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成得意的样子,叶振凯谦虚了起来:“哪里的话,都是成哥计策高明,要不然酒店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到手中。”
刘成等的就是这句话,虽然他嘴里说着是叶振凯立了大功,但是在他的心中,要是没有自己的计策,光靠叶振凯是绝对不可能轻易的将酒店给打下来。
两人寒暄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昨日重现,进了酒吧之后,刘成看着眼前的小弟,顿时豪情万丈,此时他似乎能看到帮派的堂主的位置在向他遥遥招手。
眼看着众人就要庆功,叶振凯却不愿意多待下去:“成哥,我实在是困得受不了了,先回去休息了。”
“兄弟,稍等,刚才堂主已经通知我了,让我带你去见见他。”刘成急忙阻拦道。
“堂主?”听到这话,叶振凯心中一动,既然能见到天狼帮的堂主,他还是想去会会。
“没错,我在堂主面前提过你,堂主这个人向来爱才,只要你继续好好表现,堂主是不会亏待你的。”刘成极为豪爽道。
“那就谢谢成哥了。”叶振凯佯装高兴道。
就在手下的小弟都在庆祝的时候,刘成则拉着叶振凯从酒吧悄悄溜了出来,他心中奇怪,既然是去找堂主,为什么要这么的神秘。
带着心中的好奇,叶振凯朝着问了一声:“成哥,为什么我们要这么的神秘?”
听到叶振凯的话之后,刘成微微一笑:“堂主现在不能暴·露,就连手下的人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刘成越是这样说,叶振凯的心中越是好奇,心中想着刘成的堂主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物?搞得这么神秘。
从酒吧出来之后,刘成就拉着叶振凯上了一辆出租车,坐在出租车里,叶振凯和刘成都没有说话,气氛一时尴尬,叶振凯也不知道刘成到底在想着些什么,只见刘成神情严肃了起来。
就在这时,刘成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对叶振凯说:“一会儿见到堂主,你先不要说话,堂主的脾气很怪。”
叶振凯点了点头,看到叶振凯的样子之后,你沉默了起来。
出租车大概走了有半个多时辰,已经离开市区,朝着一旁的贫民窟走去,虽然江城是省城,但是穷人和富人住的地方也是分开的,此时道路渐渐变得泥泞起来,坐在车子里,极为颠簸,难不成刘成们的堂主就住在这里?
“到了。”刘成对着出租车司机喊了一声。
当车子停下后,叶振凯们两个从出租车里走了出来,只见刘成望了望四周,看到没有人跟着之后,带着叶振凯向旁边的一个巷子里走了进去。
下水道里散发着难闻的臭味,叶振凯觉得有一点点的恶心,谁都想不到,天狼帮的堂主会住在这种地方,这也难怪肥狼根本就查不到刘成们的踪迹。
绕了几个圈子之后,刘成终于停下了脚步,叶振凯们两人都停在了一个低矮的房檐前。
“就是这里了。”刘成对叶振凯伸了伸手。
看着眼前低矮的房屋,叶振凯真的怀疑刘成走错了,狐疑的看了刘成一眼之后,只见刘成对叶振凯点了点头,叶振凯将眼前的房门推开,缓缓的走了进去。
房屋里一片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楚,正当叶振凯疑惑的时候,站在叶振凯旁边的刘成突然继续向前走去,只听到咣当一声,房屋里的一扇门被刘成打开。
又想到刘成们住的地方这么隐秘,居然还有地下室,顺着台阶,两个人缓缓的走了下去,刚刚走下台阶,就看迎面站着两个极为粗壮的汉子,汉子看到两人,用一种警惕的眼神打量着。
“叶振凯找堂主。”刘成最先开口。
听到这话之后,这两个粗壮的汉子,这才注意到了叶振凯旁边的刘成。
“原来是成哥啊。”汉子明显和刘成认识,朝着刘成打了打招呼。
刘成也走了过去,朝这汉子递过去一根烟:“堂主在不在?”
“在的。”两个汉子一笑之后,将眼前又一扇铁门打开。
刚刚打开铁门,一股浓烈的烟味扑面而来,叶振凯忍不住捂了捂鼻子,见到叶振凯的样子,两个汉子用警惕的目光盯着叶振凯。
“这位是?”汉子将叶振凯拦在了门口,向着刘成问道。
“这位是叶振凯,我们的一个兄弟,也是堂主点名要见的人。”生怕惹出误会来,刘成赶紧解释道。
听到这话,两个汉子才将叶振凯放了过去,一进铁门,就看到屋里满是赤·裸着上身的大汉,不是在打扑克,就是在打台球。
刘成明显和这些人非常的熟悉,一一打着招呼。
“成哥,听说你带着手下的小弟将黑武道的场子给砸了。”其中一个汉子朝着刘成大声喊叫了起来。
刘成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话,毕竟这些人都是跟在堂主身边的,稍微惹得刘成们不开心,就有可能在堂主的面前说自己的坏话。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背心的汉子走了过来,站在刘成们的旁边后,盯了刘成一阵后,喊了一声:“堂主等你很久了。”
听到这话,刘成似乎极为开心,对着汉子笑了笑之后,就朝着坐在角落里的一个身上纹着蝎子的男人走了过去。
因为光线阴暗的缘故,叶振凯之前还没有看清男人的脸,可走进之后,即便叶振凯见多识广,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也被眼前这人吓了一大跳。
眼前的汉子一脸龅牙,一道刀疤从嘴角划过眼睛,受伤的眼睛已经不是常人那种黑色的瞳孔,而是泛着青光。
难不成这就是天狼帮的堂主丧彪,
“堂主好。”见到丧彪之后,刘成急忙朝着丧彪笑了笑。
“嗯,你来说,听说昨晚的活做的非常的干脆,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丧彪对着刘成点了点头。
“绝对没有。”刘成急忙点了点头,生怕惹得丧彪不开心。
丧彪说话的时候,声音就好像从嗓子眼挤出来一样,极为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