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跟往常无异的第二天到了,沐冰宜起床后齐跃扬已经离开家去公司了。吃完早饭以后,冰宜回到房间,看了看床头的日历,这么掐指一算,她也已经怀孕了差不多三个半月了。
沐冰宜低头摸了摸自己已经日益明显隆起的小腹,也是突然想到自己现在还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呢!于是她看了看墙上的壁钟,已经九点半了,怎么今天叶小欢还没有过来?
沐冰宜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正打开“最近联系人”,就听见楼下一声熟悉的声音传到了耳边:“冰宜,你在哪呢?”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沐冰宜打开房门走到楼梯口应道:“这儿呢,快上来吧!”于是叶小欢闻声赶来,两人一脸神神秘秘的走到了房间。
叶小欢习惯性的直接瘫在了沙发上,不过才刚坐了不到一分钟,享受了一下沐冰宜房间里舒适的沙发以后,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这次过来还是有正事要干的,不能就这么享受着了。沐冰宜才从阳台外端了一盆花进来,就看见刚才还瘫着的叶小欢突然站在了自己面前,严肃的说道:“冰宜,我昨天问过韩驰了。”
沐冰宜则是不紧不慢的帮那盆娇弱的小花小心翼翼的浇着水,目不斜视的问小欢一句:“嗯,韩驰怎么说的?”小欢咽了咽口水,直接拿起了桌上那杯鲜榨的果汁一口灌了下去,把昨天韩驰说的话给复述了一遍――
那块怀表就是有点像金色的,但是不是金子做的,不是很大,可能就四分之一的手掌那么大吧。怀表上有一些精致的十二生肖的雕塑。
“还没有吗?”沐冰宜觉得就这些线索其实根本就不能算是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因为听叶小欢说的这些,好像所有的怀表都差不多是这样的吧……也许她现在去那种批发商城里找一下,都能找到一打差不多的怀表。
叶小欢挠了挠头,韩驰确实没有说更多的线索了,也就说了这些。她也问过有没有怀表的照片,可是韩驰说这块表他一直带在身上,从来都没有想过去拍照什么的。这下可就麻烦了,如果说什么都没有的话,就光凭这么口述几句话,也是找不到的呀。
“那……韩驰有没有说最后一次见到怀表是在什么时候?”沐冰宜决定在进一步的了解一下,也许除开怀表的样子,还能从其他方面入手。谁让齐跃扬看过那么多推理小说呢,书橱里可有一大堆,沐冰宜有时候闲得无聊就去齐跃扬书房里翻来翻去的看看有没有好看的书,这不正好,就看了几本《福尔摩斯全集》。看了这几本书,说不定还能派上点用场呢。
叶小欢想了一会,昨天韩驰说了挺多的,但是有一点语无伦次,她还得在自己的大脑里重新整理一下昨天韩驰说的话。不过更多的是韩驰迷人的声音昨天一下子说了一大堆,让叶小欢犯花痴犯了好久呢,能听到有价值的东西也不多。
叶小欢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腿,有些激动的说道:“我想起来了!昨天韩驰说,他最晚一次看见怀表是在医院门口……不过韩驰为什么去医院呢?他不会病了吧,可是他病了也没有告诉我呀…他一个男孩子,生病了肯定不会按时吃药,在学校的伙食又不好……”
沐冰宜就听叶小欢一个人在那碎碎念着,直接自动给过滤掉了叶小欢后面说的废话。沐冰宜可没心情听叶小欢在这种谈正事的时候说一些没用的东西。“打住打住――”叶小欢说的话就像涛涛流水一般,根本就停不下来。沐冰宜就怕今天叶小欢一个劲的想来想去的,无中生有的担心韩驰浪费时间,赶紧让她停了下来。听了这话,叶小欢也终于停下来胡思乱想了,就开始接着说正事了。
“不对,你说韩驰一个多星期前最后一次在去医院见过怀表,那刚好啊,你问问韩驰有没有去那个医院查过监控。”沐冰宜就想到这最关键的一点了,医院肯定是有监控的啊,说不定就能查到他的怀表是不是在医院掉了呢。也许被医院的工作人员给捡到了,事情就很简单了。
不过这么简单的一点,韩驰当然是想到了的。他也想去医院查一下监控啊,可是他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为了一块表去查医院的监控?医院也是有规章制度的,怎么可能会让他去查啊!确实是这个道理,没有办法,沐冰宜也是忘记了,不是谁都跟齐跃扬一样有那么大面子,想搞什么都是分分钟能弄到的。
“对!找跃扬啊!”刚才还在想办法的沐冰宜突然打了一个响指,眼睛都突这会儿都亮了起来。这一惊一乍的都差点把叶小欢给吓了一跳,叶小欢还没懂沐冰宜要怎么做,找齐跃扬?该有的线索,该推理的东西,叶小欢觉得沐冰宜都已经推理的差不多的,也不能再找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来找到这块怀表了。
见叶小欢这么一脸不解的样子,于是沐冰宜走到叶小欢的面前,用手指点了点叶小欢的脑瓜,一脸得意的说道:“你这个傻瓜,齐跃扬是谁啊?不就是查个监控吗?就算韩驰查不了,难道齐跃扬也查不了吗?只要他说一句话,医院监控室随随便便就能进了啊!”
“哦――对啊!”叶小欢也拍了拍自己脑袋,怎么自己就这么不开窍呢?这么简单的道理,不是一下就能想到吗?齐跃扬就算自己推理不出来什么东西,那他不也一样可以通过其他渠道来帮忙找吗!
沐冰宜伸出右手,开心的跟叶小欢击了一个掌,胸有成竹的说道:“看来,这次找这块怀表可是有有着落了!说说吧,等事成之后,怎么感谢我?”
叶小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确实自己都麻烦冰宜很多的。于是拍了拍冰宜的肩膀说道:“好姐妹!如果成了,我结婚你不用给份子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