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瞳孔微缩,虽然还有些惊讶,但是却是很快的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看向秦雪歌的时候,还是一副不解的模样,问道:“王妃娘娘,这跟太妃娘娘有什么关系?奴婢根本就没有见过太妃娘娘,更别说是太妃娘娘派来的人了。”
洛欣儿也是同样紧张的看着秦雪歌,秦雪歌说的没错,就是太妃娘娘的人,但是秦雪歌怎么会知道的,难道她是真的?发现了,所以才会让绿涧在那儿?
若是秦雪歌真的知晓的话,再告诉了霖哥哥,到时候霖哥哥一定会怪罪她的。
虽说太妃娘娘抚养霖哥哥多年,但是如今的局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霖哥哥显然是站在皇后和大皇子那边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支持厉云尉来做北魏的国君。
霖哥哥现在对她早就已经没了当初的感情,她也知晓就是残留的一些愧疚罢了,她也不知道这份愧疚能维持多久,所以在太妃娘娘的人找到她的时候,她便是直接就答应了,一定要除掉秦雪歌,若是除掉了秦雪歌的话,或许霖哥哥的心就会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的铤而走险,竟然被秦雪歌发现了。
“本王妃可没有说你是太妃娘娘派来的人,只是希望能让太妃娘娘来查一查,如今你倒是心虚的先为自己辩解了,那只能说明,你还是自己心虚着,所以才会那样替自己辩解。”秦雪歌始终都是很淡定,似乎已经看透了。
侍女心中也多有疑虑,担心秦雪歌是不是真的知道了,心中有些慌张,只是这个时候,还是不忘将求救的眼神看向洛欣儿,其中还带着几分不屑和轻蔑。
似乎在说着洛欣儿如何没有本事,连一个秦雪歌都对付不了。
洛欣儿一直都是那种高傲的不行的女子,偏偏没有本事也是真的,如今见到侍女眼中那番变化,自然是心中怒火难当,她本来才应该是霖哥哥的正妃才是,这个秦雪歌不过是被皇后赐婚的而已,也不知道皇后娘娘为何要赐婚这么个女人给霖哥哥,偏偏霖哥哥如今还对秦雪歌产生了感情。
“王妃许是猜错了,她就是一个外面的穷苦女子罢了,我也是见不得她一个女子在外受苦,所以才会将她带在身边的,再说了,太妃娘娘怎么会在王府安排人呢?”洛欣儿眉心微促,有些不可思议的惊讶道:“难不成王妃是猜测太妃娘娘对王府有什么不好的企图?”
洛欣儿开口劝慰道:“王妃,您可不能有这种想法,这可是大逆不道的,毕竟太妃娘娘可是抚养了霖哥哥多年,您若是这么想的话,太妃娘娘该会如何想霖哥哥,你是女人家,平日里就总是要抛头露面的,总是在外面的铺子里忙活着,欣儿也就不多说你了,但是如今你却是污蔑了太妃娘娘,这欣儿就不能再坐视不理了,万一连累了霖哥哥被太妃娘娘误会,那岂不是成了霖哥哥的罪过?”
侍女有些惊讶的看着洛欣儿,这个洛欣儿倒是学的聪明了点,不像之前那般,就是说成是磨盘都不为国,拨拨就动,不拨也就那样了,她本来也只是想要最后试一试这个废物,能不能对付秦雪歌,如今倒是挺让她满意的。
“洛小姐怕是想多了,我只是想说,让太妃娘娘来看看,毕竟太妃娘娘在宫中多年,应当是见惯了这种,怕是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来了,本王妃方才说到了太妃娘娘,也只不过是想到用太妃娘娘的名头来威慑一下她,让她自己承认了,怎么洛小姐却是这么说呢?”
秦雪歌看着她,唇角挂着一丝嘲讽,她以为只有她那张嘴会扯?
洛欣儿能说出那些,就已经是她的超常发挥了,如今秦雪歌这一番话出来,她便是再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堵上了,不由得有些慌乱,“你??????”
秦雪歌挑眉看她,问道:“怎么了?洛小姐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洛欣儿捏紧了拳头,一双清澈的眼眸带着几分恼怒,最终还是咬紧了牙冠,道:“没什么。”
秦雪歌看了一眼洛欣儿的眼眸,不由觉得很是可惜,那么美得一双眼,但是却是长在了这么一个人的脸上。
“这个侍女还是先让本王妃带走吧。”秦雪歌话音刚落下,凌寒便是带着人来了,秦雪歌对侍女一笑,道:“我知晓你的主子是谁,所以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不仅本王妃知道,就连宇文霖也知道,所以你如今就是说再多,今日怕是也走不了了。”
秦雪歌看了一眼凌寒,便是示意想让他来把侍女抓住。
她这次可是做好了准备,特意向宇文霖将凌寒要了过来,怕是对付不了,还要来了几个暗卫,这一次一定要将她拿下,即便是现在不说出实话,她有的是招数能让她将所有的话都说的一字不错。
秦雪歌还没有来得及退后,侍女便是脸色一变,看了一眼凌寒,也知道自己怕是不是凌寒的和那么多的人的对手,那些暗卫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就是不及凌寒,怕是也都相差不多,她对上她们,那自然是没有后路可逃了。
侍女看了一眼秦雪歌,眸中一丝厉光划过,得逞的朝着秦雪歌那边快速的奔去。
如今凌寒和其他的暗卫都还距离她又不远的距离,远水救不了近火,那秦雪歌??????
“抱歉了王妃娘娘,如今怕是要委屈你来做一会儿我的人质了。”侍女唇角微勾,话到秦雪歌的耳边的时候,她的手也是成功的禁锢住了秦雪歌,另一只手上还飞快地拔出了一根簪子,抵在了秦雪歌的脖子上,有些用力的往前冲了一下,秦雪歌的脖颈处便是破了一点儿皮,也溢出来了一些红色的血。
凌寒看了一眼身边的暗卫,小声的吩咐道:“快去禀告王爷。”还是王爷来了比较稳妥,不然的话,怕是除了什么事情,他们这些做侍卫的也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