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身份不只是这么简单吧。”
“据我所知,您还是r国松本财阀的理事长,同时与黑一组关系匪浅。”
“后生可畏,我全部的家底都被陆先生知道了。”
松本青山微微一笑。
陆司寒重重握住松本青山的手,他能感觉的到这人野心不小。
“这位是您的未婚妻姜小姐吧,看起来真年轻。”
“你好,松本大叔。”
“大叔?”
“哈哈哈,真是一个亲切的称呼。”
“外面冷,赶紧进来坐吧。”
“今晚你们毕姨可是煮了不少好菜。”
三人进入大厅,餐桌上已经摆满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你们终于来了,赶紧入座吧。”
“我去喊叶子下来。”
毕芳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姜南初有些拘谨的坐在陆司寒身边,望着二楼的位置。
“砰!”
楼上发出一声巨响。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
“需要上去看看吗?”
姜南初不安的站起来问。
“不用紧张,她们母女一贯如此,很快就好了。”
松本青山倒上一杯清酒,微抿一口说。
三分钟后,毕芳下楼,松本叶子紧随其后,她的额头上面肿起大包,明明之前是没有的。
姜南初不明白,毕芳在她面前温柔善良,为什么对女儿却像是仇人一般痛恨呢。
“人都到齐了,一起吃饭吧。”
“好。”
陆司寒夹起一筷鱼肉递到姜南初碗中。
“毕姨的鱼烧的最好,多吃些。”
“嗯。”
鱼肉的确美味,但姜南初食不知味,她总感觉这个家气氛怪异,压得她都快透不过气。
“陆先生和姜小姐的感情真好,看的我十分羡慕。”
“青山大叔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和毕姨的关系不好吗?”
姜南初直接询问道,她是故意的。
陆司寒已经二十七岁,问这种问题,难免讨人嫌。
而她只有十九岁,哪怕问出不讨喜的问题,也可以说成是年纪轻,不懂事。
“怎么会,我和毕芳感情同样很和谐,我们还有一个小女儿。”
“如今叶子在锦都工作,我们也会在这边多住一段时间,等寒假的时候回去看小女儿。”
“原来是这样,真幸福。”
姜南初淡淡的说,她想或许是毕芳有了二女儿,所以才会对松本叶子的态度这么差吧。
晚餐结束,松本叶子送姜南初与陆司寒离开。
恰巧小院的钥匙落在客厅,陆司寒重新回去拿。
短短几分钟,却给了姜南初与松本叶子单独说话的机会。
“松本叶子,有时候你的忍耐,只会助长其他人对你的欺负。”
“你该做的是反抗,我并非教你不孝,而是希望你活的更自由些,不要受制于人。”
姜南初看不过去,临走前,对松本叶子说道。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你懂什么?”
“我的确不懂,但是我都看到了,看到你母亲对你做出的那些事。”
“她一直在家暴你,未来恐怕会更过分,你不是一向性格坚强吗,怎么在她面前怂成这样。”
“姜南初,你不是我,你没有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一切,你就没有资格开口。”
“管好你自己吧!”
松本叶子冷着脸说道,她压根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
说话间,陆司寒拿着钥匙出来,他自然的牵起姜南初的手,和松本叶子说过再见,往对面的小院走去。
松本叶子看着两人的背影,她身处地狱,不是任何人可以救赎了的。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小院内,毕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地方钻出来,一把扯过松本叶子的长发,将她推到地上。
“没用的家伙,如果不是我和青山过来,还不知道事情居然毫无进展!”
“好了,不要动不动就对孩子打骂,弄破了这张脸,难道换你上吗?”
松本青山蹲下山将松本叶子扶起来。
“谢谢父亲。”
“嗯,我们去书房单独谈。”
松本青山转身上楼,松本叶子紧紧跟上,留下毕芳怨毒的盯着松本叶子的身影。
安静的书房内,松本青山坐着,松本叶子只能屈辱的跪在地上。
“明明你的母亲也说过,你是天赋过人的孩子,怎么对于这件事情的进展这么慢。”
“叶子,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你勾不到的男人。”
“对不起,让父亲失望了。”
松本叶子轻声道。
“道歉就不必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呐。”
“只是今晚,我也观察过姜南初了。”
“她只是一个孩子罢了,没有心智,没有城府,不是应该任由你捏扁搓圆吗?”
松本青山幽幽的问。
“父亲说的不错,但是陆司寒十分宠爱姜南初,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混账,你在和我找借口吗?”
“不敢,父亲我错了。”
松本叶子似是极度恐惧,她浑身颤抖着说。
“总之我不管你使用什么样的手段,一定要取代姜南初,一定要成为议长夫人!”
“叶子,你应该不希望可爱的妹妹走你的老路吧?”
“不要,父亲求求你,千万不要这样对妹妹!”
“那速度就快一些,趁早解决姜南初。”
松本青山说完不再看她,转身走出书房。
隔壁小院内,姜南初与陆司寒丝毫不知道对面发生什么事情。
此刻姜南初正舒服的躺在大床上,任由陆司寒为她按摩脚踝。
只不过这个男人真是坏的很,他手中的动作开始渐渐不安分起来,朝着大腿的方向前进。
“咳咳。”
“是不是想要冲冷水澡了?”
大腿上的手顿了顿,认命的缩回去,没关系距离结婚的时间已经越来越短了。
翌日清晨,天空放晴,陆司寒与姜南初在西津市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两人买了当天的机票即刻飞回锦都。
“有人要跳楼。”
“赶紧去看看。”
“听说是为了容幼仪呢!”
姜南初与陆司寒离开机场的时候,身边陆陆续续走过好多人,她没当一回事,直到从一名路人口中听到容幼仪的名字。
“司寒,我们也过去瞧瞧,我听到幼仪的名字,该不会和她有关吧。”
陆司寒点头,两人前往人群密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