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今天来玩儿的刺激一点吧,怎么样阿,芷清子楠你们俩儿没问题吧。”楠溪问着
“我们有什么,我们玩得起。”芷清回答着。
“好,酒瓶口转到谁谁喝一瓶酒,要选择不喝也可以,那就满足我们的一个要求。”楠溪说到。
“开始了阿,到时候大家都别耍赖皮哦。”说着一房间人便开始开开心心的玩儿起来。
“喝喝喝,包厢里热闹极了。”
“哈哈哈,子楠,你惨了,怎么是喝酒还是让我们问呢,此时的子楠早已经喝的有点不省人事了,好吧,我看还是我们问吧。”楠溪说着。
“那就说说你对我们芷清有没有感觉,你喜不喜欢她。芷清这个问题我可是帮你问的哦,欠我一个人情哦。”楠溪说到。
谁知子楠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竟然选择喝酒,这让旁边的芷清顿时失望透顶,一个人在那儿不停喝了起来。
“芷清,你又没输,你喝什么,行了,别喝了你不能在喝了,你不要命了。”楠溪说着。
“别动,让我喝,我要喝。”此时的芷清早已喝的烂醉如泥了。
“好了好了,我们别玩了,回去吧,他们两个喝成这样我先送他们回房间,你们再等我一下。”楠溪先把芷清送回房间,她本想把两人放在一起,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毕竟是他们自己的事儿。于是她把子楠放在了芷清对面的房间里便下去了。这俩孩子,真是的何必相互折磨呢,楠溪想着。
“好了好了,大家没有喝酒的相互送一下,我们回家了。”楠溪说着便提前送另外几个喝醉的走了。
房间里芷清醉的起来找厕所开门时却敲起了对面的门:“谁啊?干嘛自己不带钥匙啊,真是的。”子楠一拐一拐的走出来开门。
“是你,你怎么不带钥匙,下次不带钥匙不给你开门了。”子楠说着。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好难受阿,我要睡觉。”两人醉的像孩子一样。
“好好,我带你去儿,我知道床在哪里,我带你睡觉去,走。”芷清看到床便一下子躺下去呼呼大睡了。
“喂喂喂,你醒醒,你还没有洗澡呢,怎么就睡觉了,你快起来去洗澡啦,你这样好脏的。”子楠使劲儿摇着芷清。
“好吧,你不洗我也不洗了,我也睡觉了,睡觉。”子楠便也倒头就睡了,他往里面蹭了蹭抱着芷清。
“你终于释然了,挺好,不错。”齐跃扬对着冰宜说着。
“我早就释然了,我们只是朋友而已现在。你才感觉出来阿。”冰宜说着。
“今天看着你给他敬酒的表情,我真的很开心,不错,我的夫人。”齐跃扬说着。
看着闷闷不乐的冰宜,齐跃扬开口问道:“怎么了,这么不开心的样子?”
“跃扬,你说为什么我们还没有孩子,我们结婚都那么久了,为什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呢,我也好想有一个那么可爱的小baby,要不我们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好不好。”冰宜说着。
“傻丫头,想什么呢,这种事情急什么,我们身体都好好的,迟早会有的,这么着急干嘛,不要想了,皱纹都出来了。”
齐跃扬虽然这么说着,可是心里她之所以让冰宜结婚之后在家里休息不让她上班就是为了这个,她知道她身体一直不太好,所以一直在给她调养,可是嘴巴上他从来没有说出来,不想给她造成任何压力。
“可是,我还是想去检查一下,你不去我明天自己去。”看着如此坚持的冰宜齐跃扬只好答应陪她一起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早早来了医院:“医生,为什么我们还没有孩子,我们结婚都快一年了。”冰宜问着。
“你这个情况,先去做个全身检查吧,然后把资料拿给我。”医生说到。
冰宜全程紧紧拉着齐跃扬的手,话都不敢说生怕医生说什么不能怀孕的消息:“不要怕,没事儿的,就是一个检查而已,放轻松一点,我在外面等你。”齐跃扬对着病宜说,冰宜一下子感觉心安定了不少。
很快做完检查:“你这个情况不太好,你的右侧输卵管有点堵塞,所以造成一直不孕。”医生说到。
冰宜一下子晴天霹雳:“那我要怎么做才能怀孕,应该怎么治,医生,我想要一个孩子,我求求你想想办法。”冰宜眼泪都掉下来了。
“齐夫人,您先别急,您这个情况我们是经常见的,我们先给您开一点中药,您回去吃一段时间再来看看好么,别急,再不济手术也是可以疏通的。”医生说着。
两人走出了医院:“怎么办,跃扬,我可能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我不能有我们的孩子了。”冰宜哭在齐跃扬怀里。
“想什么呢,只是堵塞,没事儿的,我们好好调理会有的。”其实听到医生那么说的时候齐跃扬脸色也一下子变了,虽然他现在有了星宇,但是他还是很渴望有一个和冰宜的孩子的,他还幻想过可以有好几个。他是一个很喜欢孩子的人。
“好了,回家,我们好好调理,不要七想八想了。”齐跃扬说着。
酒店里芷清睁开了眼睛:“啊,你怎么在这儿。”把子楠喊醒了。
“你自己看看,这是我房间,是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你想干嘛。”两人同时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在不在。
“明明就是你跑到我的房间,行了,不要说了。你别想赖账,从今天开始你得对我负责你知道吗,我已经拍下来了,人证物证都在。”芷清蛮横无理的讲着。
“你自己看看好不好,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子楠无奈的解释着
“你还想抵赖,我们都一个床睡觉了,你不负责?不负责的人就是人渣,你休想,你今天要是不对我负责,那我就不起来了,我一直我睡这儿,我就不起来。”芷清讲着。
“好,我对你负责。”子楠说着一口亲了正在喋喋不休的芷清,空气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