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个男人在我的灵活动作下,一棒子下去因为身体的惯性死死的摔在地上。
又上来一个男人,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面对面的发起冲锋,一个箭步跨步到他背后,直接掐着他的脖颈死死用力,一个手刀壮汉被我直接放倒。就连叫都没叫一声,竟然就软软的瘫在地上了。
倒了两个,又来了两个,我仍然是大步向前,一个箭步流星,将他们放倒,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不禁为自己心里佩服,上次和郭明慧出差的时候,在码头的时候,我就在自己的一套动作下也打的他们触手不及,但是上次是拼了命,这次却是真的把这些人放倒了,我心中不由的为自己佩服两秒钟。
就在我粗心大意以为自己很强大的时候,脑袋哐当一声响,我只觉得脑袋一阵天翻地转,一阵暖流顺着我的脸颊缓缓流下,我一脸震惊的伸手按住刚刚被人敲打的地方,而那些人也住手了,应该是被我吓到了。
我自己心里面很清楚,肯定是受伤不轻,否则这些人又怎么会轻易的就放手,缓缓将手放下,鲜血顺着我的手臂流淌至手心最后顺沿至手指尖上汇聚成一滴滴鲜红的血液。
我看着鲜红的血液,一幕幕触目尽心,地上绽开的一朵朵血花汇聚成一滩血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她们一直没有动静,而我却越来越感觉到眩晕,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吧,竟然迷迷糊糊站不稳了。
“陈洲!”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绽放开来,我却再也没有精神去看,因为我感觉到自己就快要站不稳,周围的高楼随着我的转动也跟着转动起来,而我,即将迎来地面硬硬的触感。
我心里很清楚,这次是被打严重了,否则怎么会有这种情况,不过好在,一切都结束了………
…医院…
不知躺了多久,更不知道最后我是怎么到的医院,肯定不是那群男人,也更不会是小王,她们只会当作没看到,哪会这样好心还送我来医院。
我耳边听着嘀嘀嘀的匆忙的心电图声,感受着自己每一分每一秒的心跳,这都是来之不易的,我终于知道生命是多么可贵,若是当时那一棒子一下敲在要紧部位,怕是我现在早就已经去见了仙人了。
我努力想要睁开紧闭的双眼,身边的人忙忙碌碌,我听不清,也看不见,这种感觉就好像孤单的一个人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一样,是那么孤独,是那么想要说,却不能说。
我的大脑清醒着,而我的身体却一点都不任我控制,我将精神力全都集中在手指尖上,就像是普通人抽筋的感觉,一点都使不上劲,终于在我的努力下,我能够感觉到我敲动了手指,心中期盼着有人能发现,不过周围坏境的安静让我感到可怕,我对周围的感觉是那么模糊,就是该怎么办也一无所知。
正当我充满绝望之际,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流到我的喉咙之间,胃里能感觉到很舒服,不知道是谁给我喂了粥喝。
随着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血管中有东西被拔出来,应该是输液管。
“不会是要谋杀我吧?!”我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来电视剧中谋杀重要人物的方法,被拔了输液管的人很快就会死去,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往输液袋里面加毒药,毒液随着液体的流动,分子的运动渐渐融入液体中,顺着细管的流动,渐渐进去我的身体,而刚刚喂给我的,不是别的,正是为我准备的毒药。
我一通脑补,细思极恐,心里渐渐发毛,终于我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
“不对!这是怎么回事儿?”我能够感觉到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的觉醒,虽然没有一下子就好,却能明显感觉到很舒服,没有之前的禁锢感。
“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吧!”我能听清楚耳边有人说话,虽然不知道是谁,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
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终于经过一个小时的艰苦奋战之后,我终于经过我的努力有了一番成果,我的手终于能动了,虽然还是没有很灵活但是简单的动动手指是没有问题的,我有些惊喜,更加坚定只要有强大的意志力我是可以恢复正常的。
“手动了手动了!”不知道是谁在我身旁轻声嘀咕,又是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床在移动着,而我只能躺在上面任由被人推去任何地方。
终于在一分钟后面结束,而我却能很明显的感受到有强光的照射,虽然睁不开眼睛,不过仍然觉得刺眼。
有人扒拉着我的头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我打了麻药还是我已经痛的麻木,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人在我的脑部操作着工程,而旁边的刀尖触碰声更让我感到有些心慌,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只感觉密汗沁出,非常的让人恐慌。
终于在紧张的气氛中,那些人结束了她们的操作,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床上,感觉死亡正在渐渐逼近。
“不,不,不,我不能出事儿,林舒的事情我还没有调查清楚,郭明慧的信任危机还没戒除,蔡玲玲哥哥的死还没有调查清楚,蒋蒋还没给我查出来哥是谁,张静这个泼妇还没有得到教训,杨思琪还等着我的下次调,教…………”
我脑海中浮现了太多我还要做的事情,更加有了存在的意义,顽强的抵抗着所有的不好的细胞侵蚀,我能感受到每一个细胞的变化,就好像在进行着一场大战,抗体细胞和损害的软体组织的大战,每一次碰撞我无不挣扎难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是夜晚还是白天,我缓缓地睁开眼,强亮的光晕照射到我的脸上,我感觉眼睛一片胀痛,一种让人眼花缭乱的感觉在我眼球中绽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