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说道:“我若是看不起你,又怎会爱上你?”
“那是两码事。”她是不是无理取闹得上瘾了?
“没错,我看不起墨凡,站在我的立场,他有什么值得我看得起的?”他的语气隐隐透着不可一世的狂妄。
“……”希儿再次理亏地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她咬了咬下唇,却是不肯承认自己错了。
若是以前,南宫泽一定沉不住脾气,拂袖离去,但他知道最近天气更冷,她睡得并不好,所以脾气越来越怪,时不时就和他耍些小脾气,他已经不止一次忍耐她的无理取闹了。
他伸手将她再次搂进怀中,取笑她道:“陌希儿,你无理取闹的样子,真的很难看。”
希儿的脸红了,拍了一下他的手臂,手臂上的伤已经在结痂了。
“今天闫器告诉我,他要和丹丹订婚了。”南宫泽漫不经心地提起。
她讶异了:“要订婚了?这么快?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哦,是丹丹打过电话给你,当时你和墨凡在说话,不好意思打扰你们那么愉快的谈话。”语气中有着明显的醋意。
希儿的唇边忍不住牵起一抹笑意,哼,他也会吃醋?
“什么时候订婚?”
“闫器孑然一人,没有父母,所以订婚根本不打算排场,只和丹丹两个人交换了一下订婚戒指就算了。”
“怎么行!起码要我们当证婚人呀,我们可以他们的媒人好吗?”希儿可不愿意了,难得身边的人要结婚,却那么低调的进行。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希儿被盯得有些发毛,瞪他一眼:“看我做什么?我的脸脏了吗?”
南宫泽低下头,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她的嘴唇,非常无耻地说道:“是呀,你的嘴脏了。”
说罢,索性用舌,头将她的嘴唇仔细地勾勒了一次。
希儿哭笑不得:“南宫泽,你还能更无耻一些吗?”
他挑眉,极英俊的脸庞浮起暖昧的笑意:“你希望我更无耻一些?我真的不介意再做一次。”
他们刚才在这偌大的沙发上极尽缠,绵了一翻,每一次做,爱,希儿都会筋疲力尽,还没有喘过气来,哪里还受得了第二次。
她不依,咬住他的胸膛,恨声说道:“南宫泽,你敢再做一次,今晚就在这里睡觉,不许抱着我睡。”
南宫泽再次狂笑起来,抱住她,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希儿有些贪婪地盯着他的狂放的笑容,其实,他很少笑,对着任何人都是冷酷不可一世的样子,但是和她在一起,他总是这样子毫无保留地大笑,很真实,很讨人爱的南宫泽,她喜欢这样子的他。
“如果你想要一个极度排场的婚礼的话,不如答应和我结婚。”听起来漫不经心的语气,却有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希儿一怔,他这是在求婚?
“我是在说闫器和丹丹的婚礼,要搞得排场一些,让大家也凑凑热闹。”希儿翻白眼。
“他们只是订婚而已,低调一些无所谓,当他们真的结婚,我会送上一份大礼给闫器的。”南宫泽不以为然地告诉她。
“陌希儿,不许逃避我的问题。”他霸道地问道。
希儿摇头,再摇头。
“为什么?”他挑眉,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拒绝。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很坦白地回答:“我还不想结婚。”
“你是担心明翰?”他一针见血地问道。
陌希儿沉默了,没错,她明明已经是明翰哥的女朋友,可现在,她却和南宫泽在一起,而且还不止睡了一次,也就是背叛了明翰哥对她的信任和爱。
虽然说,她的心里一直爱的是南宫泽,但从她答应当明翰哥的女朋友那刻起,她就不应该再和泽纠缠不清的。
陌希儿的沉默,意味着她默认了他的问题。
南宫泽的脸色微微一变:“为什么?你是不舍得他?陌希儿你告诉我,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他?”
陌希儿皱眉,不悦地横他一眼:“南宫泽,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很白痴吗?由始至终,我只爱你一个。”
他的脸色这才没那么难看,但还是不高兴地轻哼一声:“可是我看见的不是这样子,你和明翰恩爱得很,是公认的金童玉女,登对得很。”
“南宫泽,你是吃醋了吗?”
他才不承认:“我没有那么个国际时间去吃醋。”
“我们先不要说这个话题好吗?”她问道。
“为什么?难道你还想继续欺瞒着明翰?”
希儿无奈地摇头:“我从来没有打算要瞒他,在我没有和他说清楚之前,我就答应你的求婚,对明翰哥不公平,也太残忍,我这样子已经很过份了,不能再那样残忍地对待明翰哥。”
“明翰哥,明翰哥,那么亲热。”他不高兴了。
“我不管,反正你要早点和他说清楚,不要拖泥带水。”
希儿横他一眼:“都怪你。”
“关我什么事?”
“若不是你无理取闹,要和怡宝在一起,我也不会答应明翰哥和他在一起。”她无奈。
“你当时为什么不拒绝?”南宫泽质问。
她沉默了,是呀,她为什么不拒绝。
他和怡宝那点事闹得满城皆知,她心灰意冷,只想逃避,而明翰哥恰好是她的避风港,当时,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南宫泽会重新在一起的。
一切的发展根本不在预料中。
希儿知道是自己对不起明翰哥,也知道继续这样下去对泽也是不公平的,但,此刻,她真的无法面对明翰哥那毫无保留的深情,更不忍心去伤害。
她太清楚,明翰哥对她的爱有多么的深,正如她对南宫泽的爱有多深一样。
眼泪忍不住涌了上来。
南宫泽心软了,无奈地说道:“好,我不再逼你,你不要哭,行了吗?”
“也不许伤害明翰哥。”她倔强地提出要求。
“他现在在欧洲的势力,根本不是我可以动摇的,你觉得我还能伤害到他吗?”
“泽,可以给一点时间我去解决我们三个人之间的事吗?”她仰脸,吸了吸鼻子,难得地哀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