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为什么画他出来,那是一种情不自禁,由衷的感情,,只觉得这么美丽的景色,他出现在这里的话,会更美。
他有些不耐烦,不管她泪眼汪汪的样子,再逼问了一次:“为什么不回答我?嗯?”
浅儿一怔:“回答什么?”
成野烈的笑容顿时僵了,脸色难看地望着他,心中哭笑不得,他刚刚那么努力地引,诱她说心里的话,却是白费了?
这小东西竟然这么迟钝。
他突然邪邪一笑,望着她粉,色的樱,唇,轻轻地说:“装糊涂是么?小东西,我有办法逼你承认的。”
话音刚落,吻住了她柔,软的嘴唇。
他将她整个人卷进了怀中。
纯男性气息包围了浅儿,一阵晕眩的感觉扑天盖地的涌了上来。
他的吻霸道得让她不知所措,没办法站稳,只能紧紧地捉住他的衣服,任他扑天盖地的吻,侵袭她的口腔。
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很快。
不安,喜悦,惊慌,各种的情绪让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一年多没见,他的吻依然让她觉得迷恋,她是那样的喜欢他吻她。
也许是,他太多女朋友了,所以技术很好,一点都不会让她觉得厌恶,相反,淡淡的喜悦在她的心里扩散开来。
然后,她青涩地回应着这霸道而强势的吻。
她很青涩地反应,不知道怎么才会让他喜欢。
心中惶恐,他会不会觉得她的技术不好,会讨厌她,会不会和别的女人相比,怎么吻他才会满意。
最后震惊了。
她才不是喜欢他好不好?她是爱他。
从第一眼,她就爱上这个漂亮的男人了,不管他怎样冲着她吼,不管他对待自己有多么的粗暴,她就是喜欢他漂亮的脸蛋,魅惑的目光,那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
在浅儿几乎要窒息得再次晕过去的时候,成野烈突然停止了让他疯狂的吻。
这一次,他拿捏得很好,不想再次将这小东西吻晕。
虽然很有成就感,但是吻晕了,就不好玩了。
他的眼眸比刚刚幽黑了许多,让她的心跳得更快,脸蛋也更红了,滚烫一般。
吻突然中止,浅儿觉得淡淡的失落。
以为他会放开她,不料,却被抱得更紧,紧得感觉到似乎有硬,硬的东西抵,着她,很不舒服。
他也真是的,为什么在裤,袋里装着危险的物品呢。
她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咯得很不舒服,心虚地问道:“可不可以放开我?”
该死的,小家伙,难道你这样是在玩火自焚,好吗?
低吼:“不要动!”
她泪眼汪汪地抬头,望着他的眼眸,幽黑深沉得可怕,可是,真的咯得很不舒服,她弱弱地不知死活地再问道:“可不可以放开我?你裤袋里有什么东西咯着我很痛。”
他顿时哭笑不得,自己被他折磨得欲罢不能,她竟然说那什么东西?
成野烈突然恶作剧地说道:“什么东西?你拿出来看看,我的手没空。”
浅儿无语,他的手在抱着自己,怎么会没空,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赖呢。
她不愿意地低头。
他说:“反正我就是这样抱着你,不舒服的是你,又不是我。”天知道,他比她更不舒服好不好。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拿出来的话,他还要这样抱下去?到底要抱到什么时候呀?她的心脏现在虽然是健康的,可是也负荷不起呀。
纯阳刚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心一直不规律地跳着。
她忍不住弱弱地要和他讲条件:“不如你放开我再说。”
他的脸凑近了她,闻着她清新的气息,没有任何人工打造的味道,很清新自然,也很舒服,他喜欢。
“就是不放!”他霸道地在她耳边说道。
她无可奈何了。
她轻轻地动了动手,将手探进他的口袋。
左边,右手,没有东西。
她疑惑地问:“你口袋什么都没有。”
头顶传来浓浓的笑意:“你再摸摸看。”成野烈想爆笑起来,这小东西还真是够好玩的。
她问道:“你为什么带着个棍子在身上。”
然后发现,成野烈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她,那样子,似乎要将她吞进肚子里一样。
“松手!”他几乎要崩溃了。
然后,浅儿望着他纯净地浅笑:“那你放开我?我就放开你?”
好吧,成野烈终于承认,这小东西没有表面那样纯净了,他几乎肯定,她是故意的,尽管他捕捉到她眼底的羞意。
他咬牙:“小家伙,你在玩火,知不知道?”
浅儿轻轻地笑了,笑得颤抖起来,不料,这样的颤抖,让他好不容易的理智都有消失,那该死的疯狂钻了出来。
成野烈将她横抱起来,走进了屋子里。
法国人一向都是浪漫成性,佣人看见主人抱着一个女孩暖昧成这个样子,她们都识趣地避开了。
他将她扔到了大大的沙发上,然后半跪在地上,望着娇羞如花的她,低低地问道:“为什么捉弄我?嗯?”
浅儿羞死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逼我。”
他轻笑了,漂亮的脸孔满是捉狭的神然:“我逼你什么了?”
“……”他的手轻轻地在她脸蛋的拂着。
浑身仿佛一股电流一般扫过,又酥又麻的感觉。
他问道:“你真的喜欢上我了?小东西?这一次你不回答的话,我就吻到你晕过去为止。”
呃,为什么要这样威胁人。
她弱弱地迎上他的目光。
他的目光红果果地直接,让她承受不住,脸更热了,轻轻地点了点头。
“说出来!”他专横地逼她说出来。
心中也讶异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逼她,他从来不问女人是不是喜欢他的呀,因为他知道,不管是喜欢他的人还是他的钱,都是属于喜欢。
更因为,他一点都不在意她们是不是喜欢自己,他只要从前的女人带给她快乐就够了。
那么现在,他是在意她了吗?
在意这个他一点都不了解的小女孩。
当初还以为她没有成年,一直觉得自己竟然对一个未成年的少女这样耿耿于怀而觉得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