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年一双黝黑的眸光,似乎是瞬间就染上了鲜红一般,浓烈的闪着光,火光从眸中喷射出来,几乎要舔舐着宁溪的皮肤,烧成焦黑。
“你不要?要我放开你?你的身体都已经有反应了。”
郁时年嘴角衔着一缕邪肆的笑,食指和拇指拉开,中间有一道银丝显得格外扎眼。
下一秒,他就狠狠地强硬的挤入了她的身体内。
“佳音,你不能拒绝我,永远都不能!”
宁溪的情绪已经调动到最高,制高点她自己可以控制,可是疼痛和快感却都是难以控制的。
这次甚至是比初次的时候更疼,疼的宁溪五官都扭曲在一起。
她越是推拒郁时年,郁时年就越是发了狠的去折腾她。
宁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几乎已经没了感觉,神经末梢中断了任何联系。
但是,好在疼痛能让人清醒。
宁溪已经抬起手来,摸向床头,硬是用一根手指拉开了抽屉,从里面勾出来了一包东西,“少爷,如果你非要做,你就戴上套。”
郁时年看见了宁溪纤细手指间夹着的安全套。
他的瞳孔猛地放大,“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嫌我脏?”
这比刚才宁溪的挣扎和推拒更让男人觉得屈辱。
他死死地扣着宁溪的肩膀,手指用尽全力,手指关节都已经有些发白了。
宁溪忍着肩头几乎是刺骨的疼痛,咬着牙说:“你能跟别的女人一夜欢愉,我就不能要求你戴套了?戴套不光是杜绝生孩子,还要卫生!”
郁时年因为这句话,忽然神色一恍,愣了。
片刻后,他握着郁时年肩膀的手向下,移动到宁溪的下颌,倾身向前逼视着她的眸,“你说的是谁?是明玉月还是曲婉雪?”
宁溪故意偏着头,不肯去看他,“是谁都和我没关系,你愿意去宠谁,愿意和谁上 床都和我没关系!”
这话听起来,颇有几分赌气的感觉在里面。
郁时年笑了一下,“你这是吃醋了?”
宁溪哼声,别过脸去故意不看他,“我没有,我只是一个刚进门的新人,我地位最小,又没有人给我撑腰,我又没有背景,我哪里敢吃大少爷的醋啊。”
郁时年眯了眯眼睛,动了动腰。
宁溪鼓着腮帮,推着他的肩膀,“你出去!你快点出去!”
“已经进来了,就出去不了了。”
郁时年的话虽然还是这样板着脸,可是接下来的动作就轻柔的多了,甚至补上了刚才没有的前戏,弄到宁溪眼泪涟涟的求饶才算是作罢。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宁溪彻底疲累了,窝在松软的床垫之中熟睡了过去。
郁时年侧头看着宁溪的睡颜,在她的脸上亲了亲。
第一次,他感觉到了内心的充盈。
要是不是这次逼迫她,她恐怕这些话还憋在心底里不说出来呢。
小狐狸,装的也真像,差点就把他也给骗了过去。
郁时年又在宁溪的嘴唇上亲了亲,舌头探出来蹂 躏了一番,宁溪瘪嘴,避开郁时年,把脑袋往被子里面缩了缩。
他这才从床上下来,去桌边拿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进了浴室。
随着忙音的拉长,接通了电话。
“郁少。”
接通电话的正是夜宫的桑姐。
“怎么样了?”
桑姐自然是知道郁时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已经妥当了,我早上派人把她给送回去?”
“不用早上,酒现在,”郁时年说,“清净点,别闹出大动静来。”
“是。”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有一辆车就从外面开了进来,一直开到别墅门口,从里面抬下来一个人来。
…………
宁溪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的景致已经换了。
她是躺在自己的床上的。
可是她分明记着,凌晨睡着的时候,是在郁时年的主卧。
宁溪也是疑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昨天的细节。
该说的话都说了,该拒的也都拒了,怎么感觉郁时年还是对她没什么改变呢?
“小姐,你醒啦?”
正在疑惑着,林花蕊就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您去洗漱吧,我还是叫张嫂把早餐端上来吃。”
“不,我还是下去吃吧。”宁溪说,“昨天少爷就因为这个发脾气了。”
“他还发脾气?!他……”林花蕊说了一半的话就一下顿住了。
宁溪睨着她,“怎么了?”
林花蕊摇了摇头,“没什么,小姐你快点去洗漱吧。”
“哦,”宁溪向后靠了靠,抱着双臂,“让我猜猜,是不是因为大少爷的事儿?只不过这次是因为谁?是明小姐还是大少奶奶?”
林花蕊是个憋不住话的,经宁溪这么三言两语的分析,她就憋不住话篓子了。
“都不是!大少爷就是个渣男,”林花蕊气急了帮宁溪打抱不平,“昨晚明明是和小姐你睡在一张床上,半夜又把你给抱到自己的房间,现在还跟那个明玉月在她的床上缠 绵呢!男人真是大猪蹄子!”
宁溪倒是一愣。
“明玉月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句话一出口,倒是林花蕊也楞了一下,“不知道。”
昨晚明明是郁时年一个人回来的啊。
宁溪想起了昨晚在快入睡之前,听见郁时年去浴室里面打的那个电话,应该就是和明玉月有关系。
她去浴室里面洗了洗澡。
站在花洒下,宁溪看着自己的这一身皮肤,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尤其是双腿 间更甚。
宁溪本就皮肤白,皮薄脆弱,轻轻一碰就都能碰出痕迹来,就别提郁时年在那样如狼似虎的情况下留下的斑斑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