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夜里声音显得特别大。
她心里骂着小狗,想着他们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养狗了,专门防自己的吗?
该死的狗,一直叫个不停。
眼看着屋里的灯都亮了起来,隐约还能听见里面传来小孩的声音。
苏清瑶咬咬牙,还是跳了出去。
省的一会这狗疯起来,把周围邻居都引来了。
许年年也开了灯,看了眼手里的表,才凌晨一点,也不知道这狗干嘛呢。
身子太懒了,实在不想起。
苏清瑶走了,肉肠也停止了叫唤。
次日白天,许年年拿着东西进厨房的时候,就发现有什么好像不对劲的,放下东西。
走到院墙下面,就发现有一块的雪明显比了另一边的低,显得很不自然,好像是有人来过一样。
想起昨天晚上的肉肠叫。
她忙走到屋里,打开陆泽他们房间的门。
看见肉肠在椅子上好好睡着。
陆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婶婶有事吗?”
“昨天晚上肉肠是不是叫了?”
陆泽咬唇,点了点头:
“对,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没喂饱它,是不是吵到婶婶了?”
“没有,赏它一根肉肠吃。”
快乐小狗听见这句话,立刻竖起耳朵,睁开圆溜溜的眼睛,又朝着许年年叫了两声。
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能听懂人说话一样。
许年年都怀疑那灵泉水不会让它通了灵智了吧。
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根肉肠递了过去。
看见两个小崽子眼巴巴看她的眼神:
“你们要起床洗漱,才有肉肠吃哦。”
听见这话,两个人好像像比赛谁更快一样,飞快地穿着衣服。
这件事还是被她记了下来,直觉告诉她不简单,不会真的遇见什么敌特了吧。
也不知道这个年代的敌特手段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想起后世的录音笔,录像,许年年快步朝着厨房走去。
昨天的贼应该只在院子或者堂屋行动了。
她气喘吁吁地来回找了好多遍,都没发现什么异常,才安下心来。
捂着肚子坐到沙发上。
要不是肉肠,这家里说不定就被那敌特闯了进来。
知道最近陆怀瑾出任务,又敢大半夜在守备森严的家属院无知无觉地跳进来。
她心里竟然浮出一个不可能的人名。
苏清瑶。
她可是军嫂,如果真的是,也不知道怎么瞒天过海通过政审的。
许年年到现在才明白,当初陆怀瑾对自己的那份疑虑,如果自己是一名军人,妻子有不可饶恕的罪过。
想必她也会大公无私地处理掉。
先是集体,再是个人。
陆泽跑出来就看见婶婶在找些什么,又累到瘫在沙发上,忙给婶婶倒了杯水:
“婶婶要找什么,我可以帮你一起找哦。”
另一边,陆母收到儿子传来的消息,纠结了很久,她放不下老头子,又想过去照顾儿媳。
终于在中午啃肉干的时候,下定了决心:
“老头子,我得去儿子那边了,儿媳肚子里有三个,我都不敢想我不去的话,她得多难。”
陆父喝着许年年送来的茶水:
“是我们该做的,他们困难的时候,能帮一把就是一把,现在不帮,等孩子们长大了,哪里还需要我们帮。”
“是这个道理,从外面找人回来,我也不放心,外面的人哪里有自己家看的好,最多做些家务活而已。”
陆父担心的是:
“那这边咋办,儿子走什么途径带你出去?”
“我想好了,我直接把自己摔伤,弄成重伤,也干不了活了,再让儿子把我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