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一片安静,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这还是第一次,从来不近女色的席大总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真的和自己的小娇妻来了一个法式热吻,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意味。
这群人半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些多余。
刚刚离开的好友,已经把开好的房间钥匙,送到了席修言手里。
“时间差不多了,我先撤,你们玩得尽兴,今天酒水钱算我的。”
席修言纵身站起,一个打横把云若灵拦腰抱起,迈着坚定有力的步子,朝房间走去,身后是一片艳羡的目光。
回到房间,席修言小心翼翼地把云若灵放在大床上。
转身去关门,再回头,就看到云若灵刚一沾床就有些忘形地把裙子缩到了腿根的位置。
此刻云若灵意识不清醒,席修言却依旧在努力克制着自己心中的躁动。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气氛,席修言快步走到云若灵身边,有些粗暴地帮云若灵盖上被子,她正昏睡着,席修言不屑于做这种趁火打劫的事情。
可只要席修言帮云若灵盖上被子,云若灵就好像故意在和席修言对抗一样,又把身上的被子给踹掉了。
随着次数的增多,席修言被压抑许久的欲火,终于有些按捺不住,眸色愈黑,嘴唇干涩,舔了舔嘴唇,手,开始不自觉的抚摸着云若灵的肌肤。
云若灵就像是心电感应一般,用力一把抓住席修言的手作为回应,嘴唇也不断在席修言的脸颊上,索求欢愉。
席修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伸出手,紧紧抱住了云若灵的腰肢,嘴唇霸道的吻了下去。
云若灵此时的回应,比席修言预想的还要热烈,小手已经完全不加控制地在席修言身体上来回摩挲着,甚至想去解席修言的领带。
席修言的身子微微一颤,身体被一阵电流瞬间带过,用力把云若灵压在自己身下。
掀开被子,眼前的云若灵笑眼迷离地看着自己,嘴角的笑容,甜得让人沉溺。
“咚咚咚。”
席修言准备解开云若灵胸前的衣襟,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微微蹙眉,这个时候,哪个嫌命长的家伙,竟然敢跑来敲门。
“开门啊!开门啊!”
那声音,席修言简直熟悉极了。很好,还敢催促着开门。
咬了咬唇,轻轻放开迷迷糊糊的云若灵,稍稍整理了一下云若灵的衣服。这个时候跑来坏了自己的雅兴,他到底有几条命。
穿戴整齐,席修言面无表情,打开房门。
站在门口的兄弟,原本一脸醉态,被此刻席修言阴沉着的脸,吓醒了半分。
“怎么是你啊?修言哥?”
迟疑30秒,那男子赶紧再次抬起头,核对了一下自己敲开的房间大门,原本白里透红的脸,瞬间铁青。
“那……个……那个……修言哥……我可以解释的……”
咽着口水,那哥们紧张的就好像快要去投胎了一样,自己敲错了房门,而且敲错的,还是大魔王席修言的房门,肯定打搅了他的好事,自己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刚刚喝醉酒,意识不是很清醒,你看我的房间就在你隔壁……多容易搞错呀,呵呵,那个……修言哥你不用管我,我现在就回房间,你继续,你继续……”
男人因为紧张,说话的时候,都变得有点结巴了,更别说拿着房卡去开门了。
磁卡在门上插了好几次,门都没有任何反应,那哥们的脑门上,已经害怕得渗出了满头的冷汗。
“没事。”
嘴角微牵,那个哥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席修言已经从他手里,把那张房间门卡抢了过来。
“醉酒睡觉不舒服,正好我也睡不着,别着急回去,出来陪我练练。”
那哥们一听,瞬间开始浑身瑟瑟发抖。
这是要噩梦降临啊,以大魔王的身体素质,自己被练垮掉,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啊!
记得上次和大魔王过招,自己可是连着好几天,蹲马桶都吃力啊!
既然要下地狱,可不能自己一个人去,得拉几个垫背的才行。
于是乎,没过多久,几个男人就一起朝门口走去,说是去练练拳脚,真正的目的,也只有席修言和那个可怜的哥们清楚了。
看着男人们都走了,剩下的几个女伴也都各自回了房间。
“哎,咱们反正没事,去找席修言的女伴聊聊天吧!我看席修言对她死心塌地的,我们正好去探探她的口风,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狐媚本事!”
“行呀!”
都不是正经人,自然是臭味相投便称知己,对于这个提议,一拍即合。
反正时间还早,又闲来无事,那几个剩下的女伴,就灵机一动,来到云若灵的房间门口,去敲云若灵的房门。
云若灵这个时候酒意已经清醒得差不多了,听到敲门声,就赶紧一路小跑着过去开门。
房门才刚刚打开,云若灵眼前一花,那一群女人就一窝蜂地进来,众星拱月一般,把云若灵包围在中间。
“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云若灵面色讪讪,看周围这些女人一个个满脸堆笑看着自己,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小妹妹,现在那帮大男人都走了,你跟姐姐们说说,你到底有什么法宝,可以让席总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呀?”
“就是呀!要知道席总可是一万年都不喜欢亲近女人,席总你都可以搞定,小妹妹你手段很高明嘛!”
“是呀!小妹妹大家都是一起玩的姐妹,你就不要吝啬,和我们说说你的看家本领呀?哈哈哈……”
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几个女人明着是想问自己为何能让席修言死心塌地,这么喜欢,暗地里在拐着弯阴损自己呢!
云若灵又不傻!她怎么会听不出来?
云若灵刚刚在会场上,就已经看出来,这些女伴,一个个都只是把自己还有她们当成了男人玩物般的存在,就算自己和他们说再多,终究也不是一路人,根本不需要多做辩解。
“你们过奖了,我哪有那个本事。”
说话之余,云若灵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其实心里早已经恶心得要死。
云若灵现在真正在乎的,根本就不是怎么才能牢牢把控住一个男人的心,而是暗暗思量,席修言对自己,到底有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