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祁战做了一件简单的事情,开口叫了一个名字。
“童天。”
一道身穿着酒红色西装的少年身形,站在了祁战的身边。
不知道是不是以往的原因,童天对于红色还是极为热爱的。
之前在格兰市之中,专门挑选了这套名贵的西装。
对于这点祁战并不是如何的关注。
“解决了他们。”
说完之后,祁战直接带着肖月华上了后面的车,开车的自然是沙狐。
本来还想着能够走一走,看一看两边的风景,结果没想到刚出门就遇到了这么扫兴的事情。
而罗德看到童天出现的一瞬间,明显有着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虽然表面上看来,童天似乎比祁战还要年轻一些。
但是直觉告诉罗德这位,黑暗议会的执法者,眼前这个少年十分的恐怖。
大致的扫了周围一圈,童天的性质有些缺缺。
毕竟眼下的这些人,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对手。
微微的伸了一个懒腰。
童天直接开口道:“要动手,快点吧,收拾完了你们回去叫大的,我喝茶等着。”
“狂妄!”
罗德的口中忍不住怒道。
按照黑暗议会上边传下来的旨意,就是先接触,如果对方识相的话,那么让对方明面之上道个歉。
这件事情,黑暗议会可以既往不咎,过去的就过去了。
然而眼下这些东方修士的态度,显然连接触的机会都不准备给。
确是,祁战与童天还真没有想过怎么给这些家伙接触的机会。
而且干嘛要给?
童天八境的修为摆在这里,真的不需要给谁面子与机会。
而罗德虽然感受到了,眼前之人的恐怖。
但并不清楚,这究竟有多么的恐怖。
就像你看到一座山很高的时候,你不亲自去爬一爬,你就不会知道这座山究竟有多高。
而童天显然是懒得继续在这里磨叽下去了,就像之前所说的一样。
眼前这些人,根本算不上什么。
打完了之后,等着他们老的来就是了。
童天甚至连飞剑都没有祭出来。
纯粹的灵气压制,最简单的手法,童天的右手单手朝着空气之中一按。
无尽的灵压,瞬间从天地之间而来。
原本还准备动手的罗德,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包括着十几辆车上下来的小弟,一瞬间全部的趴在了地上。
弱一点的身上,都已经能够听到骨骼摩擦的咯吱声。
“说了,你们不够格,真的派点有用的来。”
童天对于这种欺负一群修为不够的家伙,实在是有些兴致缺缺。
而罗德此刻才醒悟过来,自己以为凭借着特殊手段,还能够将祁战抓回去的行为是多么的可笑。
对方绝对是八境的强者。
虽然不知道东方除了圣地,如何会多出了这样以为八境的强者。
但罗德之前那种,狂妄的感觉,此刻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童天也并没有为难几人。
斩草除根那种做法,是用在能够威胁到自己人身上的。
眼前这样不堪一击的家伙,如果还那么费事的话,一会庄园外面谁负责收拾?
童天没有收拾的想法,所以这几个家伙放了也就放了。
来的时候怒气冲冲,而走的时候却如同过街老鼠一般。
罗德丝毫没有放什么狠话的意思。
之前以为对方不过是东方的一个修真世家,即便是有七境的强者前来。
那么在西方的土地上,过江龙也必须低头。
但现在人家不是过江龙了,人家就是真龙就在这了。
之前黑暗议会的决议,甚至都要有所改变了。
而另一边祁战与肖月华则是,又遇上了三人。
为首的是一名金发白人少年,身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
看起来极为阳光的模样。
对就是阳光,似乎金发少年的身上都会散发着淡淡的温暖。
只不过金发少年的出现,并没有引起祁战任何的兴趣,对于祁战来说自己更大的兴趣,是看着自己老婆逛街买衣服。
而趁着肖月华去挑选衣物的时候,金发少年很会找机会的就凑了过来。
“祁先生,我可是专门坐飞机找到了您的位置而来的。”金发少年开口是一口标准的汉语。
祁战看了旁边的金发少年一眼道:“怎么,找我寻仇?还是准备就在这动手?”
“……”
显然金发少年,一时间没有摸清楚祁战的脑回路,有些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不过好在,金发少年立刻开口道:“祁先生玩笑了,我是代表着教廷这边,负责接待和保护祁先生的。
之前祁先生在E国的作为,会让您在西方这边并不是如何安全。”
就在金发少年还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祁战直接摆了摆手道:“不需要,而且我的妻子已经换好衣服了你可以消失了。”
听到祁战这种冒犯的语气,跟在金发少年身后的两名应该是保镖的存在,脸上同时闪过了一丝怒气。
然而金发少年似乎真的就听了祁战的话语,直接起身离开了。
身后一名保镖虽然跟着金发少年离开,但是仍旧忍不住开口道:“少爷,需不需要我去教训一下那个狂妄的小子。”
“教训?如果你想找死的话,就自己找个刀抹脖子,不要连累着我,里面那位可是已经七境的修为了。”
如果这句话,不是从自家少爷的口中说出来,身后的保镖是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毕竟祁战的面相看起来那么的年轻,如此年轻就已经是七境了?
总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当然这是这个保镖还没有见到童天的模样。
童天看起来更年轻,而修为则是都已经八境了。
金发少年显然并没有打算去讨论那么多,自己专门赶飞机过来,其实并不是教廷的意思。
只是金发少年自己的意思,有些好奇,这样一个东方的修真强者,为何会去在意一个女子。
不是说,那些修真天才的眼里,只应该有什么道之类的东西吗?
眼前这位,似乎与金发少年想的很不一样,也很有意思。
至于祁战则是根本没有在意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