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长和女老师听到段雪柔的话,身体狠狠地打了一个颤抖,这个真是惹不起的,完了,三家家长要倒大霉了。
别说是一个亿了,就是十个亿,人家奔马房地产也是轻轻松松的拿的出来的。
世界富豪榜上,段雪柔的名字就排第一名,位列第一的。
这还只是大概估计的资产,没敢估计那么多,光现有的资产,明面上能够看到的资产就上万亿了,第二名和她差了十倍。
就这还只是明面上知道的,很多隐形资产根本没算。
要是算的话,那就是个天文数字的。
三个家长可以吵架,别侮辱人家。
起码的礼貌问题。
能够在她们这里上学的,都是有钱人,不说都是接受了高等教育的成功人士,起码不出口脏话是一定的。
说实话,那园长和幼儿园的老师们打心眼里挺看不起像这三位家长的,有点钱,说话根本不把人放在眼中,哪一句话都是带着点脏字的。
他们这是最贵的幼儿园,老师无论是美貌,还是学历,素质,都是一等一,对待孩子也是最好的。
固然孩子打架是不对的,凌牧摇做的很过分,可这三个孩子更过分。
凌牧摇嘴中的丫丫,小名是丫丫,全名叫佟允,这是人家的全名,小女孩儿家也是很富有的。
这三个小男孩一看,就可以看的出来,在家里威风惯了,随便欺负人的。
佟允和凌牧摇同桌,关系极为好,欺负到人家头上了,这小祖宗不打架才怪。
可以说,一多半这活祖宗都是打的那些欺负丫丫的,就是下手狠了些。
这些所谓受过高等教育的家长,还不如那些没有接受过很高等教育的家长有礼貌呢。
每次孩子打架了,那些家长第一句话不是责问,而是很礼貌的说一句——给你们老师和学校添麻烦了。
别看个个高等教育出来的,其实有些时候真的什么都不是,反而是最没素质的存在。
可是再不满意,也不敢说出来的,毕竟是幼儿园,没人过来上学,也不用开幼儿园了。
只是今天的事情很难处理了。
段雪柔不是那么好惹的!
不!
是很不好惹,谁敢惹她啊?
她不惹别人就不错了。
三家家长忍着刚才的疼痛,看着段雪柔,听到她刚才说的话,嗤之以鼻道:“行啊,那你就赔偿我们一家一亿,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装。”
“说大话别闪了舌头。”
“看看我们开的什么车。”
三家家长根本不把段雪柔放在眼中,将车钥匙纷纷拿了出来,皆是一百多万的车,有一辆还是保时捷。
是最好的一辆了。
段雪柔根本不放在眼中,就是一千万的车他们家都有,拿出来了手机,拨通了家里的号码。
“给我取三个亿过来,分成三份,立刻给我送过来,我在幼儿园。”段雪柔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话,放下了手机,玉手放在了儿子的小屁股上,一股力量从手中出现,给儿子治疗着刚才打出来的伤口。
儿子几乎每次打架都是为了那个小女孩,这么小的年龄就知道英雄救美,长大了还了得啊。
段雪柔想到这里,又爱又怒的,看来跟他父亲不一样。
一想到以后可能多抱几个孙子孙女的,段雪柔突然想笑出来。
三家家长听到刚才打的电话,心里升起来一股不好的预感,感觉眼前的女人不好惹的。
可还是不信,三个亿,别说是三个亿了,就是一千万,从银行取也要提前预约的,更别说三个亿了,银行根本不可能短时间内拿出来。
可惜,他们错了。
凌家真有三个亿的现金,还真有,就在家里的各种地下保险柜里面。
这些钱,都是为了备用的,曾经奔马房地产遇到过一件意外,合同谈好了,最后出现了意外,没有汇过去钱,不是公司的事情,是网络的事情,没有汇过去,那边又急用,出了叉子。
所以凌家至此多了一个规矩,要在家里备用十个亿的现金,以备不时之需,像出现的这种情况,可以很快的反应过来。
三个亿真不多,开车送过来就可以了。
也不用数,一个大柜子就是一个亿的储存,凌家这种超级大家族有能力这么做的。
三家家长依旧嚣张无比的站着,他们身家都是千万富翁,谁见了不得点头哈腰的。
不到二十分钟,凌家的保镖开着车来到,全部是最大的卡车,不然的话,装不下,毕竟是三个亿的现金。
“总裁,带来了。”一个保镖来到办公室内点头道。
“带他们拿钱去。”段雪柔面无表情的抱起来儿子凌牧摇,率先离去。
“带他们走。”那保镖右手一挥,进来十几个保镖,架着三家家长带了出去。
园长和女老师知道三家家长倒霉了要,搞不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自然引起来注意,这时候又是接孩子的高峰期,门口早就豪车云集了。
卡车门打开,中间有一条通道,可以放一个人过去,里面全部是现金。
“我的妈呀!这么多钱!”那些家长看到里面的钱,吓得双腿打了一个颤抖,这里是亿万富翁的,很少,有,也只是极个别,还只是全部家产。
“这是你们要的赔偿,去看看假不假。”段雪柔抱着自己儿子,看着三家家长道:“刚才的话,我们现在来算。”
“老师,去叫来丫丫,你们老师该知道前因后果的。”
“今天这个事情,要是不给我说个一二三四出来,谁也走不了。”
段雪柔下了狠话,她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怎么吵都可以,但唯独不能够这么侮辱。
敢侮辱他们凌家的人,还没有几个。
三家家长根本不信,可进去一看,一检查,检查一摞,都是真的,知道踢到铁板上了,当场吓瘫了。
这女人是谁啊?
三个亿的现金说拿就拿出来了。
可惜,今天这件事,不是他们可以做主了,已经晚了。