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补偿
百里邵陵真的是一点儿的委屈都不想让她受。
见到百里邵陵略微晃神,沈清浅又挠了挠百里邵陵的手心,百里邵陵回神,给她一个笑,示意自己想通了。
沈清浅含笑看了他一眼。
李老爷不知道有没有看到两人的互动,他道:“虽然沈小姐不在意,但我们李府也需要作出一点儿补偿,沈小姐可不能推脱。”
口气略微威严,面上却带着笑意。
沈清浅抬头看了他一眼,见到他眼中的严厉,不由微微摇头,说道:“也好,若是李老爷给了我补偿会开心一些,我不介意多收点儿东西,只是……”
她摇摇百里邵陵的手,转头看他,含笑问,说道:“你介意我收人家的东西吗?”
百里邵陵笑,说道:“你想要吗?”
沈清浅似乎考虑了一下,认真的,说道:“我不知道自己缺少什么,需要李老爷给我。”
百里邵陵哭笑不得,说道:“清浅……李老爷只是一份心意,不一定是你需要什么他给你什么。”
话落,他低声在她耳边问,说道:“难道我少了你的东西?”
沈清浅微微一笑,同样在他耳边,说道:“嗯,你陪我的时间太少了,我想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一点儿怎么办?”
百里邵陵轻笑,没有回答,两人一同看向李老爷,百里邵陵代替沈清浅回答“老爷子,清浅对这些身外之物没有概念,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李老爷笑笑,眸中带笑看着沈清浅。
沈清浅同样是含笑的。
因为没有李若琪的找茬,这一顿饭吃的虽然诡异,倒也是波澜不惊,其间李若琪不止一次抬头看向百里邵陵,可百里邵陵却像是没有看到李若琪这个人一般,连头都没有往那边转一下。
对此,沈清浅表示,她很满意,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些。
百里邵陵看向她的时候总是脸带宠溺,一副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每每,沈清浅也是回给他一个微笑。
两人甜蜜的互动,没有顾忌任何一个人,虽然没有任何不宜的画面,可两人间似乎就存在着某种的关联,两人间似乎连眼神都是甜蜜的。
李振兴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一直低头喝酒,吃到一半的时候他就醉了,李老爷吩咐人把他送了回去,眉宇间似乎有些烦恼,却是摇头一叹。
李振德的兴致倒是很高,不过也是忧国忧民,一直问百里邵陵事情,谈家事,说政事,百里邵陵一直都是笑笑的,能说的说,不能说的一言带过。
若是李振德说的过分了,他还会提醒他,李老爷子听到儿子的问题直瞪眼,骂他都是问些什么问题,李振德丝毫不将老爹的话听在耳中,该怎么问还是怎么问,不过这些东西他也只是说说说,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他比较关心的是……
“百里大哥,这次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因为在座的没有外人,加上李振德最担心这件事,也就毫无顾忌的问了出来。
他的话一出口,四周静了静,沈清浅微微一笑,站起身对百里邵陵,说道:“我坐的有点儿累了,去走走。”
百里邵陵看了她一眼,见她眉眼不动,也就点头,说道:“不要出门,外面冷,等会儿我们就回去了。”
“好。”她站起身,对桌上的人点了一下头,就离开了,她没有对人行礼的习惯,也不喜欢,百里邵陵也从来不要求她对任何人行礼。
见沈清浅走开,百里邵陵,说道:“我已经将一心大师请了来,还有历届江湖排名的第一高手,想来已经没问题了,二少若是有推荐的人,也是可以说出来听听的。”
李振德瞪眼,说道:“你说的一心大师……是那个一心大师吗?”
百里邵陵点头,说道:“没错。”
“听说那位早在五年前就云游四海去了,你是怎么将人请到的?”周钊问。
百里邵陵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周钊见他不答,就知道这个问题他问的不对,于是,很快道歉,说道:“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
百里邵陵摇头,微微一笑,说道:“无碍。”
周钊点头,虽然想知道百里邵陵是怎么请到的那位,但到底没多问,思绪转到了能够见到那位传说中的老人身上。
冯锦民不是很清楚他们为什么那个激动,不过倒是也没问,母亲让他来帮助李家度此一劫,他只做好自己的就是了,至于其他……李府是安全的不是吗?
有百里邵陵,有一心大师,还有历届的江湖第一高手,他不得不佩服百里邵陵的人脉,怪不得李家奉他为座上宾。
李若琪终究是个年轻的姑娘,听了没多久,她就困了,坐在那里直打哈欠,却绝犟的不肯离开,即使这样,百里邵陵也没有将眸子转到她的身上。
周钊看看百里邵陵,看看李若琪,心中微微一叹,这人,又是何苦?她是比不过沈清浅的。
周钊想到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她是耀眼的明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她的笑容淡淡的,却是从心底发出来的。
周钊那是第一次见她,本来还在猜想,能让百里邵陵折腰的沈清浅是什么样的,可见到后,他就懂了。
百里邵陵被她吸引不是没有理由的,原本为李若琪抱不平的心也渐渐退去,只剩下对李若琪的惋惜……
百里邵陵将事情讨论完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沈清浅也走的累了,正好看到他颀长的身子走了过来,微微一笑,她向他伸出了手,百里邵陵快走两步,将她抱在怀里,握住她的手,有些冰,不由责怪,说道:“不是让你不要出来的吗?”
“那里都是他们自己人,和我又没什么关系,对于这样的事儿,我还是避讳着点儿比较好,毕竟万一出来事情我也不用担这个责任不是?”
百里邵陵失笑,说道:“可是我却在。”
沈清浅扬眉,说道:“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