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躁狂症发作
眼睛还不忘看着顾可君,满脸的忧虑和担心,梁铭思虽然也是毒蛇般的心思,可对顾可君的爱可是真实的,也是他最真挚的感情。
不管前世还是这一世,他都没能放下顾可君,因为这份盲目的爱,早就让他失去了自我,好像他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顾可君。
无论顾可君对他是什么样的,都改变不了他爱她的心,病房中的空气又一次安静了下来,透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少东家一甩手就将掐着的顾可君甩在了一边,转过头就给了梁铭思一脚,正好踢在肚子上。
“咳咳......”顾可君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她像是死里逃生般的大口喘着,脸色也稍稍好了,整个人瘫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缺氧导致的,眼神也暗淡了许多,像是个刚被暴打完的囚犯,完全不能动弹。
她伏在地上,吐了几口血,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生怕再也呼吸不到这样好的空气了,她喘的声音在病房中充斥着。
少东家的怒气并没有消减,本来准备收拾完了顾可君,再收拾梁铭思,没想到他这么等不及,说道:“你以为你没事了吗?自己还泥菩萨过江呢,还有心保护她?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完,又是重重的几脚,挥起拳头,又在他的脸上来了几下,最后的一脚直接把他踢到了墙角,嘴角也涌出了鲜血。
不知道是不是内出血,靠在墙角的梁铭思吐了几口血,不过梁铭思不后悔,在魔鬼般的少东家面前,保护了自己想保护的人,就是死也无憾了。
“梁铭思,你还真是傻,你从来没进过道具现场,又怎么会动手脚?她都出卖你了,还要包庇她吗?”
顾可彧可不希望顾可君可以逃过一劫,满脸嘲讽的对对地上的梁铭思说道,但是少东家现在脑子里只有暴打梁铭思,根本没有理会顾可彧的话,他好像只要暴力,不要真相。
又是几次重重的拳头打在梁铭思的脸上,这还不够,少东家把他从地上掀起,有往前一推,把他重重的甩在了墙上,梁铭思转头又吐了几口鲜血。
现在的少东家已经没有了理智,只想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出去,一旁的顾可彧看到这情形有些不对了,这样的情况,不闹出人命,少东家是不会罢休的。
而这时一旁的顾可君以为自己没事儿了,赶紧说道:“对,少东家,都是他指使的,都是他干的,打他。”
这时少东家已经打上了瘾,停不下来了,对着梁铭思又是狠狠的踹了几脚,而且梁铭思咬定这件事是自己做的,和顾可君没有关系。
只不过这都是梁铭思的一厢情愿罢了,顾可君缓过来一些,就把所有的罪责全都开脱的干干净净了,全部推在了梁铭思的身上,生怕少东家再对自己动手。
这女人的心还真是歹毒,丝毫没有替梁铭思想过。
听到顾可君的话,本就没了希望的梁铭思,更是绝望了,转过头看了看顾可君,他为了她,可以付出生命,而她却在最危难的时候,出卖自己,可有什么办法呢,本就是自己一厢情愿吧。
这时的梁铭思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用一条命换一个死心,也值了。
顾可彧看到顾可君的嘴脸,竟然觉得可笑,她突然觉得梁铭思或许只是被这卑微的爱迷了眼睛,本可以脱身的,可惜爱错了人,就成了一只无辜的替罪羊。
明明自己是和顾可君一起长大的,顾可彧却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顾可君,没想到,她可以残忍到如此地步,她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这个心如蛇蝎的人。
或许在她的眼中,梁铭思这颗棋子该是到了离开棋盘的时候了,所有的人在她眼里或许都是命如草芥吧,或者说都不如她自己重要吧。
瘫在地上的梁铭思突然觉得自己太可笑了,于是他挣扎着叫停少东家,说道:“少东家,别打了,我告诉你,这些都是顾可君干的,若不是因为爱她,我又怎么会如此作践自己呢?但是,我不想再庇护她了。”
少东家停了对梁铭思的拳打脚踢,梁铭思说完,就闭眼卧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了。
他做好了不被少东家信任的思想准备,可是这时的少东家狠狠的把他甩到了一边,转过头,恶狠狠的看着还在地上瘫坐着的顾可君,伏下去,抓住了她的下巴,又紧了紧手上的力量。
顾可君本以为自己已经没事了,可不想,少东家又转过头来,开始收拾她,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害怕到了极致,她声音颤抖着说道:“少......少东家,不要再打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顾可君惊恐的看着少东家,眼泪止不住的掉,淌在了少东家的手上,她本想后退,可手向后探了探,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的哭喊声让病房中的人都觉得烦躁,耳朵生疼,这时的少东家也烦了,拿起柜子上的一包抽纸,抽了几张,狠狠地塞进了顾可君的嘴里。
这时顾可君没法喊叫了,房间中安静了些,但还是有顾可君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让人听来还是抓心挠肺的感觉。
“不是很嘴硬吗?现在还不承认,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说着就把顾可君的头发抓了过来,狠狠地把她摔在了墙上,顾可君的脸上马上多了一块淤青。
少东家的力气太大了,抓完顾可君的头发,地上掉落了不少长发,而且墙上也有了血迹,顾可君的脸上淤青的地方还有一道血痕。
这时顾可彧看到顾可君的惨状,想到了自己上次在加工厂,头发被那个机器绞了进去,那种头皮被撕裂的感觉,刻骨铭心。
少东家还是没能平息心中的怒气,摔了几下后,觉得还是不够,一摆手,就把顾可君摔在了地上,对她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又冷漠异常,像是从地狱来的魔鬼,丝毫没有心软,也没有停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