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太紧张了,这一下居然撞歪了,啪一下吓得苏春儿铲子都掉地上了。
她回头一看,见我咝咝抽着凉气,低头看那都有点颓了。
还以为她会生气,结果她只是白我一眼说:“德性。活该,好好的不行,非要偷着来。都叫你不要弄了,你就是不听,是不是欠骂呀?我看看哪受伤了。”
她说着蹲下来翻看,我低头瞧进她领口里,再看她嫣红娇嫩的小嘴儿,顿时就不行了,滋滋全弄她身上了,沿着脖子滑到里头去。
苏春儿口瞪目呆的,突然咯咯笑个没完:“我说韩潇,瞅你那没出息样儿,我才刚抓住你就把持不住了,难道你从来没碰过女人不成。”
被苏春儿这么一嘲笑,我这男人颜面有点挂不住,嘴硬说:“谁……谁没碰过女人了,我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你这样的,太激动了!”
苏春儿投来惊讶和怜惜的眼神,似乎要把我吃掉,她那俩魔爪立马紧紧搂住我的腰,慢慢往上爬,爬到我肩上,然后狠狠搂住我的脖子,香吻落下来。
我的脑子立马懵逼,无数个星星在眼前飞转:“哦,我地乖乖,这也太刺激了,这是要成的节奏!”
我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刚才完,裤裆又止不住地往上高抬。
苏春儿感觉到了,细声细语地调戏我:“韩哥,好玩吗?”
我哆哆嗦嗦地手不知放哪为妙:“好,好,甚好!”
“肾好啊?那我帮你看看你的肾哪里好,嘿嘿。”苏春儿妖媚地笑笑。
这还没完,更刺激的还在后面。
苏春儿俩魔爪又慢慢换了轨道,向我下方开去,行驶到我裤裆的时候,突然一个急刹车来了个猴子偷桃。
我还没反应过来,哎呀我的娘内,这感觉也太,也太美妙了,要飞上天做神仙了。
这还不算完,苏春儿还是不过瘾,随即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乾坤大挪移似抚摸,我快要暴毙而亡了,她倒是玩得津津有味。
“嗯?什么味道?韩哥,你放屁了?”苏春儿微微嗅了嗅捂着鼻子好奇地问。
“没……没有啊,我怎敢在女神面前放屁啊?”我有点尴尬。
我俩回头再一看,大事不好,净顾着办事了,忘了锅里还炒着菜,火光四溅,我和苏春儿忙狗爬着起身灭火。
我俩正欲火燃烧,这倒好,被真火给硬生生叫停了。
我立马起身打开油烟机吸黑烟,再瞄瞄那焦糊的锅,满是狼藉的厨房战场,灭火器喷出的粉末到处都是,我一脸无奈耷拉个脑袋说:“得了,看来今儿咱俩在家吃不成饭了,春儿,走,哥带你出去吃大餐。”
“不用,还可以在家吃的,刷刷锅底,收拾收拾重做不就完了。”苏春儿脸上不知啥时候沾上了黑灰,还不时地往脸上摸,越抹越黑,跟小猫似的。
我用手爱抚地擦去苏春儿脸上的黑灰,指着锅底那个大窟窿调侃:“你看这锅底都啥熊样了,成大漏勺了,没事儿,明儿哥再买个结实的给你做菜。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了,今儿哥请你吃顿大的,别不好意思。”
“我怕你太破费了。”苏春儿漏出为难的神色。
“我既然能借胡汉升二十多万,一顿饭钱小CASE,毛毛雨而已。”我用港腔自豪回应。
一提到胡汉升,苏春儿的表情一秒僵硬:“那好,我也不挑剔了,咱们走吧。”
说罢,苏春儿回屋换身新衬衣和短裙,乐呵呵跟我出门。
出了门,我心里嘀咕,马上就要得逞,看到更深层次的春色,这架势倒好全泡汤了,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让俺再碰她。
这个晚上我俩尽情地胡吃海喝,推杯换盏。
虽然我和春儿今儿还没有进一步的发展,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心想这肯定是个极好的开端,以至于我越喝越嗨,越喝越高,一身火热。
到最后喝得舌头打瓢,话说不利索,身体摇摇晃晃,眼前也模糊不清,也不晓得春儿是怎么把我弄回家去的。
翌日。
我迷迷糊糊地被苏春儿的嫩手拍醒。
“嗯?”
我睡眼惺忪,脑子里混浆浆的直迷糊,晃晃悠悠忙起身,左顾右盼,定睛一看,俩高耸驼峰抖动,凹陷的沟壑尽收眼底,看来,她喊了我半天,苏春儿实在叫不醒我,只有出狠手给我来了一下子。
“该起床上班了,韩哥,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这成天不干好事儿,昨天我也喝高了,硬把你拖回来的,还吐了我满身,你说,我是不是该向你索要精神损失费呢。看来今儿咱俩都要上班迟到了。”
苏春儿扯着我的头发丝,越来越撩人。
别说是精神损失费,就是要身体作为赔偿更好。
“没事,老子迟到是常事儿,这都不算什么,没人敢拿我怎么着。”我侧过身蒙头就睡。
“哼!瞅把你能耐的。那我就先不管你了,我可要先走了,我老板可不像你老板那么宰相肚里能撑船,再晚真来不及了要挨扁。韩哥,有啥事儿咱晚上再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