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她那个小鲍鱼就露出来,迫不及待把我套了进去。
她在我身上旋转飞舞,两只玉手按住我的胸膛,不断扭动。
胸前那两只饱满用力地晃动,看得我眼花缭乱。
她媚眼如丝地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臭小子,你把我老公那东西给打坏了,以后我从他身上享受不到这种乐趣,我就在你身上索取回来。”
她还抬手指头,朝着我的脸直点。
我听得心花怒放:“乐于从命!”
一扭身,把她按在床上,高高扛起她的两条玉腿,拼命厮杀,把她弄得一阵阵大呼小叫。
我甚至有种感觉,这张病床啊,简直就成了我的爱床,爱爱之床……
不知道战斗了多久,姿势换了好几个。
我还跳下床,一把将浑身瘫软的她抱起来,让她两条玉腿盘在我的腰上,就这么捅进去,抱着她疯狂进攻。
她被我弄得头发飞扬,就像是一面黑色的迎风招摇的旗帜。
身上的汗水,也被我甩得朝空中四溅开来。
前面的两大团更别说了,真的快要甩出去,还啪嗒啪嗒地打着我的脸。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我抱着她,躺在了床上。
她紧紧依偎着我,用一种非常慵懒的语调说:“我的老天啊,你这个臭小子……不是伤得那么厉害的吗?真的都好起来了?这也太违反常理了。”
我摸着她的脸,在她樱桃小嘴上亲着。
我说:“你不用管那么多,只要知道我是你一辈子最难忘的男人就行了。”
她扑哧一笑,在我肩膀上一拍:“你这家伙真臭屁。”
她跟我在这间病房里躺了一整晚,不过我还想再搞她一回,却怎么也不愿意。
“看看,下边红肿得厉害,都渗出了血丝。”她带着点害怕说:
“你这个家伙呀,我得给你一个绰号,叫做云雨战神。”
我挺喜欢这名字,这一听眉开眼笑。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她偷偷摸摸离开病房。
本来她想让我出院的,但我不想。
“照梅姐的说法,汤显贵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没准,他就会趁我伤要我命,所以我还得待在医院,看他有什么招数来对付我。也许,还能让我捏住把柄。”
兰姐点点头:“那也行,反正我会给你安排好,你爱做就做吧,但一定要小心。我的想法跟我姐一样,那小子心肠挺歹毒,多半不会放过你——你小心中招!”
我说:“他不放过我,我也绝不放过他,得把他往死里整,就算是镇长的儿子,那又咋样?”
我说得雄赳赳气昂昂。
当然,也有底气,那就是我越来越高超的功力。
到了下午,我百无聊赖躺在病床上,罗小美也出去办她的事了,没人理我。
其实这也好,我干脆盘腿坐在床上,一遍遍运行五禽斗的功力,让能量越来越充足。
就在这时,门开了。
我赶紧躺回床上,扭头一看,一个穿淡粉色护士服的女人走进来。
她还推着一辆小推车,上边摆满各种药物,看起来像巡防的。
她戴着口罩,露出一双丹凤眼,还有洁白的额头,充分说明她长得也不差。
护士服里还有两大团高高凸起来的肉肉,走起路来颤颤巍巍。
这尺寸相当不俗,虽然还比不上梅姐跟兰姐的,但也相当傲人。
虽然戴着口罩,但我大致也看得出来,这女人约莫就三十上下,是一个少妇。
她推着小推车走到床边,我问:“护士姐姐,怎么好像没见过你?”
口罩里传来她略微沙哑的声音:“我也没见过你啊,这是第一次。我是轮值护士,前几天休假去了,听说你这伤得还挺严重,跟谁打架了是吧?打得这么惨。”
她的声音还挺好听,带着一股诱惑的气息。
我莫名想起邓凤娇,两人的声线有点相似。
我笑了笑:“也不是特别惨,不过就是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口罩里传来她的笑声:“这还不够惨啊?幸好你还年轻,再过个一二十年,就你这种事,躺个一年半载也不一定能够爬起来。”
我说:“”护士姐姐,你叫啥名字?你的嗓音还挺好听……就是好像有点感冒。”
她叹了一口气:“是啊,前阵子在医院里被某个病人感染了,到现在都没好,要不我干嘛戴口罩?”
我听到这,已经有点疑惑。
她又说:“来,小帅哥,你翻过身子去,我要给你打一支破伤风,免得伤口感染。”
我点点头,扭了过去。
她从小推车里拿起针剂等用具,倒是挺熟练做着这些,让人不会怀疑她的护士身份。
但我稍微扭头,又看见她手里拿着针剂,不由有点奇怪了。
这是破伤风的针剂吗?
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虽然一支小小的玻璃瓶子,上面没标注太多东西,只有型号和日期这一类,但凭我经验,确定它不是破伤风针剂。
颜色都不对,它淡蓝色,有点诡异。
她发现我扭头看,还在我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娇喝一声:“别害怕呀,这都多大年纪了,乖乖的,一下子,很快就不疼了。”
她把我裤子拉了下来,露出我半边屁股,微微俯下身子。
顿时,透过她垂下的领口,我看见了两大团雪肉,白花花的,相当耀眼。
但在她左边大奶上边,居然有一个玫瑰刺青。
虽然有刺青并不代表什么,作为一个护士,要是喜欢,弄这么个玩意儿也能增加情调。
但结合之前的疑惑点,我心里冷笑。
她用针头抽取药液,就要扎在我屁股上了,我忽然一扭身,抓住了她的手。
她惊呼一声,惊愕地问:“你干嘛?”
一边问,一边用力挣扎,脸上顿时露出恐惧的神情。
我一伸手,抓住她口罩扯下来,露出来的一张脸,果然娇艳可人,绝对算得上美女。
不过,这会儿已经苍白。
我猛然把她手臂扭到背后,同时把她压在床上,让她趴在那里,屁股都翘了起来。
她拼命挣扎:“你干嘛……这么对我?我是护士,我要给你打针,你有毛病是不是?你是不是神经病?赶紧放开我!要不……要不我叫人了!”
我哈哈一笑,干脆一扭身,骑到了她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