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严冬,很冷很冷,但不及乐明熙的心冷。
她站在鹅毛大雪中,不住地搓手跺脚,足足等了一个小时,终于等到了那从不回家的人。
“封年!”
车灯由远及近,她激动地迎着灯光跑去,嘎吱一声,车子险险停在距她不足五厘米的地方。
“封年!开开门!求你了……”
她拍打着车门,透过玻璃盯着那俊逸冷酷的男人:“求求你放过我爸爸……”
她话还没说完,那男人猛地拉开了车门,提起衣领将她“砰”地一声压在车前盖上。
车子一阵猛晃,乐明熙吃痛,但仍鼓起勇气哀求:“封年,我从未求过你,只有这一次,求你放过乐氏……”
“放过乐氏?”封年冷笑:“凭什么!要不是爷爷发话,你以为今天我会来见你?”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呵,乐家大小姐倒是大方得很!”封年的神色更加嘲讽:“不过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有样东西我一直没取,也许你可以用它来交换……”
他微凉的手蓦地伸进她毛衣里,顺手剥下她的裤子!
乐明熙马上明白他想做什么,抗拒着:“不要……”
虽然自结婚起,她一直在憧憬他们的新婚之夜,可不能是现在!
然而衣服却被强行褪到小腿处,随即身体被无情地贯穿!
乐明熙吃痛叫出声,指甲嵌进了车盖缝隙里!随着刑刀的抽动,一滴滴殷红的血,像红梅落入雪中,那样刺目。
她低头看到这血,眼泪簌簌落下。
爱了他八年,得到的永远是冷嘲热讽和厌恶……
她强迫自己抬头,不要去想,不要去感受,然而眼角余光却看到司机,在车中尴尬地背过身去。
一瞬间她如坠冰窖,脸上却火辣辣的!
身后的封年显然也注意到她的异样,动作更狠厉了:“那一夜,欣涵是不是也是这样被人按在车上,任人欺凌!”
提到廖欣涵,乐明熙紧咬牙关。
“那天,她被人欺凌时,你是不是也在旁边看着!”
他狠狠地刺入最深处,再粗暴地把她推开!
乐明熙跌坐在雪地中,浑身发抖。
痛苦,屈辱,不甘。
所谓防火防盗防闺蜜,说的大概就是她与廖欣涵。
廖欣涵是她的闺蜜,而封年是她的未婚夫。她深爱着封年,自15岁起,就憧憬着他将来娶她,然而等来的却是横刀夺爱——自己的未婚夫竟向自己的好闺蜜求婚了!
他们几时暗渡陈仓的,她不知道。只是当廖欣涵哭着在她面前求她成全时,她认了。
既然他们是两情相悦,那自己横插在中间也没什么意思。但是,后来廖欣涵却在订婚前夕的单身派对上被人灌醉、迷奸,最后不甘受辱自杀了。
封年认为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因为她嫉恨廖欣涵。
她嫉恨廖欣涵是真的,但没有害她,也是真的。
他不信,自此恨她入骨,即便后来两家因商业而联姻,他也没再给过她好脸色。
想到这,乐明熙站起来,咬牙交出了自己最后的筹码:“只要你放过乐氏,我同意离婚!”
“离婚?”封年冷笑,“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