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宵夜!”她无法拒绝他满含期待的眼神,只有将身旁的面捎过来后,迅速起身,捂着脸颊直奔卧室。
刚从他怀里起来,卖出步子的那一瞬间,季月礼感觉浑身都凉快了,她不再受煎熬了。
走进卧室,直接扑倒在床上,想起他的魅惑的脸,如此俊朗,又陷入了害羞中。
季月礼使劲拍了拍脸颊,她在想什么?这妖孽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简单一句话就让她害羞不已。
躺了不到两分钟,她便听见门外响起沉稳的步伐声,她赶紧翻过身,假装睡着。
陆义霖清退开卧室门,惦着脚尖,轻轻走进去,样子竟然有几分好笑。
身高一米八几,尊贵冷傲,玉树临风的陆氏总裁,此刻竟然猫着脚步,生怕打扰到卧室里的人。
陆义霖走近,只见她精致的小脸,在橘黄色的卧室灯下,渡上一层温暖的光芒,乌黑亮泽的长发,随意地铺盖在床上。
他心里一动,只觉得温暖,像一个家,像夫妻一般。
他轻轻坐在床边,脱下鞋爬上·床,先是直接侧身躺在季月礼身后,不一会儿,他又爬起来,季月礼能感受到他在仔细的端详自己的脸,那温情脉脉的目光,即使她闭着眼也能感受到。
半晌,他俯身,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才抱着她心满意足地睡去。
大概是因为有图奔波,太果劳累,不一会儿,季月礼身边就传来匀净、绵长的呼吸声。
季月礼这才敢回过身来,仔细端详他的脸。
刀凿斧刻的面容,再睡下来之时,竟然柔和了许多,敛去了平日的凛冽,竟然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一般。
季月礼心一动,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问过他,说为什么娶季蔷薇,他说是第三种原因。
现在,她明白,第三种原因是因为她。
他突然离婚,也是因为她。
“陆义霖,我要如何,才能承受你如此深情?”
陆义霖这一觉睡得特别沉,不知不觉,天已大亮,等他转过身时,身旁的女人早已不在。
他使劲吸了吸鼻子,闻到了卧室外传来一阵早饭香,还有她身上独特的幽香。
他再环顾四周的环境,床单被套都是淡蓝色的哆啦a梦,蓝白色的书桌,书桌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陆义霖心里一阵幸福,他又恋恋不舍地将头埋进枕头间,使劲儿再闻了闻她的气息,又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才慢慢起床。
椅子上放着的是季月礼为他准备好的换洗衣服,他迅速穿上出了卧室门。
他没有直接去浴室,他想先第一眼看到她。
隔着厨房虚掩的门,他看见扎着马尾、细褶围裙的女人,正在忙碌的给他做早饭。
这个身影又勾起了他对家的可盼,他轻手轻脚推开门,一把揽过季月礼的腰,她明显被吓到了,禁不住尖叫了一声,她反应过来后笑道:“醒了吗?早饭快好了。”……一脸的温柔……
陆义霖从背后深情的拥抱住了她,季月礼也静静回应,闭眼,任由他抱着。
空气中立即弥漫着幸福的味道。
直到糊掉锅里的粥溢了出来,“啊!……粥……粥胡了……”季月礼突然睁眼,发现都糊了。
可陆义霖并不打算放开她,还死死抱着她,像个孩子一样。
“别闹了……”季月礼嗔怪道。
说罢,轻推开腻在身旁的男人,将煮好的粥端了出去。
“粥已经好了,再等会儿,等我做个煎饼。”季月礼示意陆义霖出去等着。
陆义霖顺从地走出厨房,坐在餐厅看着今天的新闻,等待她的煎饼果子。
整个煎饼过程中,季月礼心不在焉,想起待在房中的男人,又想起昨晚苏总的短信,还有今天的比赛……
“啊!……”
“糟糕……”
光顾着发呆,一不留神,煎饼又糊了。
季月礼伸手扶住额头,今天是怎么了?做个早饭糊了着一片,今天的比赛可别也糊了,季月礼心想。
良久,她红着脸,一脸不好意思地将已经黑糊糊的煎饼端了出来,“那个……饼也糊了,将就着吃吧。”
“正好,我这几天消化不良。说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小蛔虫?”陆义霖见她端出来黑乎乎的饼,皱着小眉头,忍不住安慰道。
吃完饭,季月礼收拾好碗筷,进了一趟卧室,因为今天涉及到比赛,她略施淡妆。
刚走出卧室门,陆义霖眼前一亮,平日里不化妆的她,经过这么一点缀,看起来更加明媚,清纯动人。
陆义霖放下手中的手机,一把抱住正在整理包包的女人,“真漂亮,我也不想上班了,就想跟你天天腻歪在一块儿。”
说罢,还有身体往她身上蹭蹭,季月礼又再一次感受电流击遍全身。
“陆总,你不上班,谁敢说你什么?”
“今天必须要去,我要看你表现。”陆义霖说的是真的,他这么辛苦,连夜赶回来就是为了她今天的比赛。
“放心吧,我会成功的。”季月礼满怀信心,这个比赛她准备的够久,应该没什么问题。
陆义霖透过赞赏的目光,也起身走近浴室,简单的洗漱了一番。
季月礼在客厅等了会儿,见他没出来,正想敲门,却看见他在打电话,见她过来,电话刚好挂断。
她感觉陆义霖怪怪的,却又不知哪里不对,只能说一句:“快走啦,上班要迟到了。”
过了几分钟,两人终于收拾准备停当,下了楼,迅速发动车子,就向公司走去。
离公司还有两个个站,季月礼就怕同事看见,就想让陆义霖停车。
“陆义霖,停车,我在这儿下就行了。”
陆义霖充耳不闻,继续往前开。
季月礼知道,他心比针眼小的毛病又犯了,便解释道:“今天公司人多眼杂,要早点下车好些嘛,行吗?”
陆义霖这才挑眉,这女人跟他在一起就这么怕被别人看见?
“拜托啦,我就在前面一个站下,好不好?”季月礼见他不为所动,央求道。
陆义霖这才努努嘴,乍看又像嘟着嘴,他的意思很明确,他在索吻。
“………”季月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