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文学 > 其他小说 > 霸道老公小萌妻 > 第398章 心有所属34章
愣得有点久了,唐亦然把宇文诚喂的粥吃了。

下意识地,她不好意思地瞟了齐睿一眼。

宇文诚有点张狂了,也不看看有人在,还要坚持喂她吃她有点羞涩了啦,也挺难为情的!

不自觉地,唐亦然的脸蛋慢慢浮起了红云。

宇文诚才不管呢,他就是要喂唐亦然吃粥,这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他们是夫妻,天经地义的事。

只是,这个极不识趣的男人还要坐在他老婆的旁边,这是有多大煞风景呀!

人家恩爱,关他什么事呀,没见过他这么不解风情的人。

宇文诚就是看齐睿不顺眼,他瞟着他的目光总是带着点鄙夷。

“齐院长,你不用工作了吗?现在好像还没到下班时间耶。”宇文诚疯刺道,有点要赶齐睿走的意思。

宇文诚的意思有多明显呀,唐亦然白了他一眼,然后,牵起一抹浅笑,望着齐睿道:“睿大哥,你先忙吧,我没事的。”

齐睿微抿唇,他点了点头。

他只是给唐亦然面子,他很不屑宇文诚。

“嗯,我先回去忙了。如若有需要,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妹也是医生,有需要我们不懂得找自己人吗?找你个外人干嘛?”没好气地,宇文诚啐了一口。

齐睿的眼眸如深渊般幽暗,他冷冷地瞟着宇文诚,冷峻的面容也显得更加黝黯。

见状,为了避免一场没必要的战火,唐亦然横了宇文诚一眼,示意他闭嘴。

人家齐睿是好意,他怎么跟人家有仇似的,说一句话总是带着刺。

人家可没得罪他,也不欠他,还老是摆一副臭脸,幼稚!

“喔睿大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找你的。”

齐睿没有跟宇文诚一般见识,他走了。

转身背对着唐亦然那瞬间,他的表情充满了落寞。

“宇文诚,别装了,人家都走了,把勺子给我,我自己吃,不要你喂。”唐亦然没好气地瞪着他。

还好,齐睿不跟他一般见识,要不然她丢脸死了。

“谁说我是装的,我很认真的好不好?你别乱动了啦,万一扯到针~口就不好了,会很疼的。乖乖坐好,我来喂你。”

宇文诚还是不肯把粥给唐亦然,他就是要喂她,况且,这粥也挺烫的,万一她不小心弄倒在身上就不好了。

唐亦然定定望着宇文诚放到她嘴边的勺子,她怔愣了一下。

她有注意到了,他在喂她吃之前,那动作可小心翼翼了,吹凉了才给她吃。

不自觉地,唐亦然的心韵微微乱了,她还是把他喂的粥吃了。

一辆黑色奔驰车稳稳停在了疗养院,年伯焰打开车门,宇文炫下车了。

“伯焰,你让他们在这里等,我跟你上去就可以了。”

“好的,炫董。”年伯焰简单交待了几句手下,随即,他跟宇文炫进入了电梯。

宇文炫的唇瓣抿得很紧,神色也有些凝重。

他老态尽现的脸*虽然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他的俊逸五官还是相当清晰的,依稀还能从那依旧俊逸的轮廓中看到他当年意气风发的霸气。

如猎豹般的利眼闪过一丝愠色,越是逼近他所想去的房间,他的脸*就绷得紧紧的。

心里已经窜起了怒火,他的表情依然维持着淡定,客气。

敲了敲门,宇文炫和年伯焰走了进去。

看到亲家,贺立群立即扬起一抹嗤笑,嘴唇勾起来了,还露出一个讥诮的表情。

“宇文炫,你又来假慈悲了?”

“我是特地来看你死了没有!”清冷的声音是从牙齿缝间迸出来的,一点温度也没有,也饱含了多年来的怨怒。

即便是到了今天,每每想起那些痛心疾首的往事,宇文炫还是不能释怀,他依然对这位曾经视为兄弟的亲家恨之入骨。

如若说他们真的是亲家,一点也不像,那刀光剑影的冷眸都是恨不得刺死对方的。

虽然他们也坐同一张桌子喝茶,那浑身散发出的寒意会令人不自觉颤栗。

“你现在看到了,我还能坐在你面前,还没死。”

“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你!你知道吗?每见你一次,我的心就痛如刀割一次。”

“哈哈哈”冷绝的嗓音很是阴沉,“那你有种就把我弄死啊,卓希只会更恨你。如果你现在让我死,我还万分感谢你呢,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死了是对我一种解脱。”

“我岂能便宜你,像你这种狠毒的人就该慢慢折磨至死。我亲自动手,我还嫌弃会弄脏我的手。你想破坏我孙子的婚礼,抱歉,并不能如你所愿,后天的婚礼如期举行,做为亲家的你可要来哟。

我听医生说了,你患的是肝癌晚期,积极做化疗的话还能撑一年多。我怎么会舍得你去死呢,我还要让你看着我抱重孙,我还要看着你痛不欲生的样子。这样才对得起我死去的儿子,我相信我也能让卓希放下怨恨。”

“哈哈哈是你儿子该死,还连累了我儿子,害得我白头人送黑发人。宇文炫,别太自以为是,不到最后还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呢。”贺立群的深眸毫不隐藏那股多年的恨意,他瞪着宇文炫,咬牙切齿地道。

“就因为有你这样的父亲,一凡才错得回不了头,还要害死我女儿。说到底,你是最该死的那个人才对。我们的恩怨你还要转嫁到卓希身上,贺立群,你真的很混蛋。”

“我有什么错,是卓希亲眼看到他爸爸妈妈去求你放过的,也是你坚持要一凡去自首的,害死我儿子的凶手就是你,让他变成无父无母的孤儿也是你,造成今天一切的也是你,是你不肯给我儿子一条生路,是你逼死他的。”

“噗贺立群,你还真是无赖,我当初怎么那么眼瞎让宣宣嫁给你儿子。你儿子压根就是你自己害死的,你还要怪到我头上来,你他玛的无~耻!

如果不是你贪心去炒期货,还要拉一凡去炒,你们也不会赔掉那么多钱。为了五千万补仓,你竟然和郑世源怂恿他去亏空宇文地产的钱,做假帐。

是我的昊儿发现了你们的不法手段,他已经很给你儿子面子了,没有报警,仅是让他去自首。你儿子呢,怎么对他的?他还是他的大舅哥!

所有人都以为我儿子是自杀死的,他所开的车是自己故意撞下悬崖的,都以为他在为多年前那次被算计的出~轨内疚。只有我知道,那是因为你儿子剪断了他的车的刹车系统,他才会连人带车翻下悬崖死掉的。

我知道我的昊儿是不会舍得丢下以轩一个人走的,他答应过她他们会白头到老的,还要一起看着儿女长大。他有他的爱人依恋,他是不会随便轻生的。哪怕是他被算计出~轨,以轩跟他闹离婚的时候,他都没有想过要轻生,他还在很努力守着他心爱的人。

真~相被我查出来了,我让你儿子自己去自首,他不愿意,他宁愿去死。就连宣宣也要我给他一次机会,求我放过他,要我把那起蓄意谋杀的车祸当作没发生过。做错事了就该接受惩罚,我让你儿子自己去自首,我有做错吗?

结果呢?你儿子倒好,自己跳楼死了还要拉上我女儿去陪他。就因为你们的自私,才会让卓希充满仇恨的,做错事的人是你们大人,不该让他背负你们的怨恨。

也正因为卓希,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容忍你,我也一直掩埋真~相,没把我的昊儿那场车祸揭露出来。如果大家都知道了,大家都无法去面对那太残忍的真~相。

你想过卓希的处境了没有?你想过他被所有人仇视的情景了没有?你只会给他灌输仇恨!五年前那起车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跟卓希合谋想干掉我的诚儿的,你一样变本加厉。

贺立群,你最该死,死一千次都不过份!你现在患了肝癌成了垂死的人,我还觉得是老天对你太好了。你这种人不该就这样死掉,你应该痛苦活着的。

你等着,我不会让卓希再错下去的,我会让他离开你的,我会让他回头的。我要你亲眼看到我两个亲孙子就像兄弟一样活着,他们好到你眼红。”

“哈哈哈哈哈”贺立群对宇文炫的话嗤之以鼻,那透着阴风的狂笑夹着嘲讽的意味。

“本来就是你儿子该死,谁让他做得那么绝,连一条生路都不给我儿子。区区五千万而已,能动摇得了你们宇文集团了吗?那五千万比我们的命还重要?

大家还要是亲戚,呸见死不救,是你们宇文家的人根本就瞧不起我们姓贺的,是你们活该!如果是一家人,又何必要撕破脸。”

“死不悔改,我看你越老越糊涂,你这辈子都白活了。幸好卓希不是跟着你长大,若是跟你,你绝对会毁了他一辈子的。你这种人就活该老了没有儿子送终,我会让卓希离开你的,我也要让你没有孙子送终,你就安心在港城等死吧。”

冷硬的声音是从牙齿缝迸出来的,夹着化不开的恨意和怨怒。

宇文炫的脸*有些狰狞,绷紧,额头的青筋更是暴突,他的火气逐渐攀升,高深莫测的眼眸也闪烁着灿烂的火焰。

每见一次贺立群,他总是被他气得炸毛的,他心里的怨不会少,只会增加。

*的心理灌输给子孙,这种人真该孤独终老,绝对不值得可怜!

“宇文炫,你敢,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宇文家的。”贺立群也咬牙切齿怒斥宇文炫。

每一次他们见面有的只是针锋相对,绝对不会有心平静和坐下来交谈过。

“我宇文家走的是正道,一定会吉星高照的,哪怕是你做了鬼,宇文家的历代祖宗一定会保我们的子孙平安的,你等着瞧吧。我看你也病得差不多了,是该进入昏迷的状态了,你就慢慢等死吧,自己在疗养院呆着。”

宇文炫目光深沉地瞟着气急败坏的贺立群,不带一丝感情。

“宇文炫你”

“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来看你了,我觉得根本就不值得。呵亲家,仇家还差不多。”

不管贺立群有多憎恨他,宇文炫和年伯焰冷绝地转身走了。

紧接着,外面候着的医护人员进去了。

“混蛋,你们放开我宇文炫,你不得好死”

刚开始,还能听得见贺立群那极是充满怨恨的喊声,一会儿后,变得静悄悄了。

他躺在了chuang上,变得很安静,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设备。

随后,房间也被清理了一番,俨然根本没有人来过一样。

当天傍晚,贺卓希接到了疗养院的电话,说贺立群突然晕倒了不省人事,正在抢救中。

立刻,他赶了过去。

贺卓希赶到的时候,贺立群已经在昏迷中了,他的房间里也站了不少医护人员。

医生很明确地跟他说了病情。

“贺少,你要有心理准备,贺老这一次突然昏迷了,他的病情一点也不乐观。虽然让我们抢救过来了,他随时还是会去的,你要有心理准备,他这病真的拖不久了,我们已经尽力了。

虽然他一直有做化疗,但是,效果并不怎么好,肿瘤还是在长大,并没有得到有效的抑制,还要是恶性的。至于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们也没有明确的时间,都不好说呀。”

“医生,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不管花多少钱我也愿意的,只要能救活我爷爷。”

贺卓希站在病chuang前,他听着医生说的,眼睛却定定望着昏迷、正在输氧,在各种仪器监测下的贺立群。

眉心紧锁,他的神色有些凝重。

如果爷爷走了,贺家就剩下他了,那他就真的成了没有亲人的孤儿了。

“贺少,抱歉,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这不是关于钱的问题。肝癌晚期的治愈率基本为零,奇迹很难出现。”

“”

贺卓希的眼睛有些干涩,而后,他伸手捋了捋俊脸。

“我们会替你留意病人的,一有最新的进展消息,我们一定会通知贺少的。”

贺卓希点了点头,他没再吭声。

医护人员都离开了,他还是怔在chuang边愣愣地盯着贺立群看。

他上次来的时候,爷爷的状态还是挺不错的,跟他有说有笑

才一个星期而已,他的病情就恶化了。

真的是病情恶化吗?

突地,贺卓希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狐疑。

收回怔愣的目光,他走出了病房,直接往主治医生的诊室去了解情况。

“医生,麻烦你给我看一下我爷爷的ct图片,要最新的检查结果。”

“好!”医生旋转椅子,从身后的病历架那里抽出了贺立群的ct图片,并放置在他右边的墙上,并打开白炽灯。

“贺少,看到了没,贺老的肿瘤已经在扩散了,几乎覆盖了他的肝了。再过不久,他的肚子会变大,好像怀孕那样子。到最后,癌细胞破裂,疼痛会占据他的呼吸,那比死还要难受。到了后期,止痛药什么的都不管用的了。”

闻言,也看了ct图片,贺卓希的深眸微眯了起来。

虽然是难以接受的事实,他也只好去面对了。

自从爷爷查出患肝癌开始,医生就说了,这病很难治。

动了手术之后,复发的可能性也很大。

爷爷就是动了手术之后,癌细胞一样扩散,到现在,已经是晚期了。

他只求他多陪陪他的。

最后,他还是会跟爸爸妈妈一样离他而去。

贺卓希点了点头,有些恍惚,他走出了医生的诊室。

他的背影充满了无限的悲凄

去医院挂了水之后,唐亦然的不舒服缓解了很多,她也可以吃东西了。

当天晚上,她回娘家了,据说,结婚前的那一天新人是不能见面的,会不吉利。

陪了唐亦然一天,还处理了左腾英佑,第二天一早,宇文诚回宇文集团安排行程了,他有打算带唐亦然去度蜜月的。

他向来就对感情很认真的,只是,他跟唐亦然兜了一大圈后才在一起。

他会珍惜她的,所以,这婚礼他由不得一点马虎,很多事他都亲力亲为。

把手上的工作都交接给米勒了,宇文诚离开了宇文集团。

他的银色豪华跑车才开出停车场,没多久,毫无预警冲出一个人拦住了他的车。

好在他反应够快,立时踩了急刹,要不然,他的车肯定会撞上那个神经病。

跟随那阵急刹的惯性,即便是宇文诚系上了安全带,他的身体还是不自觉地往前抛了一下,然后,又弹回座椅上。

惊悚沉淀,宇文诚终于看清楚了突然跑出来、不要命那样拦住他的车的人了,就是郑初雪。

该死的女人,他还没找她算帐,她倒找上他了,还给他弄出这么一出戏。

蓦地,宇文诚深邃的眼眸眯了起来,深不见底,隐隐约约的火光跳动着。

他面容极是冷峻,仿佛笼罩着一层千年寒霜。

掀开无情的眼皮,他冷眼扫射她,并打开车门下车了,此外,宇文诚的手中还拿着一张照片。

本来,他结婚前不想见到她的,没想到她还要这样子缠着她。

很好,他今天一定要解决她,不让他跟唐亦然的婚姻再留后患。

“诚,你还是爱我的,对吗?你不舍得撞死我?”郑初雪看到宇文诚下车了,刹那间,她冲过去紧紧地抱住他。

她的柔细嗓音夹着哭音,一副柔弱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的妆还特地化得有点白,弱不禁风那样子想让人怜悯。

又想博取他的同情了宇文诚又看到郑初雪这副做作的表情,这一次,他没有心生怜悯,反而,他觉得她很恶心,虚伪!

这个女人的心机特么的重,好在他不再心瞎了。

挑高一道俊眉,薄薄的嘴唇往上一撇,宇文诚露出讥诮的表情瞪着郑初雪。

以前是他没看清楚她的真面目才让她骗了,现在,不会!

特别是知道他自己一直所爱的人不是她之后,他不会再对她有半点的情份,就连一丝同情,他也不会再给她。

她有今天的一切,那也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郑初雪,别弄脏我,滚!”眉宇间闪烁着一股阴骛的情绪,宇文诚的声音有一种冰天雪地的冷酷,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他的大手硬生生地扯开了郑初雪那双手。

宇文诚的力道有些大了,因此,郑初雪一个重心不稳地后甩,她重重地摔倒在地。

一阵吃痛闷哼,郑初雪那双狰狞的眼睛更是布满了化不开的恨意,她幽怨地瞪着宇文诚。

他也开始对她狠绝了吧,就像当初对唐亦然一样,没有一点的怜惜,就连死也弃她于不顾。

郑初雪那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起伏不断,哪怕是她也恨死宇文诚了,她依旧要厚脸皮缠着他。

因为,他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翻身还得要看他的脸色。

宇文诚,你也别休想能甩掉我,我是不会让你和唐亦然称心如意的,有人把我害得这么惨,没理由你们得到幸福的,而我却一无所有,还有背负放~荡的骂名过日子。

宇文诚冷冷地瞪着郑初雪,他的寒冰脸丝毫没有一丝增温,更没有一丝怜爱的表情。

他的俊脸很冷漠,让人读不出他的情绪。

“诚,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们以前的恩爱呢?你都忘了?那些录~像和光~碟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的,我是被人陷害的。呜呜呜”

郑初雪伤心地哭了起来,并挣扎爬了起来,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缓缓地走向死死瞪着她的宇文诚。

她也很努力让清泪缓缓地滑落脸颊,那表情配合她的辩解,俨然真的是她好委屈似的。

“现在的技术这么发达,随便p一下也是有的。我除了你以外,真的,我没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过了。诚,那些传得沸沸扬扬的绯闻,我真不知道的,那天晚上你不也是看到了吗?

我是和你在一起吃饭,你离开的时候我还追你的车出去的。之后,我就回家了,再也没有出来过。这个你可以问我家的佣人和我爸的,他们都看到我在家的,没再出去过。”

噗哧宇文诚嗤笑出声,笑容中满是嘲讽的意味。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

他脸上的表情漫不经心,扬起的唇角写着一抹冷酷,“郑初雪,你真会演戏啊!你还在当我是傻瓜一样耍吗?你以为我就一直这么傻下去吗?如果不是你自己要跟别人滚在一起,谁要那么无聊去整你啊?你也真够贱的!

我告诉你,我之所以对你好,会那么卖力追你,是因为一个极青涩的吻。我以为那个吻是你吻的,因为你恰好就站在我面前,朦胧中我微睁眼瞧见的人是你。

你一早就知道是唐亦然吻的我吧,所以,你就将计就计站在那里,让我以为吻我的那个就是你?想不到你清纯的外表之下竟然是如此的有心机,我真的看走眼了。”

该死的,他都知道了。

郑初雪的迷蒙泪眸底下掀起波涛,她的眸光也黯淡,可是,她还是猛烈地摇头,楚楚可怜地否认,“诚,不是这样的,不是,我是真的用心在爱你的。你去了非洲,我还是一样的等你。”

“我当时只知道要排斥唐亦然,恨她,一直拒绝爷爷的安排,我从来没有认真去想过我身边的任何事。正因为我当时太叛逆了,要不然,只要我仔细一想的话,我不难想得到你对我是虚情假意的。

如果你是真的爱我,当我要求你跟我去非洲的时候,你一定会毫不犹豫跟我一起去的。就因为我当时对爷爷有太多的不满和怨恨,所以,我才会脑子进水相信你的鬼话的。”

“诚,我不跟你去非洲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因为我爸他身体不好,我想多陪陪他,留下来照顾他而已。我是爱你的,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你要相信我,我是被人害的,有人想挑耿离间我们的感情,他们就是不想我和你在一起。一定是你爷爷这么做的,他要拆散我们。诚,你不要被他误导了。”

郑初雪不肯死心,她还在极力说服宇文诚接受她。

冷不防的,她又扑过去抱着他,还要把自己的唇凑上去吻宇文诚,表示自己是真的爱他的。

如鹰般犀利的眼眸仿佛一早看穿了郑初雪的心思似的,郑初雪才一靠过来,刹那间,被宇文诚抓住了她的手腕,并将她甩开。

“郑初雪,别碰我,我很厌恶你的味道,我觉得恶心!你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我,因为我对你而言还有利用价值,对吗?你背后那个人是谁?”

低沉的嗓音吐出的字句很是阴冷,丝毫没给郑初雪留任何的余地。

“不是,我真的是爱你的。我身边从来没有别人,我不明白你说的背后有什么人,我只有一颗爱你的心。”

宇文诚捏得很疼,郑初雪想抽回自己的手的,却甩不开他的钳制。

她后悔了那么冲动上去。

“呵郑初雪,你真会装!我以前是眼瞎,就连心也被各种怨恨蒙蔽了,可是,我现在不眼瞎了,也不心瞎了,你以为你还能再骗我吗?

我眼瞎的时候,所谓的你给我做了什么样的南瓜饼给我吃?你带我去过哪里?我的导盲犬叫什么名字?这些,你都知道吗?”

冷硬的声音从牙齿缝迸出来,像要捏碎郑初雪的手骨似的,宇文诚毫不留情地使劲用力,眼见她痛得脸色发白了依旧不肯松手。

“诚好疼你放手”

郑初雪的声音并没能阻止宇文诚的狠绝,大手还握住她的手腕,且力道更加重许多,郑初雪怎么也掰不开他的钳制。

扑漱漱的眼泪往下掉,郑初雪后悔了,她不该来惹宇文诚的。

如若他不爱,他是不会心疼任何人的。

“你回答不出来了吧,因为我眼瞎的时候压根就不是你陪在我身边,就连陪我去美国动手术的那个人也不是你。说,你当初是怎样做到的替换掉唐亦然?

我不相信我爷爷那么不喜欢你还特地会让你呆在我身边,我也不相信单凭你一个人就有能力骗过那些保镖。到底是谁在背后帮你?”

宇文诚略眯的眼很是恐怖,里头满是粗暴的因子和火焰。

他真的很气愤,就因为郑初雪这么一搅,差点,他跟唐亦然就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所以,他怎么能轻易放过她,包括她背后的人。

郑初雪胡乱地摇头,楚楚可怜的眼神哀求着宇文诚放过她。

“郑初雪,你当年去美国也是计划好的了吧?所以,你们就选在了我跟唐亦然的订婚礼上。正因为知道我一定会追出,所以,才有了后来的那场车祸,对不对?”

“”

“到底是谁那么狠心让我死的?”

冷不防的,宇文诚松手了,他嫌弃地把郑初雪甩到了地上去。

这一下,郑初雪也比刚才那不经意的一甩摔得更疼了。

“”

“你知道这照片上的男人是谁吗?长头发的,样子非常的邋遢就是我,两年多前,眼瞎瘸腿的我。”

郑初雪没能挣扎爬起来,宇文诚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并把米勒给他的照片扬给她看。

“你见过我样子的宇文诚吗?呵我以前那样为你伤害了一直对我好的人,包括我所爱的人,真的一点也不值得。我真的是傻瓜,我承认。

我对我老婆至今也是满满的内疚,我以前不应该那样对她的。但是,我以后会好好爱她一辈子的,我会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从今以后,没有人再能这样子耍我了,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想置我于死地,我一定要让他死得很惨。我所受的冤屈,我要他十倍奉还。不管是谁,我都不放过。”

宇文诚的冷俊面容依旧令人不寒而栗,浑身也散发着一股阴骛般的幽冷气息,他起来了,小心翼翼地把那张唐亦然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他站在许愿树下的那张照片揣进他的西装口袋里。

就连金钱也比不上的珍宝,他是不会随意弄丢的。

郑初雪除了幽怨外,她无言辩解,宇文诚问的她几乎不知道。

眼泪也一直流着,她不要一败涂地。

“我原本打算等我举行婚礼之后再找你算帐的,没想到你自己却不安分来找我了,还搬弄是非。很好,我今天就跟你有一个了断。”

冷不防的,宇文诚的光亮皮鞋狠狠地踩上了郑初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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