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文学 > 其他小说 > 逍遥医妃:农门丑妇要翻身叶春花吴忠良 > 第378章 殿下怎么来了
龙泉镇中,洛春花和叶别枝两人,一边成天百无聊赖地数着银子,一边时刻关注着战事。

真的是百无聊赖。

连叶别枝都在感慨:“太闲了,闲得发慌。酒肆是最容易发生龃龉的场所,我们来泰啊,它就不像个酒肆。“

以前来泰,时不时就会遇到几个泼皮无赖,赖赖帐啊,调戏调戏店员,收收保护、费啊什么的,但自从成了王妃后,来泰就变成了少有的,店内一片祥和的安静之处。

比一般的寺庙,安全系数还要高些。

最后,无事可做的洛春花也不得不跟着叶别枝,一块儿去向杜若笙学写字了。

好在不久后,杜如晦告知洛春花,盛宇卿已经下达命令,让洛锋撤军。

同时,云逍遥已经将云歌推至阵前。云歌在劝二皇子投降,并放下狠话,他会与云逍遥一同守城,倘二皇子再度攻城,他便会与城同亡!

洛春花几乎可以脑补出二皇子绝望的样子。

二皇子智计无双,大抵唯一没算到的,就是最心爱的人会背叛他,不止让他弑杀天子的美梦破裂,当他好不容易克服恨意,前去攻城想要抢回爱人时,爱人却又再往他心口补了一刀!

也不知二皇子怎么想的,竟然真的退兵了!

洛春花略略放下心来,只要二皇子退兵,那么盛宇卿便有余力,支援顾家明了。

然而,盛宇卿却在京城战事平定后,第一时间将病重的天子送回了京城。

天下的集权重新移回京城后,原本惴惴不安的百官和天下百姓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以至于明明势力大增的二皇子,在百姓心中,就像是打了败仗,处于颓势一样。

毕竟占据京城,是件极具象征意义的事。

洛春花得知这个消息后,又是欢喜,又是无奈。

身子一天比一天重,她想跟阿璃和盛宇卿团聚的心,也一天比一天迫切。

可自己的丈夫啊,是个太子,要以天下为重!

她能理解二皇子权势越发增加,为了安定民心,盛宇卿第一时间将天子送回京城的决定。可她心理,却又难免生起些许怨怪来。

这天夜里,洛春花辗转难眠。

此时的天气甚是和暖,对于普通人来说,大抵算是微热。

可对于洛春花这个孕妇来说,那就是分外地热了。

她掀了被子,拿了把扇子用力地摇了起来。

摇了两下,又要去如厕。

孕后期就是这样,尿频又热得厉害。旁人家的孕妇,就比如叶别枝,时常会跟李胜志诉说苦恼,身心不适。

洛程程就更不用说了,杜若笙恨不得时刻与她挨在一起。

但凡洛程程眉头一皱,杜若笙就开始紧张起来。

洛程程的脚水肿了,杜若笙就去熬冬瓜汤。

洛程程腰酸,杜若笙就给捏背。

看到洛程程挺着大肚子,走路累,杜若笙恨不得蹲在地上,替洛程程端着肚子。

想到叶别枝和洛程程,洛春花不免越发焦躁,也越发觉得热了起来:“老天啊,赐我个电风扇吧!”

初夏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娘娘,您要什么?”

“……”洛春花耸耸肩:“什么都不要,你好生歇着吧。”

说完后,洛春花将一块特制的抱枕,放在双脚中间,侧过身子,把脑袋埋在枕头里。

“相公啊……”

“媳妇。”

卧、槽!谁?

洛春花仍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初夏,你进来!我好像太想太子,出现幻听了,你进来陪着我说说话。”

“初夏去煮粥了,一时间且回不来。媳妇,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耳边尽是熟悉的低语,清越而磁性。

洛春花一怔:什么情况?

她的头还没从枕头里探出来,耳后就感受一股温热的气息。

熟悉。

温暖。

熟到刻骨铭心,暖到一股酸意从心头直直冲到鼻中。

然而,她还没掉出泪来,整个身子就被人轻轻搂住!

盛宇卿也侧躺了下去,将洛春花整个身子圈住,纤长的手抚住洛春花的肚子:“对不住,辛苦你了……”

“你还敢说对不住,还敢说辛苦我……”洛春花半点也不想绷住,她只想哭!

她哼哧哼哧地转过身来,与盛宇卿脸对脸。

这一看到盛宇卿的脸,她就呆住了。

盛宇卿仍是那样好看,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眼神深深幽幽,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可是,盛宇卿脸上的胡须都有寸余长了,青黑青黑的,脸上也尽是尘灰,一头如云雾的黑发,变成了打结的,一缕一缕的麻绳状。

洛春花呆住了。

一脸疲倦的盛宇卿却是伸手抚了抚洛春花略略变得圆润的小脸:“我原是想整理仪容的,但赶路心切,一路没有停留。媳妇这副神情,莫不是嫌弃为夫?”

“你手怎么了?”

洛春花吃惊地抓住盛宇卿的手,将广袖撸开。

纤长白净的手,也变成了古铜色,上头全是茧子与青筋,无数的新伤旧伤,从指尖蜿蜒到胳膊。

洛春花又继续掀了盛宇卿的衣裳。

盛宇卿按住洛春花的手:“莫要猴急,为夫有些累了。”

洛春花哪里肯依:“不与你开这种玩笑,让我看看你的伤。”

“呼……”盛宇卿站起身来,将衣裳撩开。

果然,与洛春花想的一样,盛宇卿身上哪有一块好的皮肤!

“好在脸上没有伤疤。”洛春花越想越是伤心:“谁让你这般拼命的?”

“我要杀死二哥,永绝后患,也要让你享万世荣光,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能行?”盛宇卿小声安慰:“这些都是皮外伤,也无外人能够看到。只要媳妇不嫌弃,便不打紧。”

“我嫌弃啊,非常嫌弃。”

盛宇卿一愣。

“我现在大着肚子呢,还要我去给你配去伤疤的药物,很费神的。”洛春花哇哇痛哭:“你堂堂一个太子,怎么过得如此凄惨?你好意思吗?你对得起你的太子之位吗?”

“还有啊,你怎么突然来了?从京城到龙泉镇,或者从泸州到龙泉镇,最近的路,都要通过江州。江州兵荒马乱的,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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