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家全都这样热情了,凌菲也不好意思回拒,只可以点点头。
凌菲被年蓉蓉挽着出了教室后门。
凌菲被其他人牵走,虽说对方是个女人,可是符重还是有一些不开心。
虽说不开心,可符重还是默默跟随在俩女人背后。
仨人走到走廊时,几个跟凌菲同班的女孩也正好从隔壁教室出来,瞧见凌菲,几个女孩热情跟凌菲打招呼。
看见二人背后的符重,几人一开始当是年蓉蓉的男友,可是一问居然是凌菲男友,几人皆露出不敢想象的神态。
暑假过后,凌菲不仅变好看了,居然还寻了个这样帅的男友,一帮女孩起哄着要凌菲请客,恭喜她脱单。
凌菲推辞不了,只说下回请。
约定好以后,一帮女孩就跟凌菲分开了,回寝舍的回寝舍,吃夜宵的吃夜宵,只讲不打搅凌菲约会了。
几个女孩临走还特地瞧了眼年蓉蓉,年蓉蓉才来本专业没有多长时间,她的寝舍还是住之前的寝舍,没搬过来,因而和这一些女孩全不是非常熟,只是本班的男孩却是非常照料她。
据传本班好多男孩在追年蓉蓉,一些乃至日日请她吃夜宵,瞧电影,为表现自己亲民,年蓉蓉对那一些男孩也是来者不拒。
表面上瞅着年蓉蓉跟好多男孩约会,可其实她又一直声称自己单身,因而没人知道她男友是谁。
“菲儿,我请你们去校门边吃夜宵罢。”年蓉蓉笑道。
凌菲才想回拒,年蓉蓉又道:“菲儿,我才转到你们专业,一朋友都没,你不会回拒我的罢。”
凌菲瞧了眼边上黑着脸的符重,犹疑了会,这才点点头:“呃,好罢。”
年蓉蓉拉着凌菲去校门边,符重紧追在二人背后,一张脸越发黑。
仨人一齐进了一家咖啡店,年蓉蓉去点东西,凌菲跟符重坐在边角中。
店中的光线非常暗,里面好多爱人,还有成群结队的女孩。
符重一出现,吸引了许多人的视线。
“夫君,你不开心么?”凌菲攥着符重的手,一捏他的手心,温声问。
“她身上有魔气儿。”符重寒声道。
“呀?”凌菲没有听清。
“没事儿。”符重淡微瞅了眼还在点单的年蓉蓉,而后收回了目光。
“夫君,你的名字在这时空听来怪怪的,你要不要考虑改个名字,届时顺带搞个身份证,这时空没身份证啥事儿也干不了。”凌菲问。
“嗯,你开心就行。”目光一触及凌菲,符重眼底的寒意一下便退去了。
“夫君真好。”凌菲甜甜靠符重怀中,符重伸出手抱她的肩。
“你们感情真好。”此时,年蓉蓉已点好玩意儿回来,年蓉蓉识相的坐在凌菲对边。
“谢谢。”凌菲跟年蓉蓉本即不熟,要是不是她非要请自己吃食物,凌菲也不会来,此时也不晓得跟她说啥,幸亏年蓉蓉非常擅长交流,二人的交流一样全是年蓉蓉主动,凌菲听着,偶时应几句。
冷饮非常快端上来,凌菲一边吃食物,一边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跟年蓉蓉谈着。
“夫君,你不吃么?”凌菲瞅了眼符重跟前的冷饮还是满满的,不禁问。
符重只是瞅着凌菲手中的冷饮,没讲话,只是那意思非常显见,他只想吃凌菲吃的。
意识到符重的意思,凌菲笑着把塑料管递于符重,符重的唇肉微勾,垂头咬住塑料管。
塑料管上还残余着凌菲的味儿,甜甜的非常清鲜。
小小的咖啡店忽然变的骚动起来。
凌菲沿着人众望向门边方向,门边站着十多个男孩,光线太暗瞧得不大清楚,只是还是清晰的看见带头的男子顶着一飞机头儿,颇是张扬,穿着两根杆的黑色背心,粗壮的胳膊筋肉直冒,肱二头肌非常发达,180多的个子,大长腿,虽说瞧不清楚样貌,可是从凌菲的角度看,那人的五官长的还算挺不错。
“伯哥,我才看见她进去里面了。”一矮小些的男子恭敬的凑到飞机男跟前道。
“全都给老子我出去。”那飞机男粗暴把门边的桌子踢翻了,其他十多个男孩也随着有样学样,把咖啡店的桌子椅子全部踢翻了,咖啡店的人纷纷往门边逃跑。
boss跟侍应生只是站在柜台上,没阻拦也没有劝解,隐约的,凌菲还感觉自己铺被砸,boss还蛮开心。
也怨不的boss要开心,飞机男叫伯赏冲,是隔壁高等学校的学生,是个标准的二世祖,也有传说是官二,总之家中便是非常有钱非常有权的那类,是个被宠坏的少爷,整个高校无人不晓。
伯赏冲好惹事儿,可是也不会无故惹事儿,譬如他砸了咖啡店,完事后铁定会双倍,乃至十倍逢还boss的损失,因而boss自然开心了,咖啡的利润不高,自个累死累活一晚也挣不到多少,可是伯大少这一砸,光赔偿就比他年盈利都多,周边是商铺好多都巴不的伯赏冲去砸自家场子。
因而高校城也有个说法,伯赏冲人傻钱多,够义气儿。
凌菲之前一直有听过伯赏冲的大名,只是也仅是听闻,伯赏冲平日全不屑出现于这类低档的地儿,因而凌菲只闻其名,不知其人。
他们富人富人的圈子,可是决对不会是学校这类低消费的周围。
凌菲一直以为伯赏冲长的会是那类除开钱一无全部的二世祖,没料到他颜值还不差,只是和她家符重比还是差了好多。
咖啡店中的人断断续续全部出去了,一时之间只余下凌菲这一桌。
凌菲本想走的,可是手被符重拉着,不准走。
自伯赏冲出现后,年蓉蓉一直的肩膀一直抖呀抖的,好像非常怕伯赏冲。
“伯哥,她在那。”那猥发育的男子指着年蓉蓉低声道。
“唷,你个贱还真在这。”伯赏冲直直朝凌菲这桌走近,大手径直揪住年蓉蓉的发丝。
手向后一扯,年蓉蓉的头被迫向后仰着。
“伯赏冲哥,你要干什么。”年蓉蓉长的柔娇弱弱的,好像风一吹便倒。
被伯赏冲这180的大男人这样一揪,感觉整个人全全要碎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