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染嘀咕着,这兄弟还不是可以这样。
何必是夫妻,真的要是夫妻的话,自己可就倒霉的,估计是很多的事情都没办法去做的。
她又是说道:“你说这次我们能把小曦家里的事情给调查清楚吗?我这心里现在还觉得有些憋得慌。”
“你担心什么?”
“不知道,总觉得事情不会是那么轻松,你想呀我们这才出来没有多久,结果就遇到这样的糟心事,根本也就没有办法去想其他的。”
夜离宸觉得她就是心里装着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任何人的事情都想管,这才是把自己给弄的那么累。
其实很多的事情,和他们根本也就没有关系。
他抓着她的手,“染染,你别把自己弄的那么辛苦好吗?”
云染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的,好像是身体里还住着另外的一个人一样。
在云家的时候,她总是被人保护的那一个,任何的事情,包括是云家的事情,基本也是不用她来插手的。
可到这里以后,自从认识到夜离宸,她就感觉好像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和她有关的。
她有的时候甚至都在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不该出现。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选择的呀,怎么会穿越过来的都不知道。
哪里是还会清楚怎么会遇上夜离宸。
云染染之前也是从来都不相信命的,可是现在她没有办法不相信,这大概就是缘分吧。
夜离宸又是安慰道:“我们将小曦的事情处理好以后,就回到京城去,把夜离毅的事情都告诉给父皇,至于要怎么处理都是父皇的事儿,如果你不喜欢待在那里,我就带着你离开。”
“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云染染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做起来可不会是那么简单,谁让夜离宸不是其他的人,而是太子呢。
自己要是把他给从皇上的身边带走,除掉一个夜离毅,万一这以后还有他这样的人呢。
夜离宸身为太子,他怎么可能是什么事情都不管?
“你能这么说我还是很开心的,也不管我们到时候能否离开,知道殿下你心里有我就成。”
“我说的是实话。”
即使夜离宸愿意,云染染也不能做那个千古罪人吧。
这西宸国的百姓会如何的想她,还会觉得自己会是一个狐狸精。
她可不想被人给说闲话。
另一边。
京城,夜离毅伸手就将东西全部都给扔在地上,这个夜离宸,真的是处处和自己作对,自从那云染染来以后,似乎就没有发生任何的好事情。
“殿下,看来我们现在可是不容易呀,这太子殿下又把我们的计划给打乱的。”
“一定不能让他活着回来,他这次要是回来的话,怕是在皇上那里,我就再也是逃不过的。”
“可是殿下,我们已经是派出去这么多的人,都拿着他没有办法,就算是再次的让杀手出马,我们也不见的会是他的对手。”
夜离毅冷冷的看着自己的下属,“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我还要在这里乖乖的等着他不成?”
他很清楚,现在那夜离宸的手里已经是有自己这么多的证据,他要是回来,自己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顾将军呢?”
“回殿下的话,将军要明日才回来。”
“去他的府上等着,只要他进京,马上带着他来见我。”
“是。”
夜离毅来到二皇妃的房间,二皇妃也并未理会。
“你居然还能相安无事的坐在这里,看来你是早就知道夜离宸会平安的逃出我的手掌心是吧?”
二皇妃冷哼,“殿下你又何必还到我这里来说风凉话呢,太子殿下和你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难道仅此是因为我吗?我想你来看我,也不会只是给我说这些吧?”
“是不是你给他们通风报信的?”夜离毅明知道她不可能,这几日一直都是将她软禁在屋内,连饭菜也是派人送过来,也没有任何人进的来,只是想要找个地方泄愤而已。
而最好的对象就是叶祁月。
夜离毅知道在她的心里,那夜离宸就是比他厉害,她肯定还是在默默的为他祈祷呢。
“看来殿下你是失败的,不然你也不会是这么着急的到我这里来说这些,也是,你怎么可能会是太子殿下的对手呢,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你的计划给破坏。”
“贱人。”
一个巴掌打上来,二皇妃没有躲,也没有叫喊。
只是瞪着眼睛看着他,脸上还带着讽刺的笑。
夜离毅最不喜欢看的就是她的这个笑容,知道她这是对自己的嘲笑。
拽着她的头发就喊道:“我不许你笑。”
二皇妃又是说道:“殿下把所有的火气都放在我的身上,还不就是因为你知道自己会输吗?你现在收手怕也是来不及的,很快的太子殿下就会回到京城来,而你所做的这一切,众人都会知道。”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怕他吗?他现在还在往洛君曦的师傅那边走,能否回得来那还是一个未知数,皇妃看来对太子的期望倒是还不小呀。”
“你这双手已经是沾满鲜血,即使是你逃过一劫,老天爷也不会没有长眼睛,迟早有一天你也会不得好死。”
夜离毅的嘴角也是勾动起来,“好呀,那我们就等着,看看到底是你的老情人厉害呢,还是我厉害,你放心,在他没有死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死的,我要你亲眼看着他是怎么死的。”
“无耻。”
“不仅如此,我还要让你亲眼看见我是怎么将他的一切都给夺过来的,我要让他一无所有,先是失去你,然后是他的太子之位,还有他最爱的云染染,以及这本该是属于他的江山。”
他顿了顿,又是朝着她的面前凑过去。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那夜离宸的母后也是被我给杀死的,哈哈。”
二皇妃惊讶的看着他,有些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先皇后死的时候,他不过就是一个几岁的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