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秀美看到那些胭脂水粉,还有一些她根本就不知道的那些东西的时候,只是拿起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随即便是往地上砸了下去。
那些装着胭脂的盒子都是易碎的,这一摔,直接四分五裂。
店里的小厮一见到这个情况,直接就吓了一跳,还没等到他上前说些什么,就见周秀美的袖子从放置胭脂的台子上直接一扫,那些胭脂就统统都掉在了地上。
“夫人,夫人,您这是做什么?您最好快些停手,否则再这样下去,小的就要报官了。”
小厮见状赶紧上去阻拦,其他的小厮见状,有的便去找掌柜的。
“掌柜的呢?”小厮到了里间也是没有见到秦雪歌的踪迹,不禁有些着急了起来。
“掌柜的有事回去了,还是我去找她吧。”说的人是王府里找来的帮手,见到外面的场景也是微微皱眉,便是赶紧去了摄政王府。
“王妃,王妃,有人来铺子里闹事了。”
秦雪歌得到消息便是赶紧跟着铺子里的小厮走了。
周秀美还在嚣张的铺子里砸着,丝毫不顾小厮的阻拦,小厮想要上去阻拦她,还没刚刚碰上周秀美的一只袖子,就被周秀美一巴掌打到了脸上,整个人直接就懵了。
“哼!本夫人可是将军府夫人,秦雪歌呢,本夫人好歹也是她嫡母,怎么本夫人来了,就不知道出来迎接呢?还是觉得自己是摄政王妃了,如今架子高了,便是看不起我这个将军府的嫡母了?”
周秀美嚣张的喊着,完全不顾及周围还有那么多密密麻麻得人看着,反而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她就是要让大家都看看,看看她秦雪歌即便是当了摄政王妃,见了她,还是要恭恭敬敬,不然的话,她就是不孝,就是没有规矩。
秦羽姗来到的时候,周秀美已经在这里破坏了不少的东西,虽然看到这里遍地都是狼藉,但是心中却是也不免有些担忧,上前道:“娘,这么多人看着呢,万一······”
“怕什么?难道秦雪歌她还敢对我动手不成?分明就知道旁边便是咱们家的胭脂铺子,但是却是偏偏开在了我们铺子旁边,这是什么心思?分明就是故意的想要抢我们生意。”
要是之前周秀美或许还有几分理智,但是今日那个死老太婆可是说了,一个月后的盈利问题,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别说是三分之二了,怕是三分之一都难,所以她是真的不敢再这样等着一个月过去,非得让秦雪歌的铺子关了才行。
秦羽姗也不知道该劝自己的母亲什么,但是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岂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吗?“母亲,我们现在还是先收手吧,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坏了名声。”
秦羽姗还是有几分理智的,知道绝对不能在外面败坏了名声,若是在府里的话就算了,自己可是未来的二皇子正妃,若是如此的话,到时候让人家外人百姓怎么看待她这个未来的皇子妃?
但是周秀美却是不乐意了,她记得秦雪歌除了一家胭脂铺,还有一家药铺,想到就去做,便是不顾秦羽姗的阻拦,去了药铺,只不过现在不是砸,而是说道:“你们都最好赶紧离开这里,秦雪歌可不会什么医术,若是不小心被她医治的没了命,可不要往我们将军府闹。”
“她胡说什么呢?不会医术开什么药铺,还当什么大夫?”
“不过倒是还真的没有见到她给人治病。”
有人回忆起来,还真的是这样。
他们开始是被外面的一些新鲜玩意儿给吸引进来的,随即便是发现这铺子是摄政王妃开的,心生好奇,真的买了用了的时候,也觉得东西不粗,便是在这里买了,只是却是还没有见过秦雪歌动手医治。
“谁说我不会医术?”秦雪歌带着绿涧跟着胭脂铺的小厮赶了过来,只是还没来得及去看看胭脂铺的惨状,光是听到小厮的形容,就已经让她心生怒火了。
现下见到周秀美不仅在研制铺子里闹着,居然还到药铺里闹,可是把她的怒火又浇了几层油。
周秀美见到了秦雪歌,当即便是冷哼一声,眼底带着几分嘲讽,冷笑道:“还当真是当了摄政王妃了,胆子就大了,见到你的嫡母,你难道就不知道行礼?三朝回门,你这都过去了十多天了,你回哪里去了?”
这是周秀美自从秦雪歌和宇文霖成婚之后的第一次见面,以往见到她的时候,面色都还没有这么好呢,不是一副苍白无力的样子,就是时时刻刻都能晕倒一样,现在面色红润,无论是穿戴还是如今的身份,皆是在她之上,她光是想想就想要冲上去,撕碎了她的一切。
“大夫人是忘了本王妃的身份了,你不过是一个没有品阶的将军夫人罢了,而我是摄政王妃,若说行礼,那也该是你向本王妃行礼,另外三朝回门,王爷整日里忙于政事,日理万机,哪里有这些闲工夫,难道大夫人觉得王爷应当耽误了正事来将时间浪费在回门上?”
是她不想再去将军府,所以便让宇文霖忙他的去了,三朝回门是回自己的家,她可从未把那里当作是自己的家。
宇文霖也知道她对将军府没有什么感情,相反还极其仇恨,自然是不敢给她找气受,毕竟若是气着了,自己可就没法回屋睡觉了。
周秀美听到秦雪歌的话,当即便是冷着一张脸,伸出手指指着秦雪歌,咬牙切齿的说不出话来:“你······”
秦雪歌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而是对那些围观的百姓说道:“诸位百姓,想必诸位应该还对我的能力有所怀疑,既然如此,那就趁着今日,我便免费给大家治病,绝对不收一分钱,但是若是我确实会医术的话,就要这位将军夫人向我道歉。”
秦雪歌刚说完,便是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过来了,他面色看起来很是苍白,秦雪歌一眼看过去看出是出血太多,应当受伤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