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长阁下已经查清楚那把枪是我交给姜南初,所以她自由了。”
“什么!”
“怎么可以这样,哥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不是说议长阁下十分信任你吗?只要你不说手枪是你给姜南初的,议长阁下就不可能知道事情真相。”
傅自横看着傅梧桐气的快跳脚的样子,在她的身上哪里有一点当年母亲身为舞蹈家的优雅气质。
傅梧桐发现傅自横正注视着自己没由来的心慌。
“哥,你怎么不说话,你这样看着我怪吓人的,你不是最疼爱我了吗?”
傅梧桐抓着傅自横的手臂轻声说。
傅梧桐这副故意装出来温柔的样子,又让傅自横对刚才冒出来的想法感到愧疚,妹妹从小就不在自己身边,被寄养在陌生的家庭,肯定是受尽冷眼对待的,她已经活的很不容易了。
“只要你是我的妹妹,我自然是最疼你的人。”
“不过姜南初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可恶吗?”
傅自横发出了一个疑问,人的眼神骗不了人,姜南初目光清澈纯净,不像是会阴谋诡计的人。
“当然,有过之无不及!”
“哥,你是在怀疑我的话吗?”傅梧桐不满的说。
“当然不是,只不过这件事情我会亲自去调查清楚,是她欺负我,我自然要讨个公道。”
傅自横说完这番话进入客厅,只留下傅梧桐感觉双腿像是被灌了铅无法行动。
一旦傅自横去帝都查以前的事情,那么很有可能她精心准备的谎言都会被拆穿,到时候她又将回到一个一无所知的身份!
傅梧桐咬紧了牙,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姜南初的记忆停留在郊区,当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别墅,躺在柔顺熟悉的大床上,甚至衣服都已经换成了睡衣。
伸了个懒腰,姜南初从床上起来朝着书房走去。
果然陆司寒正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姜南初小跑上去抱住他。
“陆司寒,我好想你,在地牢的时候好怕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听到姜南初的话陆司寒转头,带着笑意的俊脸在看到姜南初白嫩的小脚丫时立刻板起了脸,这个欠教训的女人又不穿拖鞋。
姜南初吐了吐舌头,随后自然而然的踩在陆司寒的脚掌上。
“我太着急,所以忘记了。”
回应姜南初的是一记大掌打在屁//股上。
与此同时姜南初看到了陆司寒手上拿着的东西。
“这是我送给议长的手枪?”
“没错,我带出来了正在研究。”
陆司寒抱着姜南初来到沙发,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次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这把枪引起的,但这把枪并没有任何特殊,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看到会晕过去。”
“枪口有特殊的字母。”
“什么?”
“你没有发现吗?我那天在办公室就看到了。”
姜南初理所当然的说。
陆司寒取出弹匣看向黑漆漆的枪口,但凡懂枪的人都不可能拿枪对着自己,因为他们认为这不吉利,偏偏姜南初不忌讳也正是这样才能发现被忽略的细节。
锋利的鹰眸看向枪口果然有一串英文字母和一个标志,标志被磨损的看不出来,隐约像是镰刀。
betray。
“背叛?”
陆司寒薄唇吐出两个字。
“好笑,背叛这个词不能在他面前提起吗?议长阁下的承受能力也太低了一些吧!”
“或许是背叛再加上这个标志才让他这么失控。”
陆司寒分析道,这件事情还需要好好调查。
“对了,我听徐叔说谢半雨来找过你好几次。”
“啊,这样吗?那我得去公寓看看她,手枪的事情如果有任何的突破都要记得告诉我。”
“嗯。”
从书房出来,姜南初换了套衣服前往公寓。
谢半雨推开门看到是姜南初立刻拥抱住了她。
“南初,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看网上的新闻说陆先生结婚对象不是你。”
谢半雨眼中浓浓的关心做不了假,除了陆司寒她就是最关心自己的人了。
“网上的新闻做不得数,其实是战珉和翟薇结婚,你现在还怀着孕呢,千万不可以别为了我劳神。”
“那就好。”
“过段时间应该需要去做产检吧,到时候我陪着你去。”
“嗯。”
谢半雨应下,发觉南初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异样才放心。
在公寓待到下午直到解释清楚,姜南初才回别墅,却没有想到会遇到最不想看到的人。
傅自横正站在别墅门口,看到姜南初立刻就要走上前。
“祝林,拦住他!”
“是,小姐。”
祝林直接掏出枪对着傅自横,这个衣冠禽兽坏心思多的很。
“姜南初,我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呵,傅自横,你上一回陷害我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可后来我替你解释了。”
傅自横有些心虚的说。
“可笑,你以为道个歉有些事情就能够过去吗?我不可能和曾经背叛过我的人做朋友,永远都不!”
“我们没有说话的必要,你的问题我也不会回答,我家不欢迎你,请你立刻离开!”
姜南初冷着语气说完打开别墅大门,就要进去。
“我只是想知道玉佩的事情,这块玉佩对我而言非常重要。”
傅自横喊道,这是母亲的遗物,他不能看着流落在外。
姜南初听到了却没有回头,直接进屋,她已经被傅自横陷害过一次,不可能蠢第二次。
晚上陆司寒回来之后,姜南初立刻和他说起傅自横的事情。
“这个傅自横倒是有趣,给我们设套,最后却又救了你。”
“司寒,你知道傅自横的感情史吗?”
姜南初眨着美眸询问道。
回应她的是脸颊上的痛意,陆司寒正一把掐住姜南初的肉不肯松开。
“哎呀,疼疼疼,赶紧松开。”
“你对傅自横到底是什么意思,当着我的面问另外一个男人的情史?”
“你误会我了,我只是在想他的动机!”
姜南初气呼呼的拍开陆司寒的手说。
“他说过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最爱的人,看来是我得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