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面具男没搭理我,继续向前走着,这一下,第二梦不干了,追了上来,唤了一下我,然后要让面具男放下我,另一个面具男哼了一声,抓着第二梦的胳膊,直接扔了出去,说道:“都不要过来了,会死人的。”
面具男这是要干嘛?
我一下子急了,咒骂了一句,想着要挣脱下来,拎我的面具男见我如此,说道:“放心吧,我是为你的朋友好,如果我不带你走,这些人都会死去。”
我一惊,面具男说什么,都会死?怎么回事了,鬼子等人不都不见了么,为什么面具男会说这样的话?
我忙问了一下,面具男对我说道:“你厄运缠身,凡是靠近你的人,都会死去,就连我也不例外。”
什么!厄运缠身?
我愣了片刻,忙对第二梦喊了一句,不要过来了,因为不管面具男说的对不对,我都有些相信,因为从一早开始,厄运不断,要不是吴爸给的玉葫芦……对了,玉葫芦碎了,也就意味着我的厄运,再也控制不住了吗?
想到此,我又是连忙喊了几句,叫第二梦不要过来,不过有一个人例外,就是女人,笑着跟在了身后,对于这个女人,面具男到没有管。
我想对女人也解释一下什么的,刚说了一个字,只觉着整个人飞了起来,好像是面具男拎着我,跑了起来,这黑灯瞎火的,只觉着眼前的东西一晃而过,整个人都有些蒙了。
过了约有半个小时左右,眼前的东西停了下来,好像是出现在了一片树林里,面具男这时才放我下来,说了一句,这里没人了。
也没管这些,这眼前的事物一只晃悠,好半天也没站起来,缓过神来后,忙打量了一眼四周,好像是来到了深山老林里,要不是习惯了,都觉着有些害怕。
说真的,这个时间点,要是一个正常人呆在这地方,估计会吓个半死的。
我呼了口气,忙问了一句这是哪啊?
面具男四处看着些什么,过了会才对我说道:“这里是你的葬身之地”
我一听这话,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好像是踩到了些什么,低头一看,一个人的手掌,不过早化为了白骨,三更半夜的看到这些,外加上面具男说的一句,心里边也是怕的要死。
面具男看了我一眼,解释了下,我听完后,心里安心的同时,却是有些胆寒。
面具男说什么这里是我的葬身之地,不是要对我怎么样,而是说我将要在这里死去。
这一切,只因为我身上的厄运,不用面具男多解释什么,我也明白了一些,厄运控制不住了,就像白天发生的那些,冥冥之中,老天就会让我死去。
原来,青衣男子说什么‘命运的轨迹,难以改变’是说这个,不过我有些不明白,我的命运早已从最初就注定了吗?况且我也没觉的有人想要改变什么啊?
我呼了口气,到头来,不管怎么躲,还是躲不过去了,该来的还是要来了,这就是命运吗?惟一庆幸的是,第二梦不在,不然真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也许因为我的厄运,第二梦也会遭遇什么不测了,过了会,心渐渐也平静了下来,反正这些也都迟早的事,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听声音像是短信。
我忙拿出来,点开一看,又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还有一天的时间了,最好是离开所有人。
这个短信到没什么惊讶的,看来因为我极差的气运,真的会让身边的人遭遇了不测……不对,短信上说是最好离开所有人,意思就是一个人也没有吗?
可我身边有面具男两人以及……嗯?那个女人也来了,也没想这个女人是怎么来的,忙说了一句,你们快离开我吧,不然我会害了你们。
女人笑了笑,也没说什么,面具男倒是小声说了一句,我听的有的有些不明不白,这么一来,三人是没有离去的意思了,我不免心里有些急了,又说了一下,除了女人有些意外以为,面具男没有一点反应。
女人笑了笑,说道:“别看你小,心还挺不错的。”
听得出来,女人是在夸我,可这时候,也不是说这事的时候,可是不论我怎么说,三人就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到了最后,实在没辙了,也就放弃了。
这时,面具男在周围看了一下什么的,然后又弄了一些什么,直接盘腿坐了下来,并对我说了句:在里面别动。
我才注意到,好像是站到一个什么圈子里面了,面具男在圈子一边,像是守护什么的,没等我想这是怎么回事,只听到一天边传来了轰雷声。
紧接着,这树林里边刮了风,我心里边一虚,这也太突然了,怎么好好的就像要下雨似的?
这时,面具男冷哼了一声,嘴里边念着些什么,不过我是没听懂,像是咒语什么的,念完以后,面具男对我说了句:等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动。
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知道了,这事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也算习惯了,面具男说完,又对女人说了一句:如果你还不离开,会灰飞烟灭的。
女人犹豫了下,好像也明白了些不对劲,看了我一眼,我一下明白过来了,这女人为怨鬼,现在算是缠上了我,不等女人开口,忙说了一句,如果我不死,我会帮你。
女人闻言笑了笑,对我说了声,祝你好运,然后向深林里边走去,不一会就消失不见了。
见女人走后,我心里边安心了点,又劝了会面具男,想让他们也离开,面具男没理我,反而是对我说道:“你知道吗?我主曾和你一样,厄运缠身。”
什么?面具男的主子也是这样的吗?我忙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了?
面具男没有说话,过了会,对我说了一句:你运气很好,得到了我主的青睐,不像我们,只是傀儡,说着,面具男笑了笑,伸手把面具拿了下来。
我猛的一惊,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