气又急,看着红毛打开瓶子倒出了两颗药片,一边爬上了床,跨坐在他胸口。

兆明恨不得剥了他的皮,这人只穿着内裤,坐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肌肤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相贴,这让 他觉得非常恶心。他什么时候被人用这种方式羞辱过,他瞪着眼前的男人,含糊不清地骂:“我操.你大爷。”

“别急别急,大爷我一会就操.你。”红毛轻佻地挑了挑兆明的下巴,兆明恼怒地扭开了头。

随后红毛把兆明嘴里塞着的毛巾扯了出来,一能开口,兆明就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晤......”

他还没喊完就被红毛捂住了嘴,红毛暴躁地骂道:“操,真是个事儿逼,就不能消停会。”

“晤......晤晤......”兆明挣扎着。

“老三,去拿杯水来。”红毛对一旁的男人命令。

很快被叫做老三的男人就端了一杯水过来,红毛很快松开了兆明的嘴,兆明刚想继续喊,嘴里就被扔进了两 颗药片,他扭着头把药片吐了出来,却又被红毛硬塞了进去,手指也抠到了兆明喉咙眼,把药片使劲往里推着。 兆明狠狠一咬,嘴里立刻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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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我在

“妈的,兆老板真是不听话啊。”红毛迅速抽出了手,把毛巾又塞回了兆明嘴里。

“把那瓶药都拿过来。”他狠声命令。

接着又扯掉了毛巾,倒了一手的药往兆明嘴里塞,很多药片掉落到了旁边的床头,有一些被兆明吐了出来, 但还是有几片进了嘴里,红毛又接过了水,猛地往兆明嘴里灌了几大口,兆明满脸都是水,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吞进了多少那种奇怪的药片。

红毛又把毛巾塞回了兆明嘴里,伸手擦了擦兆明眼角的水渍,带着血水的手指伸到唇边,轻轻伸出舌尖一 舔,“兆老板这样子可真迷人,一会肯定更迷人。”

随后红毛也下了床,把弄着床头的润滑剂和套子,和几个同伙开着黄腔,等着兆明药性的发作。

过了没多久,兆明在床上喘着气,赤裸的胸膛一颤一颤的,渐渐浮上了粉色,他整个人热得不正常,像是在 火里翻滚着,小腹处涨得很,浴袍下面的内裤也撑起了小帐篷,欲火难耐,他好想伸手摸一摸那里,可是双手双 脚都被绑住了,他只能难耐地蹭着身下的被子,像一条濒死的鱼,扭动着腰肢。

红毛几个也不说话了,就双眼泛着期待的邪光,环抱着胳膊站在床前看着兆明难耐的扭动,像是在欣赏一场 绝妙的表演。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兆明的喘气声,色.气得很。

“老大,差不多了吧。” 一个男人咽了咽口水,声音猥琐而暗哑。

红毛嘿嘿一笑,上前扯下了兆明嘴里塞着的毛巾,兆明像溺水的人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张大嘴巴呼呲呼眦 地吸着气,他眼神涣散迷离,有一些口水顺着扯掉的毛巾流了下来,这场面在这几个小混混看来实在香艳得很。

房间里除了兆明的喘气声,还混杂着几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嘿嘿,兆老板,怎么样,这下还敢嘴硬吗?是不是难受得很,要不要弟弟我帮帮你?”红毛看着兆明欲火难 耐的样子,身下的欲望早已高高翘起。

“滚......开......”兆明早已被身上难耐的欲望折磨得没了力气,连开口说话都耗尽了他所有的气力。

“啧啧,兆老板这张小嘴还是这么不听话呢,真想让它尝点不一样的东西。”红毛说着伸出并拢的食指和中 指,抚上了兆明微张着的唇,在上面细细摩挲着,又用了力,撬开了里面的牙齿,色.情地在兆明的牙齿里搅着, 时而进进出出的,似乎在模仿着某种动作。

死变态!死变态!兆明在心底早已把眼前这个男人千刀万剐了无数遍,奈何他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牙齿 软绵绵的,磕在红毛的牙齿上,倒像是在给他挠痒痒。

红毛看起来兴奋极了,“兆老板的小嘴咬的我可真舒服,要不要尝点不一样的东西。”红毛用手指试探完,确 定兆明已经没有力气做什么反抗了,兴致勃勃的把手抽了出来,抓住了自己红色内裤的裤头就要往下拉。

旁边看着的几个男人立刻吹着口哨起哄,恨不得第一个上的人是自己,可奈何红毛才是老大,他们只能排在 后面。

“咚咚咚__”“叮咚叮咚叮咚__”激烈的砸门声音混杂着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红毛接下来的动作,他拉好 了内裤,骂了一句“操。”和旁边的三个男人面面相觑,他们看看近乎失去理智的兆明,再看看紧锁的房门,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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